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44節

梅姨一下懵了,她回頭憤怒地盯著她們看,愛華嗤嗤地笑著,愛雲卻絲毫不讓地朝她撇嘴,又嘀咕了一句什幺。
梅姨心想這叫什幺事兒,現在她們小小年紀就已經能察言辨色。
天知道吳為是怎幺調教這姐妹倆的;要不,吳為就跟梅姨鬥氣。
那天,他們不知又為了什幺事吵嘴了,曼娜見吳為重重的喘息著,額頭上的汗珠子,大顆大顆的滾下來,一雙眼睛紅得要噴火了似的。
她突然發覺,原來吳為的樣子竟走了形。
以往油光晶亮的他滿臉的鬍子茬,頭髮長出了寸把來也沒有剃,全頭一根根倒豎著,好像個刺蝟一般,他的眼眶整個都坑了下去,烏黑烏黑的,好像多少夜沒睡過覺似的。
她沒有料到才是幾天的工夫,吳為竟變得這般憔悴,這般暴戾起來。
曼娜竟心疼起他來,也就把綳了好些天的臉松馳著了。
這天夜裡曼娜從衛生間里出來,穿了那件輕薄的狸紅睡裙,滾圓白潤的胳膀上,泛著一層粉紅色的光輝,吳為微眯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曼娜的頭髮上幽幽的在散著一陣濃香。
曼娜用的是一種叫做“毒藥”的法國香水,香水瓶子的形狀是一個薔蔽色的裸體女人。
那毒藥的味道並不是濃烈香郁的,而是像極了人體上的某種體味,他一聞到那股香味,心中就軟得發暖。
曼娜隨隨便便地躺到了他身邊,她隱約裸著的身子在狸紅的睡衣里有著奪人魂魄的誘惑。
她的一舉一動吳為都默默的注視著,他的眼光跟著她豐腴的手膀一上一下的眨動,他心裡也跟著一陣緊一陣松,忽兒沁甜,忽兒溜酸的攪動著。
突然他緊緊地抱住了曼娜,把臉埋到她的胸脯上,拚命的嗅著,把她那對聳挺著的乳房在他腮上來回的揉搓,她的身上及枕上都在散發毒藥狐臭般的香味,濃一陣,淡一陣,嗅著嗅著,忽然間,吳為整個人壓到了她的身上,身體痙攣的抽泣起來。
見到一個大男人已如同小孩一般,撲在她的懷中嗷嗷地哭,曼娜也不知怎樣安撫他,只好一雙手在他的身上來回撫摸,她感到吳為的胯下的陽具撲撲地漲大了,頂在她的小腹中,把她心裡那騷動的慾望勾動起來,一個身子就像從高處跌下一般空落落的。
吳為將不遠處的一個忱頭墊放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把他身上那個軟得像一灘泥的軀體平放下去,就彎下腰趴到她的小腹。
他的舌頭在她的阻阜上穿梭如織來回舔弄。
被騷弄得渾身發癢的曼娜口裡喃喃地道:“這回你得意了吧,我看你今後還騙我。
”卻雙腳暗自用勁撐起了屁股,讓那阻阜更湊向他。
吳為的內褲剛從一隻腿里褪了,就急急地猛撲上去,高揚著的另一隻小腿上還掛著內褲,就如同半落的旗幟。
兩人已是情熾火熱,不用多餘的鋪墊,免去累累贅贅的渲染,吳為粗碩巨大的陽具剛一挨著,曼娜奮起的阻阜已等候正著,他一扳一聳她跟著一張一翕,陽具便深深地埋進了她的阻道裡面,就是一陣驚天動地般的顛狂。
吳為不是魯莽的少年,曼娜也不是情竇初放的少女,他懂得讓女人快活,知道她們需要什幺,就把那根深陷於她體內的陽具揮弄得靈活如蛇,有時快捷如疾,重拳猛擊,那種急風暴雨式的抽動,讓她的快感應接不遐,陣陣襲來風卷殘荷似的使她快喘不過氣了。
有時則輕柔溫存,和風細雨一樣漫漫席捲,酥麻也隨著水銀瀉地一樣延伸到她身上神經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慾海中,男人的陽具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脫落了,她拚命緊抓著,她拚命地聳起屁股迎湊著,而且把雙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縮。
吳為把她的雙足勾在臂彎上,緊抱著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
抽插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體,只覺得身子輕飄飄似要飛將起來,又如墜進雲霧裡一般。
不禁浪聲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飛了。
”吳為耳聽著她的淫叫,更是左沖右撞,橫旋直頂,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倆人的身體像過水汽氤氳了似的,每個毛孔都被歡樂激活了,他們無比恩愛地相擁摟抱,唧唧噥噥談到半夜,由著性子盡情地喧嘩嬉鬧,吳為不知在她的身上發泄了多少回,直至整個身體如同虛脫了一般。
曼娜彷彿一下子找到了剛為人婦時的韻致,她閉上眼睛,回味著,回味著。
當吳為再次將頭鑽在她的兩腿中間,使曼娜覺得他是一個愛她離不開她的男人,她知道今後不管遇到什幺他做錯了什幺,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是絕不會放棄的。
隔天一早,當梅姨看見他們兩個身手相攜地從樓上下來時,她的心裡不禁悲鳴一聲。
用過早飯之後,曼尋就對她說:“梅姨,你等會收拾,我有事跟你說。
” 吳為把嘴一抹,卻說:“我上菜市場,看中午做什幺好吃的。
”也不跟梅姨打招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梅姨極度惡毒地看著他的背影,慢慢地轉過身來,以同樣惡毒的眼神,看著已端坐到了客廳沙發上的曼娜。
曼娜說:“梅姨,你到我們家已有好些年份了,你看如今愛雲愛華也長大了,你該回家養養了。
” 梅姨抬起頭來,她明白曼娜的意思。
她在這個家裡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曼娜這是在友好地攆她走。
所謂友好,不過是給她一個面子,讓她高高興興地離開。
見梅姨一言不發,曼娜又說:“我可以給你一些錢,你回到家去,開個店做些小生意。
今後你沒事也來走動走動,有什幺難處也可以找我,我會幫你的。
” “曼娜,我是怕你上了男人的當,我要幫你看著點。
”梅姨說,曼娜笑著搖搖頭,說:“梅姨,你就不要再說了,畢竟我們已是夫妻,夫妻間就是這幺一回事。
” 梅姨知道曼娜完全不當一回事地像攆一條狗那樣,非常絕情地攆她走。
曼娜突然表現出來的溫柔,讓梅姨感到有些不堪忍受。
她已經習慣於曼娜對她的粗暴和蠻不講理,曼娜這時候表現出來的溫柔也許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更可怕的傷害。
(1)梅姨一走,家裡便也變得清靜。
現在,曼娜作為一個幸運女人該有的一切,她都有了。
她既有了一個心疼她的男人,一雙兒女快快樂樂地長大,又繼承著林賢文撒下的錢財、林家的樓房,一切都似乎朝著幸福的溫馨的生活開始了。
曼娜原就不是那種把錢財看得挺重的百無聊賴的女人,就是當年賢文幸寵她的時候,她也從沒在這方面有過多的野心。
早在林賢文死了之後,打她主意的人真不少,家裡的親朋都看中了她的錢財家產,一個個都跑來要這要那。
都把她當肥肉來啃。
最說不過去的便是吳為土頭土腦的老爹,這老人家竟讓曼娜把林家的這樓子賣了,重新在他們家建造個房子,曼娜倒是幫他家把房子蓋了,但她卻從來一天也沒在那裡住過,她不習慣他家的那些人,更煩他們家那些弟兄姐妹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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