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困難。
曉柔七拐八拐過幾戶人家,和早起的鄉民過打過招呼,直奔那山路而去。
“這不是曉柔嗎?這麼早上哪去啊?”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曉柔扭頭一看,隨即打招呼道“虎子伯,早啊。”
這個男人曉柔非常熟悉,他是爸爸的發小之一,年齡比爸爸稍微大了幾個月,也算地上是自己的長輩了,於是曉柔叫他伯伯。虎子伯的大名叫陳虎,虎子是伯伯的小名,本來於情於理曉柔應該喊一聲陳伯的,但這兒姑且也算是曉柔的老家,全村上下基本全姓陳,如果真要叫陳叔陳伯,那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了。而且小的時候她不懂事,跟著爸爸一起“虎子虎子”的叫,懂點事後才知道不好意思,便改口叫了虎子伯。
陳虎穿著一件白色棉背心,正站在自家門口抽煙,看見一個嫩生生的小姑娘由遠及近。黑亮的頭髮紮成一個高馬尾,輕薄的絲綢襯衫勾勒兩團渾圓的弧度,最妙的是短褲下那一雙又細又直的長腿,光看大腿上那白的發亮的軟肉,陳虎覺得自己的大屌已經要支起來了。
但陳虎努力穩住自己的邪念,他熱情地招呼曉柔“早飯吃過了嗎?沒吃上伯伯家吃去啊。”
“吃過啦!早上涼快,我要上山去娘子湖畫畫呢。”曉柔舉了舉手中裝了畫板和各種畫紙工具的袋子。
“哎呀,那可真是不巧。這幾年你都沒回來,都不知道原來去娘子湖的那條路因為去年下了一場暴雨發生滑坡給堵沒了。”
“啊,那可怎麼辦?”曉柔大吃一驚。去年那場暴雨她還有印象,好多地方都發生了山體滑坡,但她沒想到的是,居然連這兒都滑坡了。
陳虎夾著煙的手擺了擺,“沒事,村裡還有另一條路,你小孩子不知道,等伯伯回屋和你伯母說一聲,我帶你上去。”
陳虎迅速抽完最後一口,跑回了屋子裡,不一會就又出來,對著曉柔大手一揮道“走吧。”
曉柔乖巧地跟在陳虎身後,朝著另一條山間小道走了去。
說實話,走著路曉柔心裡有些害怕。四周都是安安靜靜的,唯一能聽到的聲響就是林間的鳥鳴、翅膀撲棱的聲音和自己走在地面沙沙的聲響,除了她和虎子伯一個人都沒有。而且路面崎嶇不平,布滿了碎石,硌地曉柔穿涼鞋的腳生疼。
“這路是原來山裡的老路,可以通到山裡好多地方,就是不平了些,本來走的人可多了,可是後來村裡修了新路,寬敞又平滑,走老路的人就越來越少,看著也就越荒涼了。”陳虎看曉柔走的艱難,一邊拉著她,一邊介紹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麼寂靜,連個人影都沒。
“哎喲。”曉柔正好踩中一顆石子,腳一歪,險些摔倒在地上。陳虎聽到她驚呼,趕緊回頭一看,看小姑娘此刻蹲在地上,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扭到腳了?”
“沒事沒事,就是差點摔倒。”
“我就說你們這些城裡的小姑娘愛美愛到骨子裡了吧,哪有上山還穿著涼鞋來的。”陳虎盯著曉柔白嫩圓潤的腳丫子心中瘙癢難耐,嘴上卻責怪道。曉柔臉一紅,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她其實想過換球鞋來著,但想著上山的路並不難走,也不願把腳悶的又熱又臭,就還是穿著涼鞋上來。再說夏天本來就是穿涼鞋的季節嘛。
好吧,曉柔心底默默承認的確有愛美的成分在。
陳虎蹲在曉柔面前,手臂向後伸著,喊道“上來吧,伯伯背你上去。”
“這不好吧?”曉柔更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小時候伯伯沒背過你啊。就你這個走法,我看你是天黑都別想走到娘子湖了,趁著現在日頭不毒,早點去早點回,省的到時候把你自己晒黑了哭都來不及。”陳虎的話正好戳中曉柔的死穴,曉柔只好扭扭捏捏著趴上了陳虎的背。
“抓緊了啊。”陳虎反手勾住曉柔的腿彎,往上一顛,曉柔就穩穩噹噹地掛在陳虎的背上,陳虎還提醒她要抓好,山路不好走,小心掉下去。
“伯伯,重不重啊?”曉柔微微摟著伯伯的脖子,小心地問道。雖然她的體重並沒有過百,但也是一個成年人的體重,哪裡比得了小時候,她怕累著人家。
“你就這點肉重啥啊,怎麼?覺得伯伯老了?伯伯現在都還能背一頭牛呢!”
陳虎的話讓曉柔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哪裡知道陳虎此刻正在心中暗爽。小姑娘的兩團乳肉此刻正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隨著走路的一顛一顛,正做著貼身按摩,他的雞巴已經忍不住開始充血了。
陳虎背著曉柔越走越深,四周的樹木也越來越高大,荒涼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曉柔不禁心中打鼓問道“伯伯,是不是走錯路了啊,我看這不像去娘子湖的路啊。”
“沒錯,這條老路比較繞,再走一會咱就到了。”陳虎察覺出曉柔的不安,他抓緊曉柔的大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曉柔很想強迫自己安心,但隨著樹林驚起的鳥兒叫聲都透著一股詭異的凄厲,曉柔終於察覺除了一絲不對。
“伯伯,要不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陳虎卻不作回答,背著曉柔繼續快步走著。
曉柔這下確定了陳虎有問題,她驚慌著跳下陳虎的背,轉身就要逃跑,可惜剛剛沒跑兩步就被陳虎抓了回來。
“救命……唔……”曉柔剛想大聲呼救,就被陳虎用大手捂住了嘴。陳虎的個頭雖然不算很高,但是長得是虎背熊腰,那一身腱子肉不比叔父來的要少,此刻他從曉柔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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