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熱切地點點頭,說道,「但是我彈的部分太多了,而大家可都是想來聽你彈來著。
」「我會找個適合兩個人彈的曲子,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從以你為主開始練習吧。
」媽媽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她比我更需要多加練習。
「不過最後我們還是要平分演奏的段落的。
」我向她保證道。
「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行……」媽媽似乎突然有些焦慮。
「不用擔心,等到夏天結束,人們就聽不出誰彈了哪一部分了。
」媽媽似乎看起來還是不太相信。
「相信我嗎?」我問道。
媽媽的臉色放鬆了下來,微笑著道,「總是信你的。
」「好的,下個曲子需要大量的腳部輔助。
你今天穿的是什麼鞋子?」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我把手搭在媽媽膝蓋上輕輕推了一下,眼睛向下看去。
媽媽也配合著抬起了腿讓我看她的腳。
太好了,這個動作讓她寬鬆的裙子褪得更高了一些,大腿的大半部分都露了出來。
「嗯……也許你應該光著腳演奏,」我建議道。
媽媽於是甩掉了鞋子,踮著腳跟抬起玉足,用腳趾踩在踏板上,這也讓裙子從腿根更加向上滑去。
我則點頭表示滿意。
這首曲子的難度更高,我們不得不多次停下來重新開始,但是這卻很有趣。
每次我們停下來的時候,媽媽總是用她的左手拍拍我的大腿,表示『王的不錯』的鼓勵。
當我們進入第三樂章時,我建議我們都用一隻手來彈奏。
開始,我的右手笨拙的放在我們身體之間,但是隨著曲子進行,我身子需要靠近她那側,於是我環住了她的腰,手搭在她的屁股上。
媽媽則把她空閑的左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每成功彈完一段,就輕輕捏著我的腿肉,而不是再拍一拍了。
作為回應,我把她的身子拉向我,這樣就能完全環住她的細腰,手則放在她上腹部,就在沉甸甸的胸部下方的位置。
我簡直如同置身於天堂一般的幸福。
這個曲子我們練習了好多遍,研究如何更好的演奏它。
開始我們只是彈自己面前的那些琴鍵,不過似乎兩個人都不局限於高低音階時的演奏效果更好。
大部分時候我們還是以自己面前的音階為主,偶爾手會穿插到對方面前彈奏。
這對媽媽來說不算是個問題,可是我無意間總是會碰到媽媽的左胸的前部和下沿。
媽媽似乎忽略了我的動作,即使當我用手挽著她的腰肢,有意無意地把她靠向我那隻不時觸碰著她乳峰的胳膊上。
媽媽的手臂從來沒有碰到過我的胸膛,我缺乏適當的互動機會,不過她放在我大腿上的那隻手滑動了幾次,最後放到了腹股溝附近,用手指輕輕地在我的牛仔褲間摩挲。
我總是能感到那隻手的觸摸,不論當時的曲子是多麼的有趣。
我們彈了很久,中間幾乎沒有休息。
我學著媽媽把手也放到了她左邊的大腿上,而不再攏著她的腰。
手指也試圖慢慢插入兩腿之間。
但是她跟我不一樣,我的手放在了光滑的大腿上,而不是牛仔褲上面。
剛開始我把手放在上面時,媽媽的大腿上還蓋著一層薄薄的裙擺,但是每次我都把裙子拉上去一點兒,最後手完全接觸到細膩的肌膚之上。
就像對我蹭在胸部的手臂一樣,媽媽完全沒有在意我放在她大腿上的那隻手。
我如今在快樂的天堂里越陷越深。
這不僅僅是能窺到媽媽腿間內褲那樣望梅止渴,而是能真實地觸碰到這聖潔之地,這是名副其實的天堂。
在我的腦海里,想象著距離手邊寸許媽媽的小內褲,想知道今天她穿的是什麼顏色,是黃色還是深紅色來搭配她的衣服?亦或是簡單的純白色? 終於我們停下來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挑選著一首新的曲子來演奏,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一本樂譜,而我們的另一隻手則對選曲毫無助益。
它們還待在原地,各自鬆鬆地捏著對方一截大腿。
當我們討論著候選曲目的時候,媽媽空閑的那隻手似乎突然變得不那麼安分了。
她懶洋洋地抓著牛仔褲的內側。
我覺得她可能不是故意的,這也許是她專心思考時的下意識的動作,但我的回應卻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我試探性地把靠近內褲最遠的那根食指移動了一點點,看到她沒有在意,於是又挪動了一點點兒。
很快,我的整個手掌都撫上了媽媽大腿內側的嫩肉,雖然沒有像她那麼用力,手掌僵著不動,但是手指卻輕輕地抓捏著。
現在,事情就這麼發生在眼皮底下了。
我知道媽媽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不過她完全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心裡清楚她感覺到了,她卻任由這一切發生而沒有阻止! 我們決定了接下來要彈的首曲子,然後就開始討論如何演奏它。
這時媽媽全神貫注地聆聽著,而我用小指輕輕撫摸著她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
我立刻察覺到,儘管媽媽的神情很專註,可她的眼睛忽然向下一閃,她已經意識到了我的愛撫,儘管她的頭還保持不動,她說話的語調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是明顯的越界了,既不是友善的拍打,也不是嬉鬧的抓撓。
這可是對她最細嫩敏感之處的愛撫,距離內褲還不到兩吋之地,我的意圖是明確無誤的。
媽媽的眼睛眨了兩下,但是我沒有停下來,繼續用小指撫摸著她,雖然動作輕柔而緩慢,但是愛撫卻持續不斷。
我們一直在討論著曲子,無可否認,為了澄清觀點,我提出了一些不必要的問題,拖長了討論的時間,但媽媽似乎並不生氣,她語氣平靜地解釋了她所認為的演奏方式,沒有一次看向下面或者再次眨眼睛,而整個過程中我的小指還在她小穴附近繼續輕撫著。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媽媽最終還是舒了口氣。
「是的。
」我有些沙啞的回答。
於是我們又開始了演奏。
出乎意料地順利,我們毫無停頓地彈完了整隻曲子,一次都沒有停下來。
並不是我們不想如此,只是整隻曲子中間一點錯誤都沒有出現,毫無瑕疵。
真是完美極了! 一曲終了,我們都向後仰去,對自己充滿了敬畏。
一隻手還搭在琴鍵上,另一隻手伸在對方的腿間。
因為後仰,腿夾得比之前更緊了,我能感覺到媽媽的手沿著我的胯部邊緣向上挪動了一些,比之前剛開始的時候離我下面的兄弟更近了。
毫無疑問她能感覺到如今我的下身已經是多麼堅硬。
我的手從沒有離媽媽的禁地如此之近,那根撫摸著她的小指,已經觸碰到了內褲的邊緣,慢慢地在她腿根的縫隙中上上下下地刮蹭著,指節蹭到了阻丘一側的山脊上輕輕摩擦著。
我一直在想,這種情形下我還能堅持多久?在想出解決方案之前,我們如何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就此脫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