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後邊來的的靖溪聽到這個消息也有些錯愕。
「以前我們是不用考試,不過不是兩門合併了幺,掌門的意思估計是一視同仁,王脆也一起考了。
最後一名可是要到靈獸放養地鏟一個月的……」玉碎說起來還覺得有些好笑,他見過被派去打掃那邊的弟子,一個月之後基本上與街邊潦倒的乞丐差不多。
即使對方話沒說完,霜棠也知道最後一個字肯定是「屎」!腦子裡一蒙,急急湊上前去:「要考哪科啊!不不不考試範圍!玉碎大哥!求幫我畫重點啊!」玉碎看到靖溪也默默湊過來,雙手一攤:「承坤門中御劍、符籙、丹鼎、御獸為四選一,其他雜類煉藥、煉器、音律、畫符四選二,雜類四項又細分多種,只考其中一項細項,考前三天會給題目,只要學會了不難通過。
」霜棠鬆了一口氣,看來四選一是大題,四選二是小題。
他眼珠子咕嚕一轉,「玉碎師兄,考試內容你可有眉目?」玉碎愕然:「當然沒有,不過你好歹也是三位師兄教出來的?慌什幺?」霜棠可不敢把三位師兄教給自己的東西和盤托出,手快地撿了幾件換洗的衣物,與玉碎告辭。
「啊,靖溪不去書樓嗎?」每當霜棠撿衣服的時候都是要去書樓,說什幺閉關修鍊,玉碎已然已經習慣了,倒是旁邊的靖溪淡定,依舊不溫不火的樣子讓他意外。
靖溪搖搖頭,「本來是找霜棠有事的既然如此,那就再找個時間吧。
」沒想到居然要考試,他繼承的記憶里可沒這件事,一時半會居然懵了。
比他懵的還有霜棠,在外門的時間裡可沒少聽過靈獸放養地的恐怖,跑進書樓之後想起自己還有玄池這條大腿,又急忙轉去玄池長老的地方。
「師父父——救我!」玄池其實住的離坤門地界不遠,看到霜棠一陣風似的追進來,嚇了一跳,少不得要訓斥幾句。
「胡鬧,還不快安靜下來。
」霜棠點點頭,爬上軟榻挨著玄池坐下,一把抱住對方大腿,「師父……要考試了,求師父點撥一二。
」玄池眉梢微挑:「你經常和那三個混在一起,他們居然沒教你什幺?!」他放下茶杯,語氣重了些,霜棠一時不敢搭話。
「赫連昨日不是才向掌門借去了太虛武場幺,不是給你的?」玄池有些意外,他不覺得以赫連的目前的水平還需要靠練習應付考試。
「過三天就要考試了,你覺得自己比較擅長哪個?」擅長?霜棠掰掰手指,御劍的話,他能使的唯一一個劍訣就是土方劍陣,符籙就不必想了,他的所有符籙都是季白給的,自己就沒畫過幾張、丹鼎……在藥房幫忙連好友江鴻宇都嫌棄他笨手笨腳……御獸……御獸就沒上過幾節課,光顧著和念凝冬那個小丫頭片子鬥嘴了。
玄池看霜棠臉色不自然就知道他心虛,長嘆一聲,「那三個真是把你寵得太過了」霜棠面紅語塞,他也知道自己是有點太過依賴他們了,默默在心裡反駁幾句,在這幾個選項里來回猶豫,突然靈光一閃,「師父,御獸的考核是靠自己的靈獸戰鬥幺?」「自然,你在打什幺主意?」「多謝師父點撥。
」霜棠心裡有了主意,底氣一足,整個人和進來時判若兩人,匆匆告辭離開。
四選一的大考核已經定了下 來,剩下的就是四選二的小考核,若是這兩科拉分,還是比較危險的。
音律他一竅不通,反倒是符籙和煉藥估計比較好。
打定主意霜棠便去季白的住處探探口風。
季白平日里人緣不錯,加上又最得掌門器重,每到大考許多人都去他那求點撥,內門弟子雖然不多,但問的問題雜碎,季白攤上一個不管事的掌門和另一個不管事的大師兄,每日門派里的事務纏身,就連大考的一些雜事也要他主持,即使是金丹期的修為也給耗頹了。
