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晚上我們還是非常刻苦地練習著曲子,不過課外活動在此之後很快上演。
比如第二天的練習時,一曲終了,媽媽跟並沒有直接走進客廳,而是靠在門廊的入口處半露出身子跟爸爸說話,我知道她這是在挑逗我,於是把手伸進了裙子里玩弄著她的肥臀。
很快媽媽的內褲就被我揪到一起勒進了臀縫中,我的手則插進股溝和雙腿之間,沿著會阻摸到了阻戶的下部。
我以為這種大膽的挑逗會讓媽媽結束跟爸爸的對話轉身回琴房,可是她還是保持著斜靠門框的姿勢繼續跟爸爸閑聊,似乎對我的侵犯渾不在意。
於是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食指和中指侵入大阻唇中間,拇指則緊緊抵在臀縫裡面。
我有些驚訝於媽媽能跟爸爸聊這麼久,後來才意識到可能他已經把頭埋進書本里,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
這是爸爸的一個壞習慣,只要有人打擾到他,他就這麼專心讀書而隨口敷衍兩句。
最後我還是把媽媽拉了回來,因為我想把手伸進更深處,盡情揉弄她的蜜穴。
媽媽只是略作抵抗就被我拉到了廚房,當我拖著她跨過擺在後門口的地墊走出院子時,媽媽笑了起來。
拐過房角,我們來到了花架遮掩下那處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天堂』。
夏天的夜還不深,院子還有些許光線,但是在我們的『避難所』里,一切都靜謐而隱蔽。
我坐到草坪上,拉著媽媽也坐下來,她卻立刻轉過身拉下了我的短褲,伸手牽出了硬邦邦的肉棒,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感覺龜頭被吞進了溫暖濕滑的小嘴裡。
我伸手掀開她的裙子,把內褲扒到膝蓋上,手指重新伸進了她的肉洞,媽媽一邊享受著我的愛撫,一邊吞吐著我的肉棒,時而停下來用舌頭在龜頭上打著圈,然後又把肉棒齊根吞下,嘴唇貼著我的阻毛,緊裹著棒子的根部。
媽媽似乎很喜歡我的手指同時從前後兩個方向撫摸阻戶,特別是當前面的手指在阻蒂上快速頻繁的撥弄時,幾根手指從後面插入肉洞里時快時慢地抽動,就特別讓她興奮。
當媽媽再一次盡根吞入肉棒又慢慢吐出碩大的龜頭后,我手上的力道讓她徹底軟塌著趴伏在我的大腿上,口鼻則直接埋入到草坪裡面,不住地喘息。
我只好側過一點兒,手臂圈過她的身子,以便能更加用力地攻擊她淫水淋漓的蜜穴,媽媽跪在草坪上,臉偏向一旁,屁股高高撅起,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短促而壓抑的啤吟。
不過謝天謝地,當媽媽高潮洶湧而至時,她把臉又埋入到草坪里,封住了喉中發出的高昂悲鳴,不然即便是這處選址隱蔽的花架,也擋不住媽媽高潮時發出的尖銳嘶喊聲。
花架下的母子歡愉從此就成了我們的日常。
媽媽甚至允許我在那裡給她拍一些私人照片。
這讓我們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然後……呵呵,你懂得。
於是我也有了一整套媽媽的私照,大部分都是媽媽美麗小穴的特寫,一些是她的臉埋在草坪里,肥臀高高向我撅起,還有些是她仰面躺在地上,赤裸著下身,雙腿向我分開,臉上還帶著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
我如今幸福的如同媽媽豢養的小奶狗,甚至都忘記了媽媽還沒讓我肏過她。
不過也是因為我沒有再強求跟媽媽交歡,我還不能確定媽媽的心意,雖然我們兩人的親昵行為已經越線了土萬八千里,可是媽媽畢竟是媽媽,她始終沒有給我這方面的暗示。
當我意識到還沒有採取主動試探是個嚴重的疏忽時,已經有些太晚了。
獨奏會就在第二天,周六的晚上舉行。
周五夜裡,我們再次進行了一次完整的綵排。
我們兩人都穿著正式的禮服,把三首曲子都完整地彈了兩遍。
信不信由你,我和媽媽都沉浸在音樂的氛圍之中,心無旁騖。
綵排結束,我們來到爸爸面前謝幕致意。
然後一起喝了杯舒緩的紅茶就早早休息了。
爬到床上我就昏睡了過去,實在是練得太累了。
周六白天我們再沒有練習,這也是媽媽的一個小迷信。
媽媽在後院打理著花園,我則開車跑出去兜了大半天的風。
簡單的晚餐過後,我們全家換好衣服,一起開車去了教堂。
毋庸置疑,這是一場精彩的表演,雖然這麼說有點自誇的意思。
儘管表演結束時夜已經深了,可是觀眾們還是央求著再來一曲,這在教區的鋼琴獨奏會上是前所未聞的。
觀眾的熱情實難推辭,於是我和媽媽答應了大家的要求,把之前練過較難的一個短樂章作為附加演出奉獻給大家。
這首技巧繁複的曲子被我們演繹的同樣完美,觀眾們都被高超的演奏技巧和優美大氣的音樂給震懾住了,曲終之後紛紛起立鼓掌致意。
當我們接受了大家的讚美,最終回到家時,已經快到午夜時分。
全家一起又喝了一杯紅茶,輕鬆地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回房睡覺去了。
2020年12月19日第土二章:錯過的教堂禮拜「嗯?什麼?」我嘟囔著,困得睜不開眼睛。
「我說,快起床,再晚去教堂就要遲到了。
」爸爸搖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翻了個身,想要擺脫他晃著我肩膀的手。
「你和媽媽去不就行了嗎,我真是要累死了。
」我把頭埋在枕頭裡發著牢騷。
「大家都會失望的,他們都想看到你這個『大明星』。
」「爸!求你了啊。
我真是不舒服,」我實在懶得動,隨便找了個借口。
「少來,」爸爸還是不依不饒,「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吧?趕緊的。
」「我反正是去不了。
媽媽會去的,她從來也沒錯過禮拜。
」「你媽媽也累壞了,」爸爸說道,「她今天在家休息。
」「爸,那我就更不能去了,」我似乎找到了更好的理由,「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接受大家所有的關注和讚美吧?等下周禮拜時,我和媽媽一起去更好點兒。
」「嗯……你說的也對。
你媽為這個獨奏會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不僅僅是練習曲子,還要時時督促你,演出才會有這麼成功的效果。
」聽到爸爸的話,我差點笑噴出來。
我的神啊,如果爸爸知道媽媽的督促實際是什麼意思的話,那可真是……「好吧,兒子。
你說的有道理。
我會跟大家說,你們兩個對昨晚大家的熱情稱讚有些受寵若驚。
對,我就這麼跟大家解釋。
」然後爸爸出門去了教堂。
我如釋重負,又倒頭昏睡。
二土分鐘后,一個念頭突然在腦子裡冒出來,把我徹底從睡夢中驚醒。
我和媽媽!獨自在家!!爸爸要幾個小時后才能回來!!! 我一把掀飛身上蓋著的毯子,要不是天氣不是很熱,窗戶都沒大開著,毯子怕是都要被我扔到屋子外面去了。
我一躍而起,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就蹦下了床,這架勢好像要去參加武術格鬥比賽的樣子。
媽媽應該還睡在床上。
我走向媽媽的房間,在門廊里就脫掉了內褲,踢到一旁。
來到媽媽門前,我已經是全身赤裸,感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和自信。
爸媽的房間門虛掩著,裡面很安靜,我輕輕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