吳為就勸說他再打,那人橫頸粗嗓地說:「沒錢,不打了還不行嗎?」吳為就跟他說:「我先給你墊著。
」說完,拿過提包將那幺一包錢,一沓一沓往外抽。
麻子見狀,和其他幾個使個眼色,上家將吳為盯了個難吃難碰,這邊,下家又使了手腳暗中鋪排使巧,又過了三圈,吳為竟將提包里的錢輸了精光。
麻子就說:「散了吧,明天要上股市的。
」吳為氣急地說:「不行,你們贏了錢就要走,再打四圈。
」那邊有人就說:「你又沒錢,賭什幺啊。
」「你儘管打,不會欠你的。
」就跟麻子借錢,麻子也慷慨,一五一土把一沓錢都給了他。
直打到了天明,也不讓人走,不讓走的是吳為,黑著臉激麻子,訓下家,又叫人著搞些吃的,又打到了中午,褲子濕了就立著尿,誰也不肯下場,連著打到第二天清晨,場一散,吳為癱坐在那裡,摸摸下巴,前天下午剛刮王凈的鬍子,一天兩夜竟長得扎手,手伸出來,瘦得像雞爪,而鼻子上生出個疔來,摳了一下,生疼生疼的,趴到了麻子的長沙發上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鼻子疼得厲害,對鏡照了。
整個鼻子都紅了,腫得又大又亮,灰遛遛地回到家裡,見家中沒人,就蒙頭大睡起來也不再出門。
曼娜回到家裡,見他還是睡在客廳的沙發,也就賭氣地把卧室的鎖了,那天夜裡卻沒睡好,聽見外面的響動,以為他來敲門,迷糊地坐了起身,但並沒有,怕是上廁所了吧,見一個自己一個身子幾近赤裸,倒為自己覺得可恥。
重新躺下,卻怎幺也睡不著了,渾身火燎火燒的,覺得那裡癢這裡也癢,卻不好意思開門去客廳,赤了腳下床,去把那門鎖開了,想他夜裡若有和好的意思,她也就接待他,但他沒有進來,到了天明,他仍在沙發上沉睡末起,嘴角流出了些涎水。
她一個靠在衛生間的門看了他一會,心裡暗暗地罵道:「你倒當起真來,這些天怎會如此老實。
」看他睡得心安理直,壓根就沒有那衝動了嗎? 想得心亂起來,已經到了沙發旁,正想喝醒他跟他理論一番,可她沒有,下樓到了廚房來煮起粥了,哭不得笑不得。
隔夜吳為又在沙發上,黑暗中見曼娜上衛生間洗澡,他一直聽著那裡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後來又見曼娜只著輕薄的睡衣,光溜著一雙大腿上了床,他偷眼進去,見她一個粉嫩雪白的身體在床上翻滾,兩腿間那狹窄的內褲若隱若現。
就怎幺也睡不著,廳里的擺鐘不停地響動,卧室的燈亮了很久很久,曼娜好像在床上看書,有床墊咯吱咯吱和翻動書頁聲音,後來燈不“噔”地滅了,燈滅的時候,吳為好像讓一被子猛地連頭帶身子捂住了,頓時心涼了許多,急逼得呼哧呼哧直喘氣,心裡說:睡吧睡吧,閑了眼睡,不知過了多久,終還是睡不著,一睜眼,夜並不那幺黑暗了,月光從窗子里照了進來,能看清屋子裡的一切,就這幺睜著眼睛看了一會,竭力伸長著身子要把一種急逼分散到四肢,但怎幺也不行,那陽具脹挺得綳綳地,他想自己解決算了,趿了鞋就去樓下的衛生間小便,正經過卧室,輕輕地一個指頭戳了一下,門是關閑著的。
他在衛生間的便池上卻怎幺也快活不出,原來是那一根膨脹得粗長的陽具,把那尿管壓迫住了。
想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竟落到要手瀆的結果,頓時那根陽具搭拉地疲軟了下來,嘩啦啦地撒出了尿。
從樓下上來再經過卧室,門卻是半掩著的,他的心裡騰地燃起了無名火,剛剛還是緊鎖著的,現在卻開著了,想必聽著要上下樓故意開了。
從門縫往裡一看,半明半暗的卧室,床上橫躺著一俱幾近赤裸的身子,兩條欣長的大腿直直地擱在那裡,一條毛巾被子只搭在腰部,上身敞露著白花花。
吳為頓時英雄氣短,覺得有碩大無比的翅膀從肋下呼呼生出,就往裡走,床上的沒有動靜,一直走到床頭,床上的人閉著眼睛,還是一動不動,這時他的竟疑惑了,以為其實那門一直就半掩著,心也灰暗了下來不敢動她。
一時呆在那裡猶豫起來,卻聽著曼娜在說:「往日那輕狂勁那去了,還不閉了門去。
」他一上子撲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手拉去蓋在曼娜身子上的被子,曼娜潔白的前胸露了出來,兩隻乳房白晰而性感。
吳為的眼光落在她曲線優美的側影上,那裡嫵媚動人將萬種風情蓄積在微微起伏的兩乳之間,他這時終於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他感到無法抵擋的誘惑,使勁地把嘴唇壓了上去,嘴唇密合情慾漸漲,他置身於柔軟如綿的女人身上有一種被汪洋淹沒的慮脫感,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手不容分說地扒掉曼娜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兩膝跨在其中,又抱著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這邊拽了過來,雙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同時將身體靠上去。
曼娜的身體嬌弱毫無抵抗地任由他擺弄,也許是動作過於激烈她終於發出低低的啤吟。
此刻吳為的陽具正侵進她的體內,愛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燒著,她經受不了這般挑逗。
曼娜的自制力開始崩潰,終於不再猶豫地緊纏他赤裸的軀體,儘管心裡還在告誠著不要太過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總是身不由已地屈服於他的征服慾望。
這時吳為像一隻剽悍的種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各個角度瘋狂撞擊她,曼娜感到自已的骨頭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間那地方腫脹喧騰,一陣陣麻木透徹骨髓,真想攤開四肢殭屍一樣射下去再不起來,但她咬牙挺住繼續迎合著他。
由於興奮或是用力過於兇猛,他的一張臉緋紅,頭上蒸騰起裊裊熱氣,幾下起落就氣若遊絲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飄飛,抹到了曼娜的一臉一胸,她想趕快地了卻此事,只有努力聳起屁股迎湊著,這下卻更樂得他氣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轉了個遍,從她的屁股挑剌了進去,雙手攢著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時輕輕地拍擊著,一根東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響,終於他大病初癒般長吐一口氣,曼娜感覺那根陽具在瘋了般地躥挺,就有滾燙的一腔熱流迸發出來,曼娜強咬著嘴唇沉聲悶氣,更加湊高著屁股讓他心滿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吳為得意了沒幾天,就讓麻子逼得焦頭爛額,麻子要錢挺有本事,也不開口向你要,就是軟磨硬套地纏著你。
老是在吳為的耳邊陳訴著一百多個要用錢的理由。
吳為讓他纏得沒辦法,曼娜他是不敢張口要的,只好把手頭上那些股票作價地抵押出去,又正逢股市低迷,那些股票根本不值多少。
吳為問麻子,那裡有場子,麻子就在他的耳邊說,:「近來剛興起賭百家樂。
」「那不得去澳門?」吳為嘲笑地說。
麻子說:「這近地就有,你敢去嗎?」讓麻子這幺一說,吳為真的跟著他叫了輛計程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