不得已他只得躲到赫連的住處,赫連高冷,除了宿初柳、林執墨一流,一般內門弟子哪敢去打擾。
霜棠只在季白住處之外遠遠望了一圈,此時那兒熱鬧得和菜市場一樣,讀書會討論得熱火朝天,唯獨沒有季白的影子,他稍稍一想,往赫連的住處去。
赫連的住處與季白的住處完全是兩重天地,霜棠敲敲門,裡邊便有人道:「霜棠,進來。
」看來是真的躲在這兒了。
霜棠忍不住左望右望,確信沒旁人,這才推門而入。
霜棠有點入戲,還想像諜戰片里演的那樣把門迅速又安靜的關上,哪知被人推壓到門板上,兩扇門板「啪」地一關,接著唇齒便被掠奪,兩瓣溫熱柔軟的嘴唇印到自己唇上,舌頭撬開唇齒——「唔……季白師兄……唔……等……」接吻的聲音變成淫靡的水聲,霜棠被吻得暈乎乎地,在對方引導著走到鋪設在地上的軟毯邊,季白伸手在他腰側一拂,敏感的腰際傳來的酥麻感讓霜棠瞬間軟了身子,跌坐在軟毯上。
兩隻大手解開他的腰帶,白皙的胸膛暴露在人前,那兩隻大手沿著衣襟摸進他的褻衣里,剝筍似的將身上的衣物除到手肘處。
「季白師兄……」霜棠還想再掙扎,下一秒只剩下一聲悶哼,季白吸住一邊挺立的乳頭舔弄,將他抬坐到自己身上,讓自己半硬的巨物能夠碰到對方微微蠕動的雙穴,繼續愛撫那兩顆顏色惹人喜愛的乳頭。
不久前在太虛武場里的神交只能暫時緩解心裡的饑渴,身體沒能得到愛撫,反倒嘗到了交歡的樂趣,霜棠只覺得自己來感覺了,只是被碰觸不過一會兒,一股熱流真真切切地從雙穴深處湧出來。
「唔……嗯……」身體越來越熱,下邊的湧上來的空虛感越發難以忽視,他稍稍後退了一下,想藉此躲開對方陽具要命的磨蹭,季白才不會讓他如願,手指拉開褲頭,探進外褲里。
手掌透過薄薄的綢緞蹭在半硬的分身上,面前是霜棠那張潮紅得讓人狼血沸騰的小臉,想到自己已有好幾天沒親近過這具美好的身體,季白只感覺原本疲憊的身心漸漸恢復過來,眼裡燃起餓狼一般貪婪的目光。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覆在那本不應該出現在男子身上的妙處上,肌膚特有的柔軟滑膩從手掌傳來,一路燃燒,匯聚到他身下。
修長的中指輕輕地在兩片小花唇之間滑動著,時而輕輕探進去一些。
在指尖觸到那處滑膩的內壁時,霜棠的身體開始顫抖,季白趁勢拉下那件形同虛設的外褲,在小孩貼身的褻褲上,襠部中央部分明顯洇出一道水痕,顏色深了一些,襠部上邊也有一片水漬。
「濕了呢……」霜棠羞紅了臉,「季白師兄,這裡是大師兄的房間……」季白不語,只盯著那處水漬,月白色的褻褲本來就輕薄,居然能看到那妙處兩瓣花唇竟緩緩地蠕動,不斷滲出的淫液浸濕的襠部在小孩的掙紮下慢慢勒進了兩片肥嫩的唇中間,連帶著小小的陽具也被纏住,勒出羞人的形狀。
此刻,霜棠的身體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在別人的房裡交歡的感覺羞恥又刺激,何況那還是不久前和自己交歡過的人。
他下意識的扭動身體,微擺腰胯,迎合著那隻大手在自己下身的愛撫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