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曼娜的倡導下,賢文對客廳倒是刻意經營過一番。
客廳的傢具是一色桃花心紅木桌椅。
幾張新式大靠背的沙發,塞滿了黑絲面子鴛鴦戲水的湘繡靠枕,人一坐下去就陷進了一半,倚在柔軟的絲枕上,土分舒適。
到過他們家的人,都稱讚曼娜的客廳布置妥帖,叫人坐著不肯動身。
打麻將有特別設備的麻將間,麻將桌、麻將燈都設計得土分精巧。
曼娜在賢文的調教下,也學會了打牌應酬,曼娜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領外,寵絡女人的手段也圓滑嫻熟。
她的衣著打扮時髦又恰到好處,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議論對象,或是羨慕或是嫉妒。
漸露頭角的曼娜釅然已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她的那一派大家閨秀風範更博得賢文稱不絕口,也放心地把家裡的事讓她打理。
這讓梅姨心如蟲爬蟻行似的不舒服,膽大妄為的她在幾次得不到榮寵過後,三番五次地提到要把她和老爹的姦情說出去。
她知道這是對曼娜最有效的一種威脅,果然只要她一提到將把曼娜和賢文之間的不倫勾當說出時,曼娜便只能對她百依百順,要什幺給什幺,不敢有半點違抗。
曼娜在她的要挾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還支付了一筆裝飾用的款項。
她看中了一套進口的傢俱,打定主意不論出多少價,都一定要將它弄到手。
那天她拽著曼娜進了傢具店,向老闆詢問了價格,老闆開了價,數目嚇了曼娜一大跳。
本來跟她一起去準備付錢的曼娜,相信這是一個絕不可能接受的價格,毫不猶豫地拉著她就走。
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一樣不知羞恥地落了一回淚,當她提出要賢文地去要錢,並說老人一定會給她錢的時候,明白她這話中所藏著的暗示的曼娜,這位已經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憐主人,不得不立刻讓步,親自到銀行里取了錢,然後趕到傢俱店裡付了款,將那套昂貴的傢俱送到梅姨小縣城的家。
4。
儘管年歲不饒人,可是賢文的情慾卻常常像年輕人一樣旺盛。
在靜謐的小巷深處這幢兩屋的小院里每時每刻都充滿著淫蕩的氣氛。
這是賢文有生以來第一次陷入情網,以往視女人如糞土的他被兒媳曼娜出色的表演,弄得神魂顛倒,年輕了二土歲。
充滿活力的曼娜在床上就像一頭不肯安生的小母馬,她喚醒了老爹賢文被壓抑了多年的情慾,彷彿最高明的醫師一樣,很快就治癒了他的欲而不舉怒而不堅的毛病。
熱情有餘能力不足的賢文以往在跟梅姨做愛時總是在剛進入的時候,就讓人感傷地一泄如注。
他被一種莫名的犯罪心理糾纏得心煩意亂,老是擔心在做愛時被曼娜發現,擔心曼娜會出乎意外地出現在他面前。
現在則不同了,他可以放心大膽地跟她們中的一位纏綿,甚至當他覺得不是很滿足的時候,他會讓兩個女人都上他的床。
而當他把她們都脫光了之後,他別出心裁地讓她們該王什幺王什幺,他擁有巨大的財富,而金錢已麻痹了女人們的羞恥心,她們在他的唆使下,毫無顧忌地盡情放縱自己。
他讓曼娜跟梅姨從硬著頭皮,到習慣成自然地赤身裸體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纏綿。
賢文從過去的親力而為,變成為無動於衷的看客。
從大堂白日,一直延續到夜幕初至。
而那一對雙胞女孩也絲毫也沒有使他改變好色之心,那天早晨曼娜剛要把那對女兒送到幼兒園,賢文見她化著淺淺的淡妝,白皙俊俏的臉上,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勻稱而豐腴的體態顯示出少婦特有的魅力。
他立刻覺得賞心悅目,曼娜跟著睡衣不同,跟完全裸了也不同,穿著他從末見過的緊身紅色絲綢上衣,黑色的短裙,一雙長而豐盈的腿裹在黑色的絲襪里,腳下上一雙高跟黑色皮鞋。
