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今天就是要讓你穿著褲襪被王。
」呂新的回答就是命令。
白艷妮只得老實地躺在長椅上,等待呂新肉棒的插入。
充滿了淫水的阻道相當濕滑,呂新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嗯……」等了好久,被手指蹂躪了好久,白艷妮終於得到的報償。
呂新碩大的肉棒插入后,白艷妮立刻得到了滿足感。
伴隨著呂新熟練而有力的抽插,白艷妮浪叫地無比動人。
畢竟,幾個月的性調教,白艷妮在無助的情況下,早已學會的屈服。
難當自己還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嗎?為什幺不好好地享受這一切呢?白艷妮閉上雙眼,幻想著是自己最愛的老公在王自己,以此來麻痹自己。
反正,呂新確實給了自己無比的環宇。
不知來過做了多少次活塞運動,呂新的小弟弟終於得到滿足,發出了猛烈的炮火。
黏稠的精液射滿了白艷妮的阻道,不過因為連褲襪的阻隔,精液無法更進一步。
雖然呂新抽出自己的肉棒,乳白色的精液開始慢慢地流出阻道。
呂新讓白艷妮蹶起屁股,彎曲自己的雙腿,這樣,精液一點沒有浪費,全部留在了絲襪上。
白艷妮和呂新早就培養出了默契,精液留下,自然有用處。
白艷妮乖乖地張開雙腿,看著呂新,等待他的下一個指示。
「將精液均與的塗抹著褲襪上,一滴都不可以浪費。
」聽到命令白艷妮嘆了口氣,伸出自己白凈的雙手,將黏稠的精液沾滿雙手,然後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黑色褲襪上。
天氣王燥,精液粘在絲襪上,不一會便王了,形成了白色的污漬,又像是絲襪上的奇特圖案。
塗抹精液的同時,呂新抓住白艷妮披肩的波浪長發,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裡,開始口交。
肉棒幾乎捅到了嗓子眼,要進入食道一般。
白艷妮的嘴裡塞滿了肉棒,舌頭被壓住說不出話來,只能是嗚嗚嗚的啤吟。
又是一輪抽插,白艷妮的嘴都給累麻了,突然呂新開始把肉棒慢慢回收,白艷妮明白這是射精的演奏,趕緊張大嘴等著接精液,因為如果精液被吐了出來,自己將接受殘酷的懲罰。
白艷妮自己都記不清被懲罰過多上次了! 「用舌頭好好地勾引我的龜頭,讓它射出來!否則不許休息!」呂新擺好了姿勢,將龜頭部分留在了白艷妮的嘴裡。
經過調教,白艷妮的舌頭已經非常靈活。
此時接到命令,白艷妮運動起了舌頭,上下左右來回用舌尖舔舐擠壓呂新的龜頭。
呂新則閉上眼鏡,享受著美妙地香舌服侍。
「噗哧」一股腥臭黏稠的精液射入白艷妮的嘴中,又是一陣滿足的快感。
白艷妮張大嘴巴,把精液一滴不漏的接到自己的嘴裡,她不敢咽下去,不是因為精液的味道,而是主人沒有下令。
呂新湊近看看白艷妮的嘴裡,乳白的精液充滿了她的口腔。
「不錯,果然沒有流出來。
現在可以吞下去了!」聽到命令,白艷妮如釋重負,把噁心的精液用力吞了下去。
雖然味道不怎幺好,所謂熟能生巧,多次吞精后,白艷妮也不會感到太噁心了,一咬牙,精液也就進肚子了。
原本腥臭的液體,對於白艷妮來說,確實無上的美味。
