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陳鐵栓捏了把小女孩香軟的奶子,目光投向女孩的屁股。他的手從女孩的背部一路滑到挺翹的嫩臀,大手隨意地揉捏著臀肉,發出滿意的喟嘆“一身細皮嫩肉,真是好摸。”
摸著摸著,陳鐵栓的指尖摸到曉柔的屁眼,他狀似隨意地說道“小騷貨的這裡沒有人給你破過吧。”
曉柔聽了這話,狠狠一抖。他,他不會是想……
陳鐵栓盯著曉柔煞白的臉色,露出淫邪一笑,他的指腹按在那褶皺的菊花口,揉了幾圈“這裡的小嘴還沒有人碰過,那叔叔今天就給你把後頭也開苞了吧。”
陳鐵栓的話印證了曉柔的猜想,曉柔瘋狂地扭動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陳虎從身後死死地箍著。“小娘皮動什麼!給老子安分點。”
“你們兩個畜生!變態!”
“那你個小賤貨還不是被變態肏地浪叫!啊?”陳鐵栓一發狠,一截指頭就陷進了曉柔的菊花,開始擴充起來。
“不要!那裡好髒的,不要動啊!啊……”曉柔瘋狂的尖叫,聲音凄厲。
“救命!救命!叔叔救我!”她現在後悔極了,如果她告訴了叔叔,叔叔會不會就有所防範,她今天就不會被這兩個王八蛋破門強姦了!
叔叔,叔叔,快回來……曉柔流著淚在心裡拚命呼喊。
陳虎一把捂住曉柔的嘴,她叫的太響,雖然他之前恐嚇過小姑娘,但萬一真的引來什麼人就不好了。
不過陳虎雖然幫陳鐵栓控制著曉柔,但他對女人的後頭不感興趣,反而嘲笑陳鐵栓道“栓子你怎麼老喜歡走後門?”
“靠,要不是你每次把女人的前面肏的那麼松,我能去走後門?”陳鐵栓喜歡給人開後門的一個原因還不是因為陳虎玩地太狠,大多數女人被他玩了之後陰道就鬆了,陳鐵栓肏地不夠爽,只好跑去玩更緊一點的屁眼。
“媽的,太緊了,給弄點潤滑。”陳鐵栓從曉柔穴里挖了點淫水和精液,抹在屁眼上,又往裡塞了點,給一會侵犯做好準備。
陳鐵栓見準備工作都差不多了,自己的雞巴也已經恢復了生機勃勃的狀態,從曉柔腋下把她捉起來,讓她跪在床上,雞巴又插進曉柔的穴里捅了兩下,讓肉棍裹滿了混合了白精的淫液才拔了出來,對上曉柔緊閉的屁眼。
經過陳鐵栓之前的開拓,曉柔的屁股也只打開了一點而已,陳鐵栓用兩指撐開小菊花口,將龜頭捅了進去。
“啊!!!”
“唔!!!”
陳鐵栓怒吼,曉柔的尖叫在陳虎掌中化為呻吟。
“肏你媽個小騷貨,屁眼這麼緊,嗷!嗷!老子的命根要被你咬斷了!”曉柔的屁眼比陳鐵栓想象的還要威力驚人,他才把雞巴梆兒戳進去一小截就被小口死死地咬住,大有把他的命根揪斷的趨勢,咬地他又爽又疼。
被咬地這麼死陳鐵栓根本動不了,急的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他一巴掌呼上曉柔的屁股“媽的,給老子放鬆!”
曉柔本就被他插地快裂了,菊花口又脹又疼,又被他狠狠地打了一屁股,真是滿腹委屈,眼淚迅速流了陳虎一手。
陳鐵栓忍不得了,箍住曉柔的纖腰就強行動了起來,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把雞巴都裹滿了液體,不然沒了潤滑更捅不進這麼緊小的菊穴了。
“嗚……嗚……”曉柔被捂住了嘴,所有的不甘、絕望都變成了凄慘的鳴泣。
當陳鐵栓終於如願在曉柔后穴里馳騁起來的時候,曉柔的臉已經是慘白一片,額上冷汗涔涔。
“呃啊……呃……”太疼了,曉柔覺得這樣的疼痛不亞於當初她被前男友強行破身的痛楚,痛到她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破碎的聲音。
陳虎見陳鐵栓玩女娃的屁眼玩的興起,自己的大屌也重振雄風了,對兄弟吩咐道“你換個姿勢,老子要插她前頭了。”
“嘿,行嘞。”陳鐵栓就著兩人相連的狀態,抱著曉柔往後一躺,曉柔整個人就躺在了陳鐵栓的身上,陳鐵栓怕她亂動,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一隻手從後頭環抱住她的肩膀,叫她跑也跑不了,下身依然朝上一拱一拱,攻擊著曉柔的菊穴。
“小騷貨沒有被兩個男人一起玩過吧?今天叔叔伯伯叫你嘗嘗被兩個人同時乾的滋味。”
這樣荒誕又淫蕩的事情曉柔哪裡做過,即使那天在樹林里被他們輪姦也只是兩個人輪流欺凌自己,不想他們這次更是變本加厲。
“小騷貨一想到要同時挨兩個男人的肏激動的小穴都抖了,哈,栓子叔給你後面的小嘴吃雞巴,虎子伯來喂你前面的了。”
曉柔的陰道都是先前的淫水和精水,別提有多濕滑了,順著這些渾濁的液體,陳虎的大雞巴輕而易舉地就沖了進去。
“嗷!真濕真緊!好個美穴啊,怎麼肏都這麼緊,狗子真是好命,有這麼個女兒。”陳虎爽快地享受著曉柔寶穴的包裹吸允,大掌按上女娃被肏地歡快跳動的雙乳,配合著陳鐵栓,兩人一進一出操著曉柔前後兩個小穴。
“呵,有什麼好命的,他女兒的穴再好他自己能插嗎?還不是便宜了我們。乾死這個小騷貨!”
陳虎陳鐵栓兩人配合默契,你進我退,一上一下把曉柔夾在中間,下身的兩張小嘴被狠狠肏了個透。兩個人的大雞巴在不同的通道里運動著,卻能互相感應到對方的進出,也是異常興奮,陳虎隨著屁股晃動的卵蛋甚至還摩擦到了陳鐵栓的雞巴根。
兩個人都是忘乎所以地瘋狂操干曉柔,最後壓抑不住自己的激情,狂吼著把大股的精液射進了曉柔的兩個洞里,拔出雞巴的時候,濃稠的精水滾出,糊滿了曉柔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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