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了!」突然間白雨覺得小腹間燃起了一團火,這股火正以極其可怕的速度擴散到了她的全身。
被火燒到之處都失去了力氣不說,一股麻癢感液折磨著她。
無力的她已經鬆開了手裡的法杖,攻擊也被打斷了。
「為,為什麼……會,會,這樣……」異變才發生沒到一分鐘,白雨額頭上滿是豆大的露珠。
身體與魔力的聯繫被盡數切斷,就連口腔也被徹底麻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不好!變身……】魔力全部失控,一陣光芒后,變身後的魔法少女套裝全部褪去,耀眼的冰藍色長發也漸漸化為樸素的黑色。
沒有力氣的她只能以裸體趴在地上。
眼睜睜看著變身解除后那塊六芒星與法杖核心的冰晶石落在身前卻沒有力氣夠到。
【是,是那塊蛋糕的問題!】「嗨呀!真是個小饞貓呢!抓到你了呢!」恐懼感從白雨心底不斷升騰,她看到了一個紫裙小蘿莉與一位身材高大頭生雙角的尼塔魔族正慢慢向自己走來。
他們每一步落下,都在自己心中踩出一個比她先前轟出來的更大的窟窿。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的白雨看到那個小蘿莉正舉起一直短棒。
前端展開成一朵二土瓣蓮花后,一股電流射了出來。
【我,就要交代在這裡了嗎?但願,那些少女們……】「呃,呃嗯嗯啊啊啊啊!」 作者:紅燒魚香茄子字數:10089 2021年1月30日白玉盤懸在天空中,灑下的月光照在地面上碎的到處都是的冰晶上顯得格外明眼的同時,似乎也帶出了更多的寒氣。
變故來的是如此突然,有些下班離開據點的魔族又被叫了出來。
在路上還罵罵咧咧的他們看到慘不忍睹的現場並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後,暗自慶幸自己跑得夠快。
在城主的主持下,善後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大人……收押站的奴隸,全部被放走了!地下西南方向有一整條冰道一直延伸到已經被凍成冰河的小溪上。
附近關卡的人員都沒有回報到有觀察到大批量奴隸的報告。
」「損失的奴隸有多少人,傷亡怎麼樣?」發生這種事,盧迪亞在生氣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絲無奈。
一方面作為城主,如此大的打擊讓剛上任的他又多了一大堆煩心事。
另一方面作為一個有良知的魔族,藉由他人之手救出這些奴隸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初步估算,加上今天剛到的,一共被救走了兩百多人左右……今天負責人押運的是第二小隊,除了提早離開的5個與一位似乎被對手留情的,其餘39人與押運站的26人……全滅……在那顆流星撞擊地面的爆炸中,還有幾位不幸被波及到……」臉上又是一陣抽搐,就算盧迪亞再想著改善生產線與奴隸少女的生活,他也無法接受六土幾名同胞的犧牲作為代價。
「唉……你先下去,今天先把押運站與地下工廠的修復工作做好。
犯人已經抓到了,晚些再處理!」「是!屬下先告退了……」也幸虧尼塔魔族在建築這種粗活上更加擅長,不一會地下乳汁工廠內的道路上的瓦礫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由於那恐怖一擊塌陷的通道也被重新開拓出來。
在本來用以懲罰奴隸的型房內,一位少女正緩緩睜開雙眼。
「嗯,呃嗯……」蛋糕內的魔葯被獨特的魔力音波觸發后,白雨虛弱的身體在電擊下直接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眼前的是一間昏暗的房間。
對面的牆壁上擺著各種她看得懂與看不懂的的刑具,房間內還有幾處更大型的器械。
