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翟安立將洪湘玲放到床上。
「可以睜開眼睛了。」翟安立雙手抱胸，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洪湘玲。
洪湘玲睜開一隻眼睛，怯生生道：「你怎麼知道的？」
「人醒著和睡著在呼吸頻率還有肌肉緊繃程度會不一樣。」
「你懂的東西好多噢。」
「少拍馬屁。」翟安立從冰箱里拿出兩罐飲料，分了一罐給洪湘玲。
見洪湘玲沒有動作，只是獃獃的拿著那罐飲料，翟安立忍不住開口問：「怎麼不喝？不渴嗎？如果不喝，那就睡吧。你應該想睡了吧？」
「人家打不開，手沒有力氣。」其實還有力氣的，但洪湘玲就是想撒嬌。
看洪湘玲那惹人憐愛的表情，翟安立的心又柔軟了幾分，拿來飲料罐幫她打開再還給她。
「要我餵你嗎？」翟安立隨口一問。
洪湘玲連忙搖頭，還要人餵就太矯情了。不過，她又想到一件事，換上期待的眼神望著翟安立。
「可以那種餵嗎？」
「嘴對嘴？」翟安立挑眉道。
「嗯。」洪湘玲猛點頭。
翟安立啞然失笑地戳了下洪湘玲的額頭。「想太多。自己喝。」
洪湘玲害羞地低下頭，喝了口飲料，感覺下身有些不舒服。主要是內褲溼了，感覺不太舒服。
察覺到洪湘玲有些扭捏地動了動屁股，翟安立無聲地勾唇笑了笑。內褲溼成什麼樣子，她是最清楚的人。
「要換一下嗎？」
「啊？」洪湘玲很快地反應過來，翟安立指的是什麼。她羞紅了臉說：「我想洗個澡。」
浴室離這裡有點距離。這麼晚了，讓洪湘玲一個人去公共浴室，似乎有點殘忍。
「嗯。我陪你去吧。」翟安立放下飲料罐，走出車外等待拿換洗衣物的洪湘玲。
洪湘玲提著一個小袋子走出來。
「走吧。」
翟安立走在前面，走沒兩步便被人從後面牽住手。她笑了下，將那隻手握好，並把人拉到身旁，並肩而行。
走到公共浴室外面，見裡面是暗的，翟安立先把燈都打開，所有的淋浴間都檢查過，然後才讓洪湘玲進去洗澡。
「我在外面等你。」
「好。」洪湘玲抱著小袋子，有些怯怯的。身下的黏糊讓人不舒服，可是，空盪盪的公共浴室加上外面的黑夜，同樣讓人感到害怕不適。
「我就站在門口這裡。有什麼事的話，你喊一聲，甚至只是敲個門，我都能聽到。」
「嗯。」洪湘玲選了離門口最近的那一間，進去之前還看了下翟安立，在得到一個作為回應的微笑時，才進去將門關上。
聽著裡面響起水聲，翟安立靠在門邊，拿出一根菸點燃。
她慢慢地抽著菸，吸進清冽的空氣，吐出嗆鼻的廢氣，身為污染源卻沒有一絲愧疚。
抽完一根之後，間著沒事做，她又點了一根。
第二根菸抽完之後，裡面的水聲停了，翟安立也停下拿第叄根菸的動作。
她走到旁邊的洗手台，掬了一捧水漱口，順便洗了把臉。她正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水時，轉頭便看到洪湘玲抱著小袋子，一臉慌張地走出公共浴室。
「怎麼了？」翟安立甩了甩手，一走過去便被洪湘玲緊緊抱住。
「我以為你不見了。」
「我是這麼沒有信用的人嗎？」
「你說會在門口等我的。」
翟安立噎了一下。「好。是我的錯，不該離開門口的。」
「嗯。原諒你了。」
小女生真好哄。翟安立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
把公共浴室的燈都關好之後，翟安立牽著洪湘玲散步走回露營車。
回到車上，翟安立把人安置好，便上床熄燈睡覺。
才剛閉上眼睛沒多久，翟安立感覺身旁的人似乎是輾轉難眠，暗暗嘆了口氣。
「洗完澡，精神就來了。是不是？」
「嗯。」洪湘玲小小聲地應了。
「閉上眼睛，再躺一會兒，等一下就會睡著了。」
「其實……我有辦法可以很快入睡的。」
「什麼辦法？」
「就是……那個……」洪湘玲的手伸進翟安立的衣服裡頭，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像好奇的小貓一般。
想到剛才在外面時，洪湘玲說過的話，再配合現在的舉動，翟安立大概知道她的辦法是什麼了。
「你不怕內褲又要再換一次？」
「脫掉就好了。」
翟安立差點噴笑。好耿直的回答。
「你自己脫吧。」
翟安立本以為她最多只會把褲子脫掉，沒想到竟然脫得一絲不掛，更出乎意料的是，還把翟安立的衣服也脫了。因為好奇女孩還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她便任由女孩把她的衣服一一剝除。
「為什麼脫我衣服？」
「我覺得你也會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