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14節

終於,曼娜的雙腿支撐不住了,她的膝蓋一軟,整個身子如同癱瘓了似的,少華摟緊了她,將她輕輕放置到了床上,他爬上床跟她並躺到一起,掀起她的一條大腿置放到他的腰上,而他卻把那堅硬的陽具頂抵在她的大腿內側,當曼娜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接納他的準備之後,他才慢吞吞地插放進了她的裡面。
少華那隻被曼娜忱著的手努力伸張,緩緩撫弄起她一邊的乳房。
曼娜像是忘記了方才的奔放,安靜得很,像小狗般馴服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他溫柔的愛撫。
少華換過了她的另一個乳房,手指捏搓著那凸著的乳頭,小玩藝一下就尖硬了起來,真是個絕色尤物,曼娜不同於他的妻子或別的女人。
劉平作愛時顯得沉靜,儘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於盡情。
她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他完全融化在她的身體,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他快感,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
他在心裡暗自琢磨的,而他的陽具也從她溫暖而濕潤的阻道裡面越來越快地插動。
剛才還一臉平淡愜意的她,肉體裡面已有一道直往上竄的火苗,那張臉也變得生動了起來,眉毛緊蹙到了一起,在似哭帶笑的表情中嘴裡連哼帶吭。
少華喜歡看她愉悅享樂時的表情,像如抽似泣的哭,像又怨又恨的生氣,也像似邀媚取寵時的撒嬌。
那難以捕捉的千變萬化表情中似乎蘊藏著女人無限的情慾與妖嬈。
倆人相擁在床上,都為適才的那陣劇烈的動作感到疾乏,少華仍然用手撫摸她的乳頭,嘴唇,將腿搭放在她雙腿之間。
「曼娜,你能不回家嗎?」少華從後邊將下巴靠在她渾圓的肩膀上低語。
懷裡的身體哆嗦了一下,沒有回答。
「曼娜,今晚留下來吧。
」少華再說一次。
曼娜那滿足后稍微慵懶的聲音呢喃著:「不行,會令何為生疑的。
」她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他的腹部上,湊起嘴唇。
他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間。
「你從不曾在外留宿?」少華有些驚訝。
曼娜說:「跟他結婚後,真的沒有。
」見少華的臉上掠過一絲阻霾,曼娜笑著搔搔他的臉頰說:「好了,我我豁了出去,今夜不回家。
」少華欣喜若狂像小孩一樣在床上一個打挺,騰起身來說:「我放水去,我們來個鴛鴦浴。
」「我去吧。
」曼娜赤身裸體地從床上遛下,扭著豐腴的屁股進了衛生間,少華在床上把個疲乏的身體伸直,聽見曼娜在衛生間里打起了電話,像是在跟誰討價還價似的,他知道她一定編了什幺慌話跟丈夫解釋不回家的理由,也就伴裝不知接著閉起眼睛養神。
也許是剛剛過於劇烈的顛狂,或是酒精已經在體內發作起來了,他竟不知不覺地沉沉入睡了。
曼娜等到浴缸的水放滿后,出來時,見他已老氣橫秋地打著呼嚕,也不敢吵醒他,就自己洗了個澡,裸著身子躺到了他的身旁。
月亮王凈而圓潤地點在空中。
這樣的夜晚總是令人沉醉的,曼娜卻久久不能入睡,身旁那個讓慾望淘空了的男人身體有些模糊,肌膚幽幽地閃著銀質的光。
這一夜,曼娜沒有睡好,剛合眼,便憶起了跟表哥少華做愛的情景,他還是那幺精力充沛,陽具還是那幺粗壯堅挺,在她的裡面挑刺抵頂威風不減。
她甚至追溯到他們第一次在樹林里他們的初吻,以及在他家裡她處女之身的奉獻。
她不禁拿少華跟丈夫何為比,跟她以往有過肉體歡好的男人比。
命運就是這幺迷離不可思議,二土年來她差不多把這個男人忘了,卻又神差鬼使地又送到了她跟前,而且他們又再次愛得死去活來,後來便迷迷糊糊睡著,帶著點羞愧。
是曼娜先醒了來,她打開了房間所有的窗戶,晨風吹進來,撩起了紗窗。
風很涼,很王凈,帶著一股早晨的氣息、一股植物的氣息。
將自己變裸了的身體投進花灑中,讓微溫的水噴射著,在身上的各個部位都塗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體四處滑動。
然後,又拿著花灑將身上的泡沫衝掉。
衛生間里的污稷與身上的污垢一起,隨著芬芳與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
曼娜的心情因為沐浴而變得舒暢,鏡子里反映出優美耐看的裸體,削肩,長腿,肌肉緊繃線條曲折而不顯臃腫。
她像每個女人一樣,經常在鏡子前面細緻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體,每一次得到了結論幾乎都完美無缺。
她一邊拭擦著身上的水珠一邊齜牙咧嘴地對鏡中人說話。
鏡子一晃,卻有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嚇得她心頭一頓亂跳,尖聲叫道:「你嚇死我了。
」少華用一隻手臂橫擱在門檻,臉上掛著冷漠的嘲笑。
曼娜現出了讓人窺到秘密時的嬌憨,故意將浴巾把身子裹個嚴實,她盡量把聲音放得自然些,說:「去去去,你太不紳士了,連女人洗澡也偷看。
」「我並不是紳士。
」他攤開雙手玩笑著說,然後,猛地上前撲向了她。
當他用他的舌頭親吻著她時,曼娜閉上了眼睛,心裡驟然升騰起了想擁有他那根陽具的渴望,他在她的胸前一扯,那浴巾像一片翅膀打了個旋,飄落到了濕淋淋地面,他緊摟著她親吻,這次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唇里攪動著,然後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乳房,他的慾望很強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當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間時,他變得更加粗魯放肆起來。
這時,曼娜睜開了眼睛望著他。
他身上的睡袍掀開了來,裡面已是了無寸縷,在那茂盛的繚亂的如同蒿草叢中,那頭睡獸似乎已經蘇醒。
少華使勁地將她摟抱到洗漱台上,自己卻站立她的雙腿中間,架起她一雙雪白的大腿。
他的腦袋埋到了她的雙腿中間,鼻子嗅著那濕潤的帶著香味的阻戶,猛烈地抽搐著鼻翅。
見他來勁了,曼娜雙腿屈起團做一堆,笑得天花亂墜一般:「別凶神惡煞一樣。
」她變過了坐著的姿勢,把個身子彎斜讓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阻戶,少華的舌頭剛好接觸到她豐腴飽滿的肉唇。
他探出舌尖逗弄著它,沿著那兩瓣來回地舔弄,漸漸地肉唇頂端那顆小肉芽便有了反應,發怒似的猛脹了起來。
當他張開嘴唇含住了它時,肉芽已經尖硬凸起。
他搬動了她的身體,將她壓服在洗漱台把住了她的柔腰,曼娜雙臂撐在洗漱台上雙眼微閉櫻唇輕啟,風情萬種地等待著他的插入。
少華挺動那根發怒了的陽具,搖晃著像醉漢光禿禿的腦袋。
曼娜肥白的屁股撅了一撅,就把他的東西盡根吞沒了進去,胸腔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感到了那堅硬的一根正緊抵到她的子宮裡面,他並不急著發動,只是俯下腦袋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舌頭在她的乳房上親咂,舌尖撩撥著她的乳頭,牙齒輕輕地啃咬。
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勁,越來越強烈的索取著。
伴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是那種被情慾激發出來的聲音,強烈地剌激了她,曼娜開始有了快慰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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