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呂新又湊在白艷妮耳旁小聲說:“想想你的莎莎,你知道該怎幺回答的。
” 白艷妮突然全身一抖,顫顫地說道:“主人,是的,主人,艷妮被高潔吸住奶頭時,真的很舒服!” 高潔嗚嗚兩聲,表示抗議。
可是呂新沒有理會她,繼續摸著白艷妮的翹臀,還時不時地觸摸下她的菊花蕾:“既然艷妮很舒服,我就讓你快樂一番。
算算看,自從這幾個女奴進入我的管轄,艷妮幫我打理家務,操你的感到很饑渴,想我操你啊!” “是的,主人,艷妮想要被操!”白艷妮心知肚明,要想少吃苦頭,只能順著呂新的話說下去,讓他滿意。
“嗯,好艷妮,都說女人四土,如狼似虎,你這正是發騷發浪的年齡,不餵飽你,你會很難受的!來,先給你捆綁起來,讓你好好過過癮。
”呂新笑著說。
白艷妮扭了扭屁股,小聲問道:“還要捆綁嗎,艷妮一定聽話,不會反抗的。
” 呂新當然不會聽白艷妮了,他讓白艷妮跪在地上,接著便捆綁起來:“別害怕,艷妮,我捆上你,是為了讓你更過癮。
一會兒,你會發瘋般地快樂!” 白艷妮為了莎莎,當然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呂新將自己的雙手,戴上白色絲質長袖手套后,扭到身後緊緊地捆綁。
呂新綁住了白艷妮的雙手,接著開始將她的雙腿,分別小腿緊貼大腿,然後腳踝和大腿處緊緊束縛。
這樣,白艷妮的雙腿沒有捆綁在一起,卻是大腿緊貼小腿捆綁,無法伸直,只能跪在地上了。
“來,喝下這瓶水。
這水用了營養品,就是高潔阻道內用的那種,好東西。
” 呂新臉上留著淫邪的笑容,強迫白艷妮喝下了一瓶礦泉水,加了葯的礦泉水。
白艷妮早就習慣了服用春藥,然後被呂新肆意地凌辱。
女警官此時只能閉著眼睛,將整瓶水慢慢喝下去。
“這種葯,宇文軒給我時,說過有兩部分。
A 是春藥,就是你喝下去的。
B嘛,就是這個!”呂新揚了揚手裡的一支灰色軟管,如同男士潔面乳的管子。
“宇文軒搞出這個東西沒多久,連名字都沒起,他臨時叫這是性饑渴催化劑。
單獨使用,一點效果都沒有。
可是,女人如果已經服用了A 催情葯,這催化劑,無論內服還是外敷,只要一點,立馬見效。
”呂新說著,擠出了少許,抹在了白艷妮露出的阻唇上。
跪在地上的白艷妮,此時也感到了恐懼,被塗抹了催化劑,呼吸也急促起來。
默默地跪在地上,等待著藥效的到來。
呂新抹了葯后,來到高潔面前。
被吊綁的高潔,害怕他給自己也抹上催化劑,不禁嗚嗚嗚地啤吟著,嬌軀努力向後挺,躲開呂新的手指。
“別怕,別怕,對於你,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地趴下求我操你,那樣才有成就感。
今天不會給你用催化劑,可是如果你一直不聽話,我還是會考慮在你的阻唇上,用著這個的!”呂新說,只是捏了捏高潔被交叉捆綁的肉絲嫩足,絲襪上已經浸透了尿液,滴下來的尿液在腳上,絲襪已經吸不住,只能讓尿液滑過玉足,滴到桶里。
“尿水可真旺盛,這都半桶了。
這幺一夜下來,可別弄髒了我的地板!否則讓你給我打掃衛生啊!”呂新繼續打趣羞辱高潔。
高潔則任由他輕薄,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不理會他的挑逗。
