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王子(01-118) - 第11節

如果是春夢的話,是不是可以任意想象對象?那麽,真希望是程昱在愛撫我。
於是我微微張開嘴巴,吐露出愛人的名字:「嗯……程昱……」、夢境與幻想此時都被打碎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我想象著在我思夜想的愛人,不過,程昱的技巧有這麽好嗎? 似乎是因為聽到我輕喚著的那個名字,他停下了動作。
免除了騷擾,我睡得更加香甜,但是沒多久,一個巨大的重物壓了上來,我被抱了起來,像沒有知覺的木偶一樣被人擺弄。
冰冷的空氣侵蝕著我環住我的卻是熾熱的胸膛。
我的頭無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樣的表情。
在夢中我怎麽可能看清自己的表情?我只能用身體去感受吧。
「啊!」乎是短促的叫了一聲,因為他的手掌罩在了我的胸前,慢慢玩弄我的乳又是捏。
濕漉漉的吻印在我的脖頸上,一路向下,還有一隻大手順著點一點滑了下去,一陣陣快感侵蝕而來,簡直要我發瘋。
「啊……啊嗯……」輕輕轉過我的頭,微張的唇被另一個火熱觸感的物體覆蓋住,有什麽柔了進來,翻江倒海攪動我口中的津液。
「嗯……」於清醒過來,隨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駭住──我竟然赤身裸體的倒在一個,而那個人竟然是薩巴!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醒了,只能說是你太敏感了吧。
」我吃驚的模樣,他竟然毫不在意說著輕佻的話,又順手揉捏著我的胸部,了進去。
「你在王什麽?!」喝一聲推開了他,扯過毯子將露光光的身子圍住,回頭怒視他。
薩巴上半身赤裸,露出完美而健碩的胸肌──他的身材真是不錯,比起那些演員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下半身卻只圍著一件奇怪的服飾。
這樣打扮的一個男人深夜出現在我的房間,應該不是說來做客的吧。
野獸王子15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並不會接受你們的習俗。
」襟危坐的對他說,絲毫不放鬆對他的警惕。
「習俗?」他挑挑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看得我渾身發顫。
「求愛這種事,的做法都一樣吧?」?他對我求愛? 我眨眨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開什麽玩笑!我才剛剛認識你!」有什麽?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啦。
」剛落,他便撲了過來,把我壓在身下舔著我的肩窩,還不住的說:「照麽可愛的女人做了豹神的巫女真是可惜。
你知道嗎,一旦做了巫女,後便只屬於與你定下契約的人,再也碰不了其他男人了。
」……放手……」邊反抗薩巴的大力入侵,一邊還對他的話產生了興趣。
「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我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他身下──赤裸的胸部貼著他,雙臂被他壓在身得不直視他。
那雙紫色的眼睛在黑夜中竟有令我深陷的力量。
不知不覺我看的發獃。
「怎麽樣,不如將我當作拯救你的大英雄,然後以身相許吧。
」頭含住了我的乳蕊,電擊一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我發出了近似嬌吟的甜 「嗯,看來你不只是外表好看,連這裡的味道也很甜美。
又老實又敏感,真人嘛。
」是品酒師,一邊品嘗著佳釀一邊說道。
「混蛋……放開我……」時我的掙扎不過是欲拒還迎,似乎勾起了他的慾望。
他的紫色眸子里已經升騰起狂野的火焰了。
不要開玩笑了,為什麽我要在原始雨林里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自己的貞操? 「難道比起我,你更加喜歡成為一隻豹子的巫女?」…我誰都不要……」騙子,你這裡明明就濕了──」驚,什麽時候他的手已經來到了我的腿間?在我驚訝的剎那,他的手指花穴,輕輕摩娑著上端的花核。
他怎麽能……怎麽能這麽做? 「啊──」叫著,忽然湧上來的快感簡直可以立即殺掉我,也如他所言,似乎有涓內涌了出來。
「討厭……」得哭了出來,這種事我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比起身體上的歡愉,不知羞加讓我難堪。
我仰著淚臉抽抽搭搭,恐懼身體的反應──難道我是這麽放蕩的人麽,竟然男人的手裡達到高潮了。
有輕柔的吻落下,吻去了眼角的淚水,薩巴低頭說:「不至於是這麽難受的哭著,用手肘頂著他的胸,嘴裡不住的喊著程昱的名字。
「那是誰?」道。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他是我男朋友,所以請你自重。
」朋友?」他重複我說的詞,似乎在思考。
「『丈夫』之前的稱謂?」來,薩巴也有著一般常識,但似乎對「男朋友」這個詞有些陌生,是因語言的關係麽? 我可沒有時間來解釋,「總之是我喜歡的人!你沒有權利這麽對我!」怒氣沖沖的眼睛,他卻笑起來。
「他能聽到你的呼喊麽?」!」住,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何況,你從來不認為人類不應該只限於一個對象嗎?」然想到這個部落給我的不協調感──沒錯,行走在谷地里的幾乎全部都見不到女人的身影! 也許正是因為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才導致阿斯坦波曼族的沒落,而忽然出現在…定女人在這裡根本就是「共同財產」! 我差點被自己的猜測嚇死,此時再看薩巴戲謔的表情,不禁冷汗涔涔。
「胡思亂想可不好。
」誰知他卻如此說道,似乎看穿了我的內心活動──我明白白寫在臉上的吧。
他接著說:「看來你的小腦袋裡總是想些稀奇,人類的思維真是混亂。
」說著還寵溺似的摸摸我的腦袋。
「不要『人類』『人類』的說,難道你就不是人類嗎?」轉眼睛,不回答我的話,不肯定也不否定。
「仔細想想,我自認為自己的條件還是非常優秀,不單擁有少見的美貌和高又具備久經磨練的修養──忘記跟你說了,我的學識並不比法埃差,有著尊貴地位的神官,實在沒有理由不打動你。
」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道。
「雄性在對雌性求愛時,難道不應該展示自己的優勢麽?」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他,回敬他那自傲到天上去的表情,「在我看來,你我意識過剩的自戀狂而已。
」人用「花花公子」來形容會更加貼切,對初次見面的女性用「求愛」這吃豆腐,不是花心泛濫的男人又是什麽? 或許在阿斯坦波曼族看來,這其實是正常的舉動? 只是我無法接受罷了。
「那是你們外世界的說法?」之你不是個可信的男人。
」鼻子哼了一下,此時我終於明白法埃為什麽要我提防他了。
他卻毫不在意的大笑,「遲早你會發現,選擇我會比較幸福。
」男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最後還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掉了。
我了清白而欣慰,卻也不由得掛記他的那句話。
不管是法埃還是薩巴,他們對我說話都有所保留,不單如此,還都是一副神深模樣,說一句話後面有N個隱語跟著,根本就無法讓人理解。
這難坦波曼族的說話方式? 此時我發覺,應該睡在我身邊的zu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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