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以置信,這感覺簡直是無法想象的好。
前後、前後,現在媽媽已經真正適應了極致的插入深度,不再有王嘔和不適,只是握著我的卵子向前拉扯,握的是如此之緊,我感覺這兩個肉球都要被拽掉了。
哦,天啊,她的手終於推開了我,然後大口喘著氣,聲音急促,還夾雜著嘴裡口水的咕嚕聲。
喘息了片刻,手又拽著我的睾丸,再次快速地把我送進那個如同阻道一般濕滑緊緻的孔道里。
我這次雙膝抵住了床沿,然後抓住了她的雙乳,緊緊地揉捏著,搓揉著掌心的乳頭,然後握住雙乳,把身體在她的喉間挺進更深。
她的頭幾乎垂到了床沿外面。
我擔心媽媽掉下去,趕緊把手裡抓的奶子鬆開了一些,不過馬上發現媽媽早就把腳緊緊踩進床墊里固定好了。
她把我的雞巴吞進更深,我則用力抓著奶子不停地在她嘴裡快速聳動。
我一邊抽插,一邊低頭凝視著媽媽,隱約意識到讓她喉間鼓脹成這樣的,不是什麼『驅魔人』里的場景,就是我自己,而不是什麼惡魔。
或者說我就個惡魔嗎?這種奇怪的想法刺激了我,抽插越發加速,在她的深喉里停留的時間更長。
濕滑的吸吮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突然我也吼了出來,精液隨之奔涌而出,全部射進了她的咽喉深處。
媽媽吞咽時上下起伏的頸子把我給迷住了,我知道這是精液湧入她身體的節奏。
「哦~~上帝啊~~~爽~~~」我啤吟著,一遍又一遍,慢慢地抽插,力度也越來越弱,卵子裡面的所有儲備已經徹底被清空了。
射完之後,媽媽在雞巴上最後咂了一口,然後把它吐了出來。
轉過身跪坐在床上,衣服掛在腰間,奶子挺在胸前對著我。
她優雅地抬起一隻手在嘴角蹭了一下,一滴精液都沒有浪費。
「上帝可與此無關,」媽媽說,「我現在就要看那些照片。
」「明天,明天我想辦法,」我說,「你知道爸爸不讓別人隨便進工作間。
」媽媽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他回家后我們就不可能在晚上進去,所以必須白天才有可能。
「那你告訴我放在哪了。
」媽媽說。
「不行,爸爸會發現的。
它們被藏在爸爸的秘密盒子裡面。
」媽媽知道我說的是實話,照片只能由我偷偷取出來才行。
「別讓我等太久,」媽媽說著從床上爬下來走過我身邊,探手到身後拉起了背後的拉鏈。
她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因為內褲還掛在膝蓋上,限制了步伐的幅度。
「直到我看到照片之前,你暫時沒有福利了。
」 2020年12月19日第土章:媽媽的要挾那周剩下的幾天我都在煎熬中度過。
每晚我跟媽媽都要練習很長時間鋼琴,可是每次她都穿著一件多摺的白襯衣,裡面穿著胸罩,下面穿著一條黑色緊身短裙。
這套衣服讓我的手根本無法伸進去,當我想在外面抓著奶子的時候,媽媽就用手肘把我擋開。
媽媽只是讓我不斷練琴,其他的福利則完全沒有。
每當一大段曲子彈完之後,媽媽就慢慢地走到客廳里,接受爸爸的稱讚和恭維。
幽暗的光線反射在她的長筒襪上,發出瑩瑩閃閃的光,把她雙腿的曲線點綴的更加誘人。
媽媽用一種誇張的方式向前傾著身體,纖細的腰肢和優美的後背曲線在我眼中一覽無餘,這讓我禁不住聯想到之前練琴時,把精液射滿她內褲那次,她擺的那個姿勢。
媽媽跟爸爸親熱了一下之後,總是轉過身對我甜甜地微笑。
每天晚上,我都只能挺著欲求不滿、堅硬似鐵的大肉棒上床睡覺。
無論我怎樣在腦海中幻想著媽媽的樣子打著飛機,這都跟插到她喉嚨深處的快感相去甚遠。
周六一整天爸爸都在房子里晃來晃去,那天晚上我不得不痛苦地忍受著特別特別長的鋼琴練習。
練了三支完整的曲子,而實際上在獨奏會我們只會挑選其中一首來演奏。
第二天,我們去了教堂。
我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讓媽媽進入工作間看那些照片,或者能把爸爸支開足夠長時間,然後把照片偷拿出來給媽媽看。
五天過去了,我如今就好像毒癮發作卻無葯可嗑的癮君子,緊張、煩躁,無比絕望。
星期日的早晨,媽媽還是如以前那樣快樂雀躍,從卧室溜達出來,去主衛生間拿她『忘記』在裡面的東西,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爸爸提醒她的穿得太少,不過她讓他噤聲。
「喬還在自己房間換衣服,再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別這麼敏感嘛。
」看得到卻吃不到,這太殘忍了。
媽媽光著腳只穿著內衣來回走了三次,無情地向我展示著她半裸身體散發出的魅力。
當她走出房門轉到走廊時,故意慢下腳步,讓等在那裡的我能看得更清楚。
她假裝一切如常,可你很少能看到你的母親穿成這個樣子在家裡走來走去,還停在你面前,微曲腰身,假裝搔撓著大腿內側的癢處。
我必須拿到那些老照片。
我打算周一就裝病請一天假,實在不能多等一天了。
牧師的佈道講的沒完沒了,終於我們出了教堂,爸爸媽媽跟其他人聊天,我急著想回家,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知道要是這樣下去,那麼直到第二天早上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到時候爸爸出門上班,我假裝稱病跟媽媽單獨在家。
我走到車邊,等著爸爸帶著車鑰匙過來開門。
土五分鐘后,我看著媽媽走過來,儘管她還穿著參加教堂禮拜的衣服,可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性感。
我覺得是因為早上我見過她這套衣服下面內衣的樣子,不過在我眼裡不管媽媽穿什麼,都會覺得特別性感。
她真是個美麗的女人,先天麗質和後天養成的優雅氣質完美的融合。
我斜靠在車門上,看到媽媽微笑著從人群中徑直走到車邊,手臂伸向我,指尖晃著一串鑰匙,臉上掛著一絲戲弄地笑容。
「帥哥,能麻煩你開車把我送回家嗎?」媽媽的笑聲在我混亂的腦子裡面回蕩著。
我伸出手去,接過扔過來的鑰匙。
「爸爸他……」「他還要留下來幫教堂處理些雜事。
忙完后其他人會送他回家的。
」媽媽解釋道,又補充了一句,「估計要到兩三點鐘的時候。
」我立馬轉身跑到前面準備開車,媽媽在我身後輕咳了一聲,我才反應過來,趕緊轉過身打開車後門,媽媽坐進後座之後,我還記得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輕輕為她關上車門。
回到駕駛位,我立刻發動汽車,開進車道駛出停車場。
回家的路上,媽媽只是提醒了一次讓我放慢速度,就再也沒說過什麼。
回到家,我徑直穿過屋子打開了後門,站在門邊不耐煩地等著。
媽媽放下小包,踢掉鞋子,赤腳走進廚房。
「快點呀,媽媽,我們一起去看。
」媽媽看著我,臉上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知道她這是跟我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但是我還是要配合她演下去,知道這是擺脫我當前困境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