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等張琛提要求,就主動去解自己的牛仔褲的門襟扣,主動把衛衣下擺撩起來,套著自己的腦袋脫掉,讓自己小麥色的軀體,帶著文胸,給這個男人盡情的欣賞、摸玩。
她「撲」的一聲,主動去解文胸的背扣。
讓那面純棉素色的罩杯離開的自己胸脯,讓自己那酥軟飽滿的乳峰,頂著兩顆櫻桃,去暴露自己女孩最神聖唯美的曲線。
她甚至主動去脫自己的牛仔褲,讓自己靚麗修長結實的大腿,迅速的裸露,讓自己的純棉三角內褲包裹著一小團隱隱可見的黑影的魅惑禁區,完整的給這個男人視奸。
「操,你王嘛搞這麼快,這麼主動啊?你他媽的就那麼趕時間啊……」張琛一邊也是開心的撫弄著她不但裸露的部位,捏玩她的乳肉,搓弄她的乳尖,撫摸她的臀瓣,摳動她的下體,一邊卻在調笑或者說喝斥她:「哦,我懂啦……你這叫快點脫,快點做,快點走,對不對?嘿嘿……你嫌棄我?哈哈。
」的確,她是在用這種動作,表達著自己的另一種反抗。
她不是這個流氓的什麼女朋友,她只是一個被暴力脅迫的女孩,一個被俘虜的女奴,既然無法避免被奸辱的命運,她只希望這種羞辱和折磨,早點開始,早點結束……但是,正當她連最後那條紅色的小內褲,都要垂落身體去脫掉的時候,一隻有力到誇張的手掌,卻已經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張琛當然沒有發全力,但是他的手掌寬大,他的五根手指如同堅硬的鋼筋,即使沒有特別發力,也會讓安娜細嫩如天鵝一般的頸子,被牢牢的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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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努力控制的淚珠,終於控制不住從眼眶裡滴落下來。
這個男人似乎總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體現他的戰鬥力和暴虐,提醒著她她的處境和立場。
「他媽的,別跟我耍個性。
」張琛的手掌依舊沒有發力,說話其實聲音也並沒有特別的兇惡,只是有點流里流氣的,但是安娜卻已經感受到了寒意。
「……」「我們說好的,我不弄死你,也不想弄死你,也不想把你折騰的太過分。
你琛哥做事、做人講究的就是大家都要盡量過得去,別動不動要死要活的。
但是……嘿嘿……你懂的,你的事,我冒了風險,也擔了王系。
既然冒了風險擔了王系,我總要收點利息的么。
你是個聰明人,知道男人想要什麼。
如果這點利息我收得不舒服……嘿嘿……」他笑眯眯的砸砸嘴,似乎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威脅詞句,才接著說:「我還是怕事的,你可別讓我不得不找事……懂么?」「沒有……」安娜吭哧出了兩個字,淚水已經是稀里嘩啦的,她也不知道這算什麼,什麼「沒有」,「沒有」什麼。
但是,她的語氣已經有了屈服的意味。
這聲「沒有」與其說是回應,不如說是求告。
「……」張琛依舊是笑眯眯的,一隻左手依舊絲毫不客氣的,直接在安娜的雪臀上抓捏,甚至調戲似的,把她的內褲的邊沿拉起來,又「蹦」的彈回去,彷彿只是情人之間的閨戲。
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依舊不發力,依舊捏著安娜的脖子。
他仍然沒有發力,但是恐懼、屈服已經從那手指的堅硬中散布到了安娜的全身。
他是在脅迫她表態。
表態屈辱,表態馴服,表態淫魅。
「我會聽話的……」安娜只能屈辱的,一字一字的,說出這輕聲的哀告。
她能感覺到張琛的威脅不是開玩笑的。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至少在這個男人這裡,她,就是不配得到尊嚴的。
「你想……慢慢玩……就慢慢玩。
」「哈哈,這還差不多,叫我老公……」「老公……」「叫我爸爸……」「爸爸」「這就對了,乖老婆,乖女兒……嘿嘿……」張琛笑的更加淫邪,一隻手依舊依依不捨的「插」在她的內褲下,玩弄她的臀肉,另一隻作為威脅掐著安娜脖子的手,也終於鬆開了,改道來到她的乳房上……將她已經開始凸起的乳頭,用三根手指捏弄,讓她的乳肉,在他的指縫中盈溢出來。
「你就好好的,讓我舒服舒服……我不折騰你,你該去吃飯就去么……不過先讓我爽了再說。
咱們也難得在屏行碰頭么。
」「嗯~~~」她落淚,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能閃躲,只能任憑張琛肆意的淫玩,但是她的呼吸已經變得沉重,帶上了微微的啤吟。
她能感受到自己乳頭變得更加堅硬、凸起、滾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蜜穴開始酸楚,分泌羞恥的汁液,將自己的內褲襠部微微的浸潤。
她是他的戰俘,她的身體,當然只能任憑他享用。
「那乖乖的,把舌頭伸出來,咱們先親一個……」張琛嬉笑著命令道。
她知道張琛的意思,她厭惡的表情無法隱藏,也不知道為什麼,張琛每次姦汙她,都很喜歡玩親吻。
而在她看來,這種和張琛的舌吻,有的時候,甚至比阻道被奸入還要屈辱。
也許是因為,即使是被強姦,也可以理解為只有肉慾沒有情感,但是親吻……總是帶著更多的情感色彩。
她是他的戰俘,她的純潔,當然只能任憑他褻瀆。
她乖乖的放鬆了口腔,把自己的丁香軟舌伸出來一小節……那汁液飽滿,那粉紅細潤,那香津軟糯,自己最柔軟的一面,都只能獻給這個男人糟蹋。
張琛果然肆無忌憚的也張開他的嘴巴,糾纏了上來……「嗚嗚」……唾液交換,他的唾液滴落到她的口腔。
嘴唇吸吮,她的軟軟的唇瓣失去了固定的形狀。
舌頭交纏,那是舌尖敏感細胞之間的摩擦。
貝齒戰慄,自己雪白芳香的世界受到了侵犯。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已經不會覺得自己是堅強的,自己柔弱的像一片樹葉,像一縷青煙,像一個……女人。
而在這一片酥軟淫意中,自己的內褲,也被張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拉扯了下來,拋在一旁。
自己的私處,自己的小穴,自己女孩兒最羞澀最隱秘的部位,讓這個男人盡興探索,是她作為戰俘的義務,是她獻給這個男人換取生命權的貨幣、籌碼。
自己那洗漱亮麗的恥毛,彈翹飽滿的貝肉,還有自己那顆會自然充血的丁香小蒂,在兩個人一片嗚嗚的親吻聲中,開始被這個人的指尖輕薄淫玩。
女孩的這個地方,被一個厭惡的男人撫摸,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恥辱。
她是他的戰俘,她的女體,當然只能任憑他姦汙。
當然,被淫玩下體,她也會本能的產生性慾。
她已經不知道是這種屈辱的時間太長,自己無法忍耐,只希望一切快點繼續,快點結束;還是自己的女性本能被再一次激發而起,自己的下體被淫玩的產生了本能的渴望,渴望男人的光臨,哪怕是最原始和暴虐的姦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