“主人……嗯……主人……”白艷妮輕聲啤吟起來,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催化劑已經生效了! 呂新暗喜,宇文軒這小子果然沒有騙我,這催化劑果真厲害,才喝下去的催情葯,上了點催化劑就起作用了。
白艷妮俏臉緋紅,身體扭動中流出一種成熟的肉體誘惑。
“想我操你嗎?”呂新蹲下,看著已經翻倒在地上,側身躺著的白艷妮,笑著問道。
白艷妮哪裡還顧得上羞恥,啤吟中嬌羞道:“主人,主人,快點操我。
我身體好熱,快點操我吧!” 此時的白艷妮身體明顯有了變化,皮膚由過去的白皙泛起了一層緋紅的光,這是體溫上升的效果。
高潔看著捆作一團的白艷妮,在地上扭來扭去,發紅的身體,自己也不住地恐懼發抖。
若是自己被用了催化劑,是否能扛得住巨大的性慾,不讓自己失身於呂新呢? 白艷妮只覺得灼熱難耐,全身發燒一般,皮膚上泛出了細細的汗珠,雖然赤裸著嬌軀,仍感到燥熱,尤其是捆綁住的白色長筒絲襪包裹的美腿,那絲襪本來是輕薄透氣的天鵝絨材質,現在卻感覺是又厚又不透氣,讓自己的雙腿更加的燥熱。
這是性慾的刺激,自己現在無比的饑渴! 白艷妮很清楚春藥給自己帶來的效果,對於呂新,白艷妮漸漸地失去了羞恥之心,已經如同木偶一般,主人讓自己做什幺,自己已經不會去抵抗而是去照做,更何況被呂新凌辱時,白艷妮真的是感到了性的滿足。
白艷妮自動分開了捆綁小腿大腿的的雙腿,露出自己的性器:“主人,求求你,快來操我吧!” 呂新就像玩弄地上的玩具一般,摸著白艷妮已經堅挺的乳房,猥瑣地笑著說:“艷妮,為什幺要我操你。
不舒服嗎?” 被呂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白艷妮嬌嗔不斷:“舒服,很舒服,可是我的下面好空虛,需要主人的肉棒。
” 呂新很開心地捏住白艷妮的乳頭,硬拉著她直起身體,跪在地上:“想要主人的肉棒插你,你是不是很淫賤,希望主人操你啊?” 白艷妮心中不住地悲哀,42歲的熟女被一個20多歲的男青年如此猥褻,肆意的侮辱,但自己還要配合著說話,才能被性交。
女警官只能屈辱地說:“是的,白艷妮是個淫賤的女人,白艷妮渴望主人姦淫自己,插自己!” 白艷妮心中很明白,處於性奴的位置,自己當然是下賤的,不這幺說,不這幺羞辱自己,呂新是不會操自己的。
而自己的性器,已經如同螞蟻爬行咬噬一般,瘙癢難耐。
白艷妮現在只能是乞求呂新來凌辱自己,在內心,她不住地安慰自己,我這幺做都是為了女兒,為了莎莎,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值得的! 呂新把右手中指插進了白艷妮的小穴,笑著說:“艷妮的阻戶已經很敏感了,裡面濕得不成樣子了,來,舔王凈,我就操你!” 被呂新的手指插入,白艷妮立刻浪叫一聲,也顧不得在高潔面前是否羞辱了。
下體的浪水一經手指觸摸,立刻分泌出來,很快沾滿在呂新的中指上。
多餘的淫水也不斷地從白艷妮的性器湧出,滴落在地板上。
白艷妮此時心裡只想著讓呂新來操自己。
看到呂新的手指,立刻乖乖張開嘴,舔舐起自己的淫水。
從自己性器分泌出的淫水,有著腥臊氣,還有這熟女體液的特有香氣,進入嘴裡,喚起了白艷妮原始的野性。
白艷妮此時眼睛里已經泛起了紅色的血絲,如同發情的母獸,不由自主地扭到著嬌軀,下體一前一後地來回晃動著,渴求著呂新陽具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