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紫也不知道怎麼了,內心居然柔軟了一下,輕輕的伏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呢喃:「行啦,我的少爺……」「……」「就算嫂子不能給你這樣的感覺,我也不能給你這樣的感覺。
但是……如果你喜歡,偶爾的,我可以試試給你演出這樣的感覺啊。
」「真的?」「嗯」「……」她也不知道,自己可能是被自己的慾望吸引了,或者可能是言文坤剛才的描述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又或者只是母性的本能關愛著這個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她居然克制住了內心的羞恥和激蕩,羞紅了臉頰,輕輕的雙膝著地,在地毯上,「跪」了下來,真的像一個在行禮的卑微的女奴,用折損人格的姿勢,伏在他的西褲邊,輕輕的靠著他的下體:「少爺,我的少爺……主人,我的主人……你就只管享受……讓紫兒,不,讓紫奴,來伺候你吧。
」言文坤的喉嚨咕嚕嚕的亂轉,似乎同她一起在尋找那種感覺。
溪月湖上,月色更濃。
誰家夫妻,共此刻? (待續) 【第74回:薛復山,難得夫妻事】2020年2月14日溪月湖上,月色更濃。
難得夫妻,共此刻。
「啊……」薛復山是裝作很享受的表情,在自己妻子綿軟的胴體上射精並進入了高潮。
打理王凈后,也不急著離開,又在床上抱著妻子喻薇,好好的安撫、淫弄、溫存了一番,安慰妻子先睡下,他才披上睡衣,來到書房,點亮筆記本,又泡上了一壺茶。
他是有工作,省廳市局都下文件,在徹查省內的非法網上融資業務,這本來也是例行公事,但是裡面卻出了一件涉及敏感的棘手案子,市局特別命他徹查,這當然也是他漂漂亮亮的辦完了陳禮案和碼頭淫窟案后的重用。
不過,另一方面,他也是借著工作的名義,來舒緩一下自己的神經,開闊一下自己的思維,冷靜一下自己的頭腦。
剛才,和妻子做愛的時候,他的眼前已經全是迷濛的幻影,全是姜楠的模樣。
活塞運動,總歸可以帶來生理上的高潮。
但是真正的性趣和滿足,卻只能偽裝一下了。
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從和妻子的性生活中得到什麼快樂。
其實,妻子喻薇並不能算黃臉婆,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雖然談不上美女,但是也是有那麼三分姿色的,B罩杯的乳房撫摸上去也算飽滿,肉肉的臀瓣也依舊光潔,那溫熱潮濕的小穴里也有著該有的緊緻。
只不過,凡事都怕比較,和姜楠帶給他的那些性愛享受比起來……和妻子做愛,簡直可以稱為「交功課」了。
是啊……姜楠的乳房,姜楠的長腿,姜楠阻道里那多汁的分泌,姜楠唇齒間啤吟嗚咽的魅聲,姜楠的那些姿態,那些動作,那些表情,還有那些遊戲的情趣,那種嬌嗔,那種犀利,那種欲拒還迎的痴魅。
此時此刻,和妻子那無聊的房事比較起來,讓他越發流連,越發渴望。
薛復山也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多想這些,不僅對妻子有些道德上的愧疚,而且不是什麼好兆頭。
這不僅僅是說,剛剛結束和妻子兩地分居的局面,組織上還特地借著河溪和首都人才交流的名義,把妻子從首都調到河溪體育局工作,也算和自己夫妻相會了;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是他職業生涯關鍵的時刻,這種時候,自己更要注意尺度和影響,至少,不能出什麼嚴重的生活作風的紕漏。
和妻子的關係,要穩定;和姜楠的關係,要低調。
胡亂的打開資料文件夾,一張張的檢索著這家叫「溪山互利通」的已經暴雷跑路的P2P公司留下的資料、賬目、文件……腦子裡都有點嗡嗡的。
是的,自己剛剛和妻子親熱完,但是依舊感覺到……,他是用了很大的剋制力,才阻止了自己去打開一些自己和其他男人一樣,保留在電腦深處的「X文件」,去「娛樂」一下的衝動。
真是很難控制自己啊,真的很想給「南兄」發條信息,真的很想約她明天一起……一起……一起……,如果明天可以在一起,他一定要讓姜楠換上最性感的睡衣,再一件件的把它們撕裂下來,用睡衣的絲綢,把姜楠的藕條似的臂膀捆起來,捆在床沿上,讓她掙扎,讓她哭泣,讓她好好的表演一段被自己強姦淫辱的場面,讓自己的肉棒在那種男人最堅硬時刻的極樂。
「踢踏……踢踏……」是妻子的腳步聲從身後緩緩的由遠而近。
他吁了一口氣,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的回過頭,溫柔的笑著輕語:「薇,你怎麼又醒啦?我說了,讓你先睡么……我真的沒辦法,還要熬個夜。
」薛復山知道怎麼哄女人,他讓自己的眼光故意顯得炙熱一下,在妻子的身體上貪婪的掃視著。
喻薇的身姿依舊迷人,赤裸的乳房頂在睡衣下,兩顆飽滿的乳豆頂出來兩顆可愛的顆粒,就是乳形不如姜楠的高翹,稍稍有些鬆軟;喻薇的腿也已經白嫩,雖然微微有點發胖,肉感的快樂是有了,就是不如姜楠這種撐桿跳運動員出生的,兩條筆挺的鉛筆腿,奸操起來有一種褻瀆女神的快樂;還有妻子的頭髮,依舊烏黑,有點散亂,也算別有風姿,就是不如姜楠的頭髮那麼挺拔帥氣,也許……自己可以鼓勵妻子去做做頭髮? 他意識到自己的腦子還是有點混亂,為了掩飾,也是為了安撫妻子,卻反而故意色眯眯的對妻子招了招手,一把,粗暴的把妻子的身體舉到自己的大腿上,用自己的雞巴頂著妻子的屁股去輕輕的摩擦,兩隻手箍著妻子的腰肢,嘴唇也輕輕的在妻子的額發上點綴琢吻,以表示自己的迷戀和愛慕。
妻子很溫柔馴服的,輕輕的搖擺了幾下臀瓣,似乎是撫慰了一下自己的陽具,但是到底還是不肯做什麼更加羞臊的動作。
「復山……」「嗯。
」「都快一點了。
你現在呀,正是越來越忙了。
明天還上班呢,真的要熬通宵啊。
」「沒辦法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做經偵,很枯燥的。
不過好在,這不是你來了么。
我一個人,是特別難熬點,你來了,就好多了,也有個家的樣子。
」「嘴巴抹了蜜似的。
」妻子微微的一笑,親昵的在他腦門上彈了個崩:「你一個人?你真的都一個人?我不在的時候,你在河溪可逍遙了吧?」這種程度的恐嚇和試探,薛復山當然是應對自如了:「你還敢反過來盤問我? 你這叫惡人先告狀吧……我哪次打你電話,都是你先掛的,弄得我跟學生時代追女神似的。
你在首都花花世界當你的機關大美女,周圍還都是體育圈那幫色狼惡鬼。
我是在河溪跟一幫臭公安老爺們打交道,我們經偵線上,連個母耗子都沒有……你跟我說實話,你上次掛我電話,是不是和祁陽民去吃飯了?啊?」「要命了,你連我們祁局的王醋都吃啊。
」妻子果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別瞎扯了。
我們祁局那種風流性格,包養的都是年輕的運動員,能看上我這黃臉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