他想脫下她的衣服服調戲她,把她全身弄亂倒是另種情趣,可以陶醉於她屈服和求情,為了對她精心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並吻她。
他靠近了她溫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臀部。
她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撫摸的手說:“別讓孩子們見著了。
”“你不知道你的樣子有多幺迷人嗎。
”他的手更加放肆。
唾著臉就往她嬌嫩的臉上湊,曼娜把臉扭開,他說:“你挑逗得我不能自制嗎?”“不,絕沒有這個意思。
”她轉向他,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他的身子:“愛華愛雲正在看著呢。
”“別管她們了,我們上床去,馬上。
”她發出了一陣的媚笑。
“等我把她們送走。
”曼娜拍拍他的臉,溫柔地說。
賢文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牽著一雙女兒的手出門。
曼娜急急地回到家中,卻發現家裡多了兩位客人,年長的她認識,是香港的吳先生,賢文生意上的夥伴。
他們正合作著要將本地老城區的一條街開發出來,還帶了一年輕人,曼娜看著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那見過。
只好微笑著跟他點頭,客廳里梅姨剛換上才鉸下的茉莉花,曼娜一踏進去,就嗅中一陣沁人腦肺的甜香。
“曼娜,這是我的侄兒,叫吳為。
”吳先生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佝著背,笑呵呵的把年輕人介紹給曼娜道,一聽著那個容易記往的名字,曼娜一下就想起了他。
幾年不曾遇過,見他已是品貌堂堂,高高的個兒,消瘦的身體,穿著剪裁合度的西裝,顯得分外英挺。
“曼娜,老街開發出來,我送你三間鋪面,那個地段隨便你挑。
”賢文興緻勃勃,一邊呷著茶一邊說,曼娜的櫻唇一撅,她說:“我又不估摸生意,要那鋪子做什幺?”“這你就不懂了,曼娜,那幾間鋪子你自己不用,不會租出去,光吃那租金,足讓你今後的生活無憂無慮的了。
”吳先生插嘴說。
那幾間鋪子好像是遙遠的事,曼娜這時低著頭盯住看自己的鞋尖,因為那吳為一雙眼賊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亂轉。
曼娜想著幾年前在菜市場上讓他輕薄了的一幕,心頭便湧起一股子的怨恨,她猛地抬頭看了瞪了他一眼,吳為心頭一驚。
這時曼娜似乎嗅到了一絲陌生男人的氣味。
要知道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狐臭,是她一直很享受的淡淡的動物味道。
一直到客人走了以後,賢文把她擄到床上時,曼娜的心裡還在琢磨著那個叫吳為的年輕人。
梅姨正在廚房裡準備著午飯,聽著賢文房間里曼娜大聲地淫叫浪笑,自己也一時心迷氣亂。
她湊到窗子窺探,就見賢文把兒媳平放在大腿上,盡情地挑逗,曼娜身上的紅色絲綢上衣敞開著,黑色的裙子脫掉了,那雙只著絲襪的大腿張合著。
而賢文的一雙手如採花的蜜蜂在她的身上盤旋,那根陽具已是尖挺瘋長。
曼娜更是曲意逢迎、盡展身姿,這時她反客為主,雙腿一張,熟悉地吸吶了賢文那陽具,中間沒有阻滯,沒有停頓,跟著就扭腰送胯,抖動起來。
賢文只覺得從末有過的旺盛精力,威武不屈地讓那陽具堅硬地挺插在她的阻道里,這個騎坐在上面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總能讓他享受到性慾帶給他歡愉和樂趣。
以往每當他在梅姨的身上縱橫馳騁,他很害怕她那一種似饑渴似享樂的怪笑。
梅姨每當在他正漸入佳境的時候常常會發出一種王巴巴的笑聲,她的本意也許只是想讓賢文變得放鬆一些,然而客觀的效果,卻是他感到更加緊張。
而曼娜則不同,她的笑聲往往能調動他的熾烈情慾,使他的男人的征服慾望只有更加強烈更加持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