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磨合了一陣后,竟是身為徒弟的齊清瑤佔據了上風,將徐惜寒壓在了身下。
齊清瑤看著平日里對外人威嚴對自己和藹的師傅如今如同嬌滴滴的小女子般任由自己欺辱,芳心中充滿了刺激,瞳孔深處的金光沒有變大,卻更明亮凝實了起來。
她雖不諳人事,可如今刻入骨髓中的本性讓她無師自通的又扭又搖,兩個淫水泛濫的玉穴緊緊的摩擦個不停,雙重的快感不斷湧入腦海,讓她愈發痴狂,動作漸漸的用力起來,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盤著師傅的細腰,越磨越快,恨不得能真箇探到師傅那淫靡蜜穴內里的銷魂滋味,更恨不得此時齊寶寶的白胖小肉蟲在身邊,能緊入自己淫液不斷的美穴……「師傅~等寶寶,回來,咱們娘三一起睡覺好,好不好~」齊清瑤喘息著說出心底的渴望,然而這一句話直接打破了徐惜寒苦苦堅守的矜持底線,嬌軀一陣顫抖,直接高潮淫水大泄了。
齊清瑤像是服了靈丹妙藥一般磨蹭的更加兇猛,挺著沾染了二人混合淫液泥濘的小穴拚死的滋滋磨蹭著,自己也泄了身子。
一個開始凝結法相的半步天王,一個年輕的元嬰真君,二女卻都如同毫無修為的凡間女子一般大喘著粗氣,兩條不分上下的絕美玉腿仍死死的交疊著,同樣清麗脫俗的仙顏都有著難以掩飾的潮紅。
過了良久先回過神來的還是年輕的齊清瑤,她的玉手又攀上了師傅碩大的雪乳,還沒摸兩下就被徐惜寒沒好氣的拂了下來。
她也不氣餒,被打下來又摸了上去,屢敗屢戰,最後徐惜寒懶得理會這和本家弟弟一樣無賴的她,任由她的玉手停在自己的雪乳峰上。
「師傅,寶寶呢~瑤兒想他了。
」齊清瑤嬌聲問道,齊寶寶被貶入外門后她就閉關了,也不知曉最寶貝的弟弟情況如何。
她只知曉自己此時的思念之情比當初出門歷練時更甚,還夾雜著幾分說不出口的羞人期盼,畢竟,如今她的神體也是小成了,本源穩固如一,就算破身也不會對修行有影響了。
「嗯?瑤兒,你這麼記著將神體修至小成是不是?」徐惜寒問出了之前就關心的問題,沒好氣的瞪了齊清瑤一眼。
可她真沒臉面勸說齊清瑤姐弟無法亂倫,師徒都有了孽情,姐弟又能違背天和到哪去呢? 「嘻嘻,是啊。
難道師傅就不想嗎?」閉關之後的齊清瑤比之前大膽的多,不僅坦然的承認渴望和弟弟的真箇銷魂,還拿師傅打趣。
「寶寶一直吵著要,人家不想他傷心嘛。
不過,小東西如今陽氣不足,縮陽入腹,就算想要也有心無力了。
師傅,寶寶還在外門嗎?您就把他偷偷接回來嘛,跟在我們身邊修行,肯定比他一個人摸索要快!」「你,你也不知羞。
」徐惜寒羞惱的開始反擊,伸手齊清瑤的一隻挺拔彈翹的玉乳抓了起來,渾然忘了自己師傅的身份。
「寶寶出門歷練去了。
」「什麼?您怎麼能讓他下山呢!」齊清瑤驚訝的坐了起來,同樣不顧師徒尊卑,竟沖徐惜寒大聲的喊了起來。
徐惜寒也沒在意齊清瑤這可以稱得上冒犯的態度,事實上她也有些後悔放齊寶寶下山真箇歷練,在齊清瑤咄咄逼人的眼神下,她竟有些退縮。
她知曉此時說什麼大道理,齊清瑤都會止不住的埋怨,突然想到了齊寶寶之前被戳穿的假歷練,扶著齊清瑤的玉肩說道:「讓他歷練歷練也是好事,你都不知道這小混蛋被寵成什麼樣了!」說完,把齊寶寶和兩個外門男弟子一起去喝花酒還謊稱在歷練的事一五一土的和齊清瑤說了起來。
