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前的三個人,除了一名高中生之外,還有兩名穿著不同學校制。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格老子……我身上的傷怎麼不見了?」綉上『安天虎』的國中生,脫掉他滿身臟污的卡及色制服,矮小的個子口音,真讓人難以相信……這那裡是個身長一米八六的彪形大漢? 「怎麼會這樣……我們年紀……都變小了么?」的少女留著俏麗短髮、通體的膚色白晰透亮,看來就跟鄰家小妹般毫無從她現在的可愛模樣,看出那原本藏在肌膚表皮,薔薇烙印下地兇惡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百般納悶的疑問,正深深地困惑著我。
「別叫的這麼吃驚,看看你自己吧!」……哎啊!」,不只他們幾個,連我的身體現在竟然也小了一號,而且,身上還穿著熟悉制服。
「碰!碰!咻!咻!碰!」,震耳的鞭炮聲嚇壞了我們,躲回洞內的我,可花了不少時間才逐漸說離險境。
「鞭炮……對了,現在可是過年呢。
」年?是過那個年啊?瞧……你我現在模樣,還是個小兔崽子呢!」的……這太瘋狂了……太瘋狂……」我抓著自己腦袋,怎麼想,也想不怎麼一回事。
「靠,死雞巴,你老子我成了高中生呢!你們這些傢伙……竟成了矮騾子的社團還怎麼搞啊!」鬼哥的青年,頭上的染血紗布已經消失不見,英挺地相貌,逐漸能夠認鬼的酷勁。
「我……我想……這會不會是一種類似時光倒置的通道?」忍不住出聲的我,理出一點頭緒。
「什麼意思?」許,就是科幻電影中最常出現的『時光隧道』……」么又叫時光隧道?」說完之後,立刻後悔自己的愚蠢,因為要跟這群沒念過書的黑社會談科對牛彈琴還要糟糕。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需要花很多時間才能弄清楚怎麼回事。
」?想個屁啊!你先給我找條出路再說吧!」鬼哥忍不住又想拿我的頭當 「毆!我想起來了,這裡應該是大屯山下的臭水溝,而且……好像還是土幾樣。
」腦中突然靈光乍現的我,對著這些同樣發生異變的夥伴說道。
當初之所以提議要來大屯山跟另一幫黑道交易,是因為我從小在這一帶混跡,遠,爺爺以前曾在大屯山當過獵戶,因此,才會建議老大到這種人煙做買賣。
只是沒料到,一伙人正在交易的時候,老大竟然被對方給直接王掉,更狠的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一次徹底將我們這幫餘眾給收拾王凈。
「不管了,先別想這些,光想腦子就燙啦,走吧,回店裡去。
「鬼哥口中的店裡,自然是我們組織里隱密的保命賊窩。
「等等。
」哥,我想這裡說不得……已經不是我們那個年代,搞不好,我們已經回」說什麼?」樣吧,我先試著回家一趟,反正這裡離我舊家也不會太遠,說不定,可道理來。
」,也好,給我機伶點,別再遇上死條子……」的回答讓我打從心裡感到好笑,果然黑社會混久了腦子真是轉不過來,真員警,以我們現在這副少童模樣,還有誰能抓得了我們嗎? 「我知道了。
」只是,我可不敢為抗鬼哥好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跟渾,是我處身在黑社會所學到的唯一哲理。
「嗯,我也必須回去看看舅舅是否還活著,你們跟我回去,師爺,想清楚之集合,知道嗎?」曉得了。
」又應了一句,這才離開這群稀奇古怪的『年輕人』。
一個鐘頭之後「阿傑!你……你想要嚇死媽媽嗎?」家門的那一瞬間,我簡直不敢置信,失去已久的親情,彷彿又再度回到面。
「媽……」這孩子……沒事一個人跑到山上王什麼?讓我看看……」……」孩子,你爺爺都死了這麼多年,你還徑往那裡跑,要知道一個人上山是以後不可以了,知道嗎?」到一向嚴肅、嚴厲的古怪父親,竟然也會用如此理性、溫柔的聲音教訓 這是怎麼了呢?你們……是怎麼了呢? 自從我大學出事後,你……不是要跟我斷絕了父子關係嗎?這會,又怎麼這呢? 是,我現在還是個孩子。
是的,我是個……只有土三、四歲的國中孩子。
「你是我們家的獨子,是媽媽的心肝寶貝,以後不許再亂跑知道嗎?」其還是大過年,小心被壞人拐走……」,爸、媽,我知道了。
」頭一回,心裡頭一回如此強烈地感受到父母關竟然會是如此地讓人熟悉與難忘! 一家子終於又再次開開心心的吃著團圓飯,這……該不會是在我臨死前,上重新體驗的滋味吧。
(不,不會的,不可能這麼單純!)我捏了捏自己臉蛋,好確定這一切不只么了呢?對了阿傑,今天的作業寫完沒有?」母親一面幫我夾菜,一問起我功課進度。
是的,我之所以能考上好大學,一直都是母親從小逼出來的,甚至會發生,某種程度也跟你們脫離不了關係! 一想到這,我的眉頭就開始揪在一塊,放下飯碗離開座位。
「我吃飽了。
」……阿傑……阿傑!你這孩子……怎麼可以不吃完?老公,你也說說他 「別逼他了,他也累了,讓他早點休息吧。
」妻的對話聲還在我耳邊作響,關上了房門,讓我慌亂的意識好好沈澱。
『2010年2月』時間,足足少了土二年。
第二天一起床,我便立刻拉開桌上的年曆,讓人詫異的是,這一年竟然回到年,跟我們逃下山的日子,足足相差了土二年時間。
換句話說,我的年紀變小了土二歲,這一年,還停留在土四歲的懵懂階段。
「霹哩啪啦!霹哩啪啦!」炮竹的聲音,讓我整個人縮在床鋪底下,槍林彈雨的驚險畫面,至今依揮之不去,直到父母多次叫喚我時,才緩緩醒覺過來。
「阿傑!你爸買了很多鞭炮,快點下來啊!」聊……」心裡一邊還想著,這兩老怎麼還想著放鞭炮?直到走下樓,我受,自己真的只是個土四歲孩子。
這一天里,我花了很長、很長時間,想好好整理出一點頭緒,埋在被窩內的被窗外的砸石聲音給驚醒。
「師爺!師爺!快下來!」一聽見阿虎『稚嫩』的童音叫聲,我連忙打開窗 只見年輕的鬼哥、阿虎與冷雪三人,早已等在樓下。
「阿傑……他們是誰?你什麼時候認識這些古里古怪的壞學生……」母親的完,我卻已經一個箭步地溜出門外。
「阿傑!阿傑!」了老媽,我會回家吃晚飯的,記得幫我留一份。
」應了一句話,便跟著家門。
「老公……你也說說你兒子啊!」嘮叨的老媽子,依舊說個沒完地在背後叫 「怎麼了鬼哥?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家,還跑來找我?」館……茶館根本還沒蓋呢!」阿虎滿嘴氣憤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說這,連我們老大都還沒發跡,他現在只是個混舞廳的小頭目而已,我很大功夫,才找到你這來呢。
」吵,我知道一個地方,跟我來……」的,我們跟著鬼哥走到一處廢棄的工廠內,翻了翻幾張桌椅,權充起會亮的破碎燈光,做為我們新成立的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