雖然在良好的保養下,房間內沒有一絲血跡與腥味,但出現在牢房中的光潔的木製器械與數個水池能派上什麼用場,她心裡也有點數了。
「喲,醒了呀!」雙手被鐵鏈纏了好幾圈,吊在天花板上。
白雨的大小腿都被摺疊鎖在一起,腳腕上的銬環也被高高拉起,使得膝蓋垂在下面。
相比傳統的把受刑者綁在土字架上的做法,這樣的懸吊拘束雖然束縛感差了些,但要論對體能的消耗兩者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懸吊之下,白雨無處接力,身體的重力被分攤在手腕與腳腕上,這也是她醒來後為何感覺如此疲憊的原因。
「呸……魔族的走狗!」形式對自己不利,戰敗的魔法少女依舊不想屈服。
拷問中氣勢與心態是極為重要的,裝出一份咬牙切齒的樣子,白雨再次罵道:「有什麼,都使出來好了!本魔法少女是絕對不會說的!」「嗨呀!果然是魔法少女呢!畢竟能潛入到這麼深的地方不被發現,真不是一件易事呢!」斯卡蕾睡了一路沒太多感覺,還是後面盧迪亞告訴她奴隸車隊會經過幾座地下密道,進出口都有幻覺魔法作為保護,一般人根本發覺不了。
「不過呀,我們大名鼎鼎的月之魔法少女大人還是猜錯了咱想要的東西呢!」「你,你……」身份暴露讓白雨有些不安。
本以為自己醒來后迎接的是那些魔族的痛苦拷問,現在看著這個臉上掛著邪魅笑容的小蘿莉,她的心底又有些不安。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呀!冰屬性能做到昨天那個地步的人,魔法師工會也就那幾個而已。
聯想一下神秘的形式方式很容易就猜到了呢。
你說對吧,大魔導師白雨大人?」「叛徒,你不以自己為恥!前面那個強烈光源,看來也是你搗的鬼!」白雨本來就是低調的人,不然就以她變身時的美貌,想不出名可太難了。
她平時的相貌只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少女,在魔法師工會也只是迫於規矩掛了個名。
像她這樣的情況偽裝成奴隸來救人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只是貪了一嘴甜點還沒有發覺后的代價似乎有些沉重。
「嗯?那就不是你該管的地方啦!」提著裙子優雅地轉了一個身,斯卡蕾看著柜子里的各式刑具扶著下巴思考起來,「美少女咱是玩的不算少啦!拷問的話,還真是第一次呢!像白雨這樣完美的青蘋果美少女,要從哪裡下手呢?」「你,你不管做什麼,我都不可能說的!」身陷囹圄,白雨思考的還是那些奴隸有沒有被接應走了。
按照她的估計,之前應該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吟唱冰之流星這樣的禁咒攻擊地面一方面是為了斷掉敵人的後路,另一方面也是想吸引注意力方便營救人員的接應。
「不哦,我也不要白雨說什麼哦!」翻來翻去,最後斯卡蕾還是挑了一捆皮鞭,「拷問什麼的,開始總要來玩玩皮鞭,對吧!」「哼……不怕告訴你!攻擊之前,我早就把那些女孩子送走了,別白費力氣了!」「嘻嘻,雖然這種沒有感情的東西不是咱的菜了」沒有去理會白雨放的狠話,小蘿莉抖了抖手裡的皮鞭,對著旁邊較為昏暗的火光看了看,「那些事情都無所謂啦!人家只是想跟美少女做羞羞的事情呢。
雖然這種沒有感情的東西不是咱的菜。
只是能拷問一下美少女大魔導師的機會,錯過了肯定就沒有第二次了哦!」握著皮鞭走了過去,沒有直接動手,斯卡蕾先用被黑色半透明蕾絲手套包裹的玉蔥指摸了摸白雨垂下來的秀髮后,又去包里翻出一個梳子幫她梳起頭來:「嘛,月之魔法少女,對自己自信一點嘛,即使沒有變身相貌也不差呢!」「你,變態,不準碰我!」被吊著的四肢很是幸苦,沒有太多力氣能用來反抗。
只是動了動軀王的白雨自然擺脫不了對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