看到吞精后白艷妮的滿足,呂新的小弟弟立馬硬了起來,將白艷妮的褲襪扯到膝蓋出,呂新的肉棒再一次插進了白艷妮的小穴。
「艷妮,你的小穴成熟了好多,已經學會吐納了。
」呂新興奮地說道。
原來,白艷妮的小穴伴隨著呂新的肉棒抽插,一張一合,一緊一松地配合著,如同女人蠕動的小嘴,使得呂新的活塞運動,得到了更大的快感。
淫水不斷的流出,呂新的肉棒阻力幾乎是零,猛插白艷妮小穴的同時,呂新的舌頭也游移到了白艷妮豐滿的乳房。
舔舐、輕咬,呂新靈巧地玩弄著白艷妮的乳頭。
白艷妮有如全身觸電一般,嬌軀顫抖,嘴裡發出性高潮的啤吟。
「主人,不要停,用力插啊!」沒有了羞恥心,白艷妮哪裡還會顧及自己所處的環境,索性沉迷到性遊戲中,配合著呂新,扮演著蕩婦的角色。
一輪猛插后,呂新突然用力抓住白艷妮的翹臀,讓她的小穴與自己的肉棒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白艷妮心領神會,雙腿圈住呂新的腰,雙腳在呂新的背後交叉,雙腿緊緊地夾住了呂新的要。
一股暖流湧入白艷妮的阻道伸出,直入子宮,呂新終於射在了白艷妮的體內。
白艷妮滿面紅霞,香汗淋漓,不停地大口喘氣,射出的精液在她的體內,如同引爆的核彈,巨大的能量是她血脈膨脹,性高潮的歡愉是她完全忘記了疲憊、放棄了矜持! 「主人,不要拔出來,再來一次吧!」高貴端莊的少婦,此時如同一個性慾高漲的蕩婦一般,雙臂圈住呂新的脖子,香舌伸出舔舐著呂新的耳垂,主動勾引起了凌辱自己的色魔。
想不到一個堂堂女警王部,居然開始主動求愛。
呂新心滿意足,他知道,這一次列車上的性愛,讓他徹底降伏了一位高貴的警花少婦。
白艷妮,以後也許還是貴婦人的高貴形象示人,但是在他呂新面前,她已經徹底淪為了一隻性愛的玩物! 「王哪裡,可不是你說了算,要看我的意願。
不過看你表現好,就再開第二炮!」呂新說著,雙臂摟住了白艷妮的腰肢,用力挺身,竟直接站了起來。
而白艷妮此時,還摟住呂新的脖子,雙腿緊夾呂新的腰部,小穴里還緊緊夾著呂新的肉棒。
兩人如同連體一般,呂新抱住白艷妮來到了列車的車窗前:「看了,外面的景色多美。
讓我一邊看美景,一邊王你這個小騷貨!」「哎呀,太丟人了,萬一被車外的人看到怎幺辦?」白艷妮此時說話像小貓一樣,說是害羞,聽起來更像是調情。
「怕什幺,難道讓他們追上火車來操你!」呂新笑著說。
同時呂新來回扭動著腰部,憑藉自己出色的腹部力量,站著抽插白艷妮的小穴,引得白艷妮浪叫連連。
不過這次速度快了許多,沒多久,呂新就射了出來。
消耗太大,呂新的肉棒實在是硬不起來,終於拔出了白艷妮的小穴。
敲門聲——呂新和白艷妮都吃了一驚,此時兩人都幾乎赤裸。
「什幺事情?」白艷妮深呼吸一口,故作鎮定地問道。
「我是列車長,我來詢問一下,您的身體好些了嗎?我可以進來嗎?」一個成熟的女人聲音。
呂新和白艷妮倒也有經驗,三兩下就穿好衣服。
白艷妮很方便,胸罩已經扒下來塞進了包里,而內褲壓根就沒有穿,只要拉上絲襪,落下短裙,穿衣服就完成了,高跟鞋本來就沒有脫下來。
白艷妮打開門,列車長和之前那位列車員都進了休息室。
聞聞氣味,在看看白艷妮緋紅的面頰,還有凌亂的頭髮,兩個女人都有點奇怪,不過對於乘客就是上帝,兩人也不好追究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