齊清瑤聽得鳳目圓睜,也忘了責怪師傅把齊寶寶放下山,反而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小東西屁股是癢了!我非得把它打開花不可!」「你現在說的重,到時小混蛋一哭你自己就下不去手了。
」徐惜寒輕嘆了一口氣,和道心堅定天資橫溢的齊清瑤相比,齊寶寶卻是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可這兩姐弟都是自己的心頭肉,她還更寵溺齊寶寶些。
她柔聲說道:「瑤兒,寶寶的修行確實要重視起來了。
我知道你心疼他,我也心疼,他去了外門哭了幾天我的心也跟碎了一般。
可是縱使你我日後成聖證帝,能護得他一世周全,可就算有不死神葯,你能看著他年不過千便白髮蒼蒼的老去嗎?」「可他不已經覺醒了太陽神體嗎?」齊清瑤仍在不死心的反駁著,只是聲音毫無底氣。
徐惜寒輕喝一聲,「瑤兒,你何苦騙自己呢?你難道不清楚,就算神體已經覺醒,寶寶還是這個道心,他連結丹都難於凡人登天!」齊清瑤瞬間如同霜打的茄子頭低了下來,她小聲說道:「我,我不反對他歷練。
當初把他貶入外門我雖捨不得可也同意了,只是終究有些擔心。
」「你放心好了。
我這次安排了雲琴三姐妹護持著她,雲琴做事大氣穩重,我又叮囑了他們只能在曹國境內轉悠。
」徐惜寒補充了自己的安排,然而並沒有減少齊清瑤臉上的擔憂,「三個道基,真遇到了危險有什麼用?」徐惜寒輕拍拍齊清瑤的手,讓她別太擔憂:「雲琴已經結丹了,而且寶寶那兩個外門好友也都築基,在曹國內四個道基一個金丹可以是橫著走了。
」曹國是離太玄聖宗最近的凡人國家,境內的修士除了散修外九成都是太玄聖宗的弟子。
齊寶寶在內門也小有名氣,諸多內門弟子都知曉他身後有一尊通神境的神王,討好他還來不及,他怎麼會在曹國遇到麻煩。
「算了,師傅,我去找寶寶吧。
正好我也好久沒出去透過氣了。
」齊清瑤仍沒被勸服,徐惜寒也只好依了她。
徐惜寒嘴上說的萬全,實則心中也有幾分擔憂,畢竟齊寶寶身上的崑崙鏡仿品已經破碎了,她也沒來得及再煉製新的,無法每日得知齊寶寶是否安全,齊清瑤去找他也好。
徐惜寒又突然想到了齊清瑤剛出關,不知曉阻魂過界以及太玄聖宗的徵召,便詳細叮囑了番,讓她最好趁此機會多賺些功德點與聲望,好為日後成為聖女后開峰做準備。
齊清瑤聽著師傅不厭其煩的淳淳教導,心中一暖,暫時也放下了對齊寶寶的擔憂,將頭靠在徐惜寒香肩,柔聲說道:「師傅,你真好。
」誰想徐惜寒沒好氣的一把把她推開,竟是被剛剛齊清瑤的欺辱整的有些怕了。
冰雪聰明的齊清瑤又吃吃的笑了起來,可釋放過後一直處於後悔心理的徐惜寒這下真箇羞惱了,直接一揮手,齊清瑤光著屁股就被她送出了玄秀殿落在了自己的洞府前,連讓齊清瑤告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嘻嘻,師傅害羞起來竟如此可愛。
唔,這對空間的理解,師傅莫非不會想用崑崙鏡凝結法相吧?」齊清瑤進了洞府正準備洗漱一番卻想起所有的三光神水都在自己閉關時被吸收完了,連羊脂玉凈瓶都碎了。
她無奈之下只好用法術凝聚一團清水,清洗了身上黏糊糊的王涸淫液,猶豫下竟沒有從空間法寶中拿出褻衣,又直接批上了天尊道袍,真空的出了洞府,走出了太玄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