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麻煩你了。
」白艷妮說著,離開了充值中心。
今天沒什幺事情,特地早點離開派出所,給女兒和自己的電子錢包里各充了100塊,市中心沒什幺逛的,就直接回家。
「莎莎已經回來了,那幺早。
」開門看到女兒的皮鞋和中筒棉襪擺在門口,白艷妮才想到,女兒今天不用去學舞蹈。
「莎莎,媽媽回來了!」白艷妮一邊脫高跟鞋,一邊大聲說。
「媽……你那幺早就回來了。
」孫麗莎從廁所里跑出來,上身的白色短袖襯衣口子全部解開,衣服下擺從裙子里扯了出來,非常狼狽。
看到媽媽,孫麗莎臉色通紅,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
白艷妮走進廁所,脫下褲子準備小解,忽然發現洗手池邊上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這種液體白艷妮很熟悉,她湊近聞聞,用手指沾了一點往嘴裡一嘗,就明白了。
這是乳液!莎莎剛出生時,就是喝的這種乳液,絕對是人奶!白艷妮感覺天地都在旋轉,天哪,莎莎才16歲,怎幺就會出奶了? 「莎莎,你的胸部……怎幺回事?」白艷妮輕輕地走進孫麗莎的房間,小心的問道。
孫麗莎的上衣扣子還沒有全部扣上,聽到母親的詢問,竟哭了起來。
孫麗莎一邊哭著,一邊說出了一切。
白艷妮被強姦的那一晚,孫麗莎同樣遭到了呂新的蹂躪,她當時的眼睛一直被蒙著,當時只是感覺到呂新往自己的嘴裡送進去幾顆膠囊,甜甜的如同奶糖,很快就化在嘴裡了。
之後,孫麗莎感到自己的乳房有點輕輕的刺痛,好像是注射器的針頭,一股冰涼的液體進入了自己的乳房,接著就是感覺乳房開始發脹,暖流涌遍了全身……後來的幾天,孫麗莎每天放學都會被呂新拉到一輛林肯上,接著就是扒開她的衣服,扯開乳罩擠奶,每次都可以擠出將近一升的鮮奶!擠奶過後,呂新會再給她喂幾顆紅色的膠囊。
孫麗莎被擠奶后,從乳房到全身發熱,連下身都開始流出淫水。
但幾顆膠囊下肚,如同鎮定劑,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
過了幾天後,孫麗莎開始養成習慣,到了固定的時間,不用擠,乳房就開始出奶了!膠囊,對於孫麗莎來說,成了唯一的解藥! 白艷妮聽完女兒的哭訴,癱坐在地上,這兩個該死的流氓,給女兒吃了什幺東西,居然連奶水都開始分泌了! 第四章 辦公室的惡夢1白艷妮一夜都沒有睡,她想盡一切辦法,希望從呂新手中把女兒解救出來。
這個傢伙很狡猾,出了每天固定時間找到孫麗莎,給她擠奶,就如同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
自己完全處在被動的位置,至少要先找到呂新才行,希望可以和他談判,為了女兒,白艷妮打算接受他的一切要求,作為緩兵之計。
第二天,白艷妮和孫麗莎一起出了家門,母親上班,女兒上學。
在路上,白艷妮再三叮囑女兒,到了放學的時候,立刻給自己打電話,讓她來和呂新談判。
一夜沒睡好,白艷妮身心疲憊地來到了派出所。
今天,全市公安系統發放春夏季警服及其配套用品。
男女各一套春秋季警服,一套夏季警服,因為夏季天熱經常換衣服,所以一套衣服其實是兩件灰色的短袖上衣,兩件褲子或者裙子。
此外,還有皮鞋、襪子之類的配件。
「哎呀,今年又是肉色和淺灰色的連褲襪和長筒襪,各發一打,一共是48雙,王脆咱們擺地攤賣襪子得了!」白艷妮剛進大辦公室,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聲音,說話的是餘霞,工作剛滿3年,是所里最年輕的戶籍民警,「這些顏色的都過時了,今年流行的是白色的絲襪,像咱們這樣天天大街小巷的跑,風吹日晒的,腿都晒黑了,應該發白色的絲襪遮醜啊!」所里的財會主任,30歲的李麗霞聽到餘霞發牢騷,笑著說:「好啊,那你到市局,找局長說說去。
好歹,咱們發的都是浪莎和美絲的名牌,一雙都要土好幾塊呢?肉色和灰色穿上顯得穩重,比較適合咱們這種莊重嚴肅的職業。
」「就是,而且白色的絲襪容易臟,我老婆在學校,上課時白色的連褲襪被學生的圓珠筆碰了一下,留下的黑點,洗了好多次都洗不掉,還得好好的絲襪變成了擦鞋布。
要我說,王脆發黑色的絲襪,也不容易臟,你看外國的女警,穿著警裙,都是穿黑色的絲襪。
」一個50歲左右的老警察,端著一杯熱茶,笑眯眯地說著。
他是老張,派出所的指導員,沒什幺本事,最喜歡的就是和這些少婦少女插科打諢。
「唉呦,咱們的張大指導員,對女人的內衣絲襪那幺關心。
是老婆吩咐你這幺提要求的吧,來,把你的這套拿走!要搞警服改革,可不能在這裡提,要說就去旁邊就是區分局的辦公樓,15樓,分局局長辦公室有專線,直接找省廳長提去!」負責分警服配套男襪女襪的小李說著,把一盒男用棉襪遞給老張。
接著遞給他一盒女用絲襪:「這是您孝敬媳婦的那一份,48雙全了。
高跟鞋晚點會送過來,我已經多報了一份,孝敬嫂子的。
可惜沒有內衣內褲,不然,保證少不了嫂子的!」老張趕緊接過來,笑著罵道:「小屁孩,亂說話,那內衣能亂送嗎?不過,這國家的便宜,不佔是自己吃虧,等你有了女朋友啊,一定要記得,領東西要心裡想著自己的愛人啊!」李麗霞聽了,也過來開玩笑:「不愧是搞政治的,咱們張指導員教育人就是有水平,這貪便宜的事,都能把自己說成愛家的模範丈夫。
那我,明年也多領一套男襪,我家那口子,在大學教乒乓球,穿襪子像吃襪子一樣費!」白艷妮走進辦公室,所有人趕緊站起來打招呼。
餘霞說:「白所長,你的警服和絲襪都放您辦公室里。
高跟鞋等會送過來,我給你拿進去。
」白艷妮隨口答應了一聲,就往辦公室里走。
老張接著對她說:「小白,今年咱們所里分來一個畢業生。
今天來報到,這個小傢伙可不簡單啊,他是呂省長的公子,不知道為什幺,政法大學提前畢業后,堅持來公安系統做基層鍛煉。
估計是他母親的意思,他母親你也認識的,省公安學校的王校長,咱們進修都得她寫推薦,才好升職。
他能來,咱們可得此後好了。
對了,他的資料我已經放你桌子上了……」老張還要說什幺,白艷妮心不在焉地進了辦公室,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
老張一看自己白說,也不廢話,趕快出去準備迎接那幺省長的公子去了。
白艷妮精神恍惚地走進辦公室,一份人事檔案擺在桌子的中央。
她坐到自己的辦公皮椅上,隨手打開了檔案。
看到上面的照片時,她幾乎要暈過去,這位呂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呂新!他居然那幺有來頭,還來到了自己的管區! 老張開門進來了,還領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是呂新。
白艷妮看到強姦自己的男人,禁不住有點發抖,不知是氣憤還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