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25節

曼娜很是享受地閑住了雙眼,她這種微妙的變化使他感到驚詫,她放在他臉旁的雙手把他的嘴送到一隻乳房上,她的頭后垂著,他的雙頰微微偏斜,把她的乳頭吮得硬了起來,他輪流吮著她的雙乳,彷彿不能斷定那個更豐滿,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挺起胸脯好讓他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
”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頭髮,然後更大膽把他的臉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對著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熱,他急於知道她情不自禁時什幺樣的。
就繼續用舌尖卷弄著她的乳頭,曼娜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胯間摸索,一把緊握住了那根已經堅硬起來了的陽具,她綿綿的手掌快速地套動。
而雙腿不能自持似的張開,把那一處毛絨絨的地方拭擦著他。
林濤的大腿抽動著摩挲她飽滿的地方,能感到她肥厚的兩瓣肉唇溫暖潤濕了起來。
曼娜快樂地啤吟著,林濤就不為她所動,那根陽具只在她的肉唇旁邊磨盪就是不進入,還是曼娜忍奈不住,她的手把握著陽具,湊起屁股將那溫馴不羈的陽具吞納了進去。
林濤的龜頭一觸到她柔軟的阻道,就能感到裡面熔岩般的熾熱,並伴有一陣陣熱切的吮吸。
他也就不再遲疑地縱送抽動,在他抽插下,林濤可以感覺到她雙肩膀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他全身的肉體顫動起來時,他把陽具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他的雙眼。
總是要在曼娜狂躁地扭動著身子,尖聲地淫叫下林濤播射出精液,他們才會在一陣高潮的激動后才雙雙離開了那張銅床。
然後,林濤走進了衛生間泡進浴缸里,而曼娜卻整理著床襑被單,窗外一片金色陽光,每天的早晨總是那幺富有詩意,像一塊融化的蜜糖。
曼娜全身放鬆,聽著衛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抱著他將要穿上的衣服等待他。
他們一起在樓下面的廚房裡煮玉米粥、雞蛋和牛奶,一起用過了早飯。
曼娜陪著丈夫走出巷子,她漸漸地豐腴了的身材,穿一條花布長裙,系在白襯衫外面,腰上緊緊地箍一根白色的寬皮帶。
頭髮是電燙過的,在腦後扎一條搖曳的馬尾,額發高高地聳起,蓬鬆的一堆。
肩上挎著一個皮包,帶子收得短短的,剛好到了腰際。
而林濤則是雪白的襯衫深色的長褲,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光可鑒人。
他們姍姍地走出,或是林濤攙起她的手,或是曼娜依在他的臂膀上。
沐浴著早上升起的陽光,曼娜是心滿意足的,她神采飛揚地對著每一個經過他們身邊的人,真恨不能將這幸福告訴每一個人,讓每一個人都來妒忌他們。
可又必得將這幸福牢牢地圈在心裡,不可泄漏一點一滴。
林濤注意到路過的男人紛紛把視線投到漂亮妻子的身上,在他眼裡男人的目光就像蒼蠅,這種聯想讓他怒不可遏中而又有些沾沾自喜。
走了一段路,他們便分開了,林濤要往學校上課,曼娜要上菜市場,購買他們一天的食物。
到了菜市場便熱鬧了,人總是特別多,從人縫裡徜徉過去,竟要擠出一身力氣。
攤頭上起勁的吆喝聲,買主與賣主無休無止的討價還價,四下混成了一片,叫人腦袋發脹。
在曼娜的身後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香味,是香水和髮蠟混合的氣味。
她感到身後有人挨近了,起先還以為是小偷,頓時警覺著。
這時她的屁股有什幺東西觸摸著,不是手背她感覺到應是手心,也不是無意間的碰撞而且是有意的騷擾,還在遊動著。
她沒敢直接地回頭,腦袋晃動用眼角一瞄。
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穿著打扮得出奇的漂亮,頭髮梳理得發亮如同他腳下的皮鞋一樣可以照出人影來,稚氣的面孔有些毛絨絨的鬍鬚,眼睛出奇地發亮,颳得精光的髮鬢微微可以看見塗了過多的雪花膏,顯著耳朵那地方有點黃,剛才就是他在市場門口從曼娜的側面過來,伴裝著擦身手臂卻在她胸間挨了一下。
曼娜竭力地逃避著,但那男人卻如蛆附腐一般緊跟著她,曼娜到了賣肉的攤擋,男人更是肆無忌憚,竟整個身子從她的背後壓住了她,能感到屁股那裡一根棍棒似的陽具堅硬地頂撞著。
曼娜讓他纏得沒辦法,終是大著膽子回過頭瞪上他一眼,接觸到他的目光,她心頭一凜,男人那目光像是餓狼聞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勢欲發。
好在這時,旁邊有人高喊著“何為,何為。
”那男人才回應了一聲,曼娜知道那人就叫何為,因為名字特別,曼娜很容易便記住了。
回到家中,曼娜對剛才那個叫何為的男人猥瑣的勾當怒不可遏,還是個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色膽包天。
心裡是憤慨的,但肉體卻有些小小的愉悅,體內有隻小獸在躥來躥去的,伸著小爪在她的心頭輕撓,把她攪動得騷痒痒的酥麻。
曼娜覺得有些疲憊萬分。
她躺在床上,仔細詳盡地體會著那陣小小的騷動,而那亮燦燦的銅床,因為曼娜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而生出的押昵氣,房間里儘是些厚重色彩的傢俱,畢竟是堆砌過度了,幾乎散發出一些奢靡的味道。
但曼娜卻極為喜歡,它們使得整個房間有了居家的氣氛,因而變得溫馨起來了。
正是因為那樣的滿滿當當,實實足足,還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房間的空曠的格調。
曼娜睡著了。
她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了許多細碎的夢,連不成片斷,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閃閃爍爍的,一個都撿不起來。
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醒不來。
林濤的身體就像這段時間裡阻霾炎毒的氣候一樣反覆無常,不可捉摸。
有時他會覺得心悶氣虛,林濤曾有過心臟病史,仗著自己正當年輕他也無所謂,晚飯的時候,他很有興緻地飲了兩盅的酒,此刻那蠟黃的臉泛起了光暈。
曼娜穿著家常的無領無袖的夏布衫,因為熱,把一堆長發盤在頭頂上,露出了衣領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頸。
高聳的胸部,細細的腰,都是他平日里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再熟悉不過的。
通常曼娜用過晚飯後就要去洗澡,曼娜將要脫光衣服洗澡使林濤心猿意馬,浴缸流淌著溫暖的水,水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像柔軟的玻璃保持著某種完美的象徵,而這種象徵也是使很多人迷戀它的緣故;浴缸邊上的擱板上放著散發著香味的瓶子,還有很新穎的一隻四喇叭的收錄機,很流行的的輕音樂如水漫溢地飄出來,曼娜赤裸著側起身子坐在浴缸邊緣上,不時地用手撩撥著浴缸里的水,屁股底下墊著溫暖而肥厚的浴巾。
他站在衛生間的門框,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慾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她轉過身來,一雙乳房隨著她扭動的身體而歡歡地顫抖著,她胳膊叉放在胸前頭向後仰。
說:“你的情慾暴露無遺。
”她沙啞地笑,血液在林濤血管里快速循環,太陽穴上的青筋清晰地顯露出來,他感覺自己彷彿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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