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瓊倒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濃烈、刺激、滾燙、白濁的液體,已經從石川躍的馬眼裡噴射出來,直獵獵的全都射到了石瓊的肩胛和鎖骨上,可憐可愛的小處女妹妹當然嚇得本能的向後一躲。
而就那麼一瞬間,妹妹的眼神又變得全是迷離、痴怨、她居然在那麼一「躲「的瞬間,又不知道哪裡來的捉狹和古怪,又不躲了,反而是向前一挺胸。
大股的精液,從妹妹的清秀、嫵媚的鎖骨上滴答而下,沾染到妹妹飽滿、豐潤、雪白的乳房上……一股,一股,又一股……後面的精漿持續沖刷著前面的精液,形成幾條白色的液流,一直掛到了妹妹的乳尖上。
月光下,白濁,浸潤那粉紅……石川躍感覺到自己整個身軀,所有的骨骼、關節、韌帶、毛孔都在舒展的繃緊,漸漸轉入一種男性洩慾后本能的懶怠、頓挫和消融…………只不過,就是那麼奇怪,事後想想也就是那麼正常,當射精的餘韻還沒有徹底散去,石川躍就覺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經在迅速恢復。
和自己在高潮前沮喪的不想去面對的一樣,那些念頭「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環境不對「、「很危險、不適合「都統統奔涌而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應該這麼做。
不是不能姦汙妹妹,不是不能淫玩妹妹,那本來就是他心心熱熱想做的事情。
但是不應該在這裡,雖然行人寂寥是個幽靜的角落,但是畢竟是公共場所,一旦有路過的教師、學生、校工甚至路人看見,妹妹的名譽,自己的名譽,嬸嬸的名譽,家族的名譽,還有……自己的政治前途,都完全可能受到非常巨大的損毀和威脅。
因為一時的「情不自禁」,甚至連時間和地點都沒有好好挑選,還和自己的妹妹?這的的確確是首都紈絝子弟們的作風,但是已經不適合今天的自己了。
叔叔和爺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有掐死自己的衝動?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有點錯覺,漆黑的樹叢中,自己那已經漸漸淡遠出自己念想的叔叔石束安,都會飛過來給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
然後,就是他這幾年已經養成的某種習慣,他幾乎是本能的進入了高速、複雜、阻沉而犀利的思維模式中。
萬一自己和妹妹這幅模樣,給人看見了,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處理才能把損失最小化?把利益最大化?自己應該先保護好妹妹再說?反正自己是誰,一般人畢竟是不認識的。
如果是教師、校工之類的,應該先用哪些小小的謊言,先糊弄過眼前的醜態去,等事後……去收買?去賄賂?去交換?去買斷?去威脅?甚至去……滅口? 不至於吧,青年男女這點小親熱,只要「兄妹」這個點不被人發現,也不算什麼大事……不到萬不得已,不應該動用太激烈的手段。
如果是學生呢?想想似乎反而好辦一些……這些大學生雖然滿腔熱血一臉高傲都以為自己走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但是C國的教育現實,使得大部分的大學生心智其實並不成熟,自己有的是手段可以讓那路過的學生輕易的糊弄過去,甚至說不定,只是小小的手段就可以控制住局勢。
萬一路過的是個漂亮女生,說不定自己發起狠來,事後一併「處理」……還能多個小嬌娘任憑自己姦汙淫辱做自己的溫馴性奴,更別說去傷害妹妹了。
還有一些懂得做事的人,可以去替自己收拾殘局,甚至善後這種事情,現在都不一定要讓李瞳去做了,也許,都可以讓陳櫻去試試? 但是無論如何,今天自己都不應該這麼做。
看看還在那瞬間被精液澆灌的刺激中顫抖未曾回復神智的妹妹,在月光下的半幅身體,被精液玷污的那種殘酷感,他又有點懊惱起來:真不應該這麼做,這甚至都不是安全的問題吧?自己的寶貝妹妹難道不值得更多麼?瓊瓊難道只是應該被自己一時情動姦汙著玩的女體?妹妹的第一晚?難道不應該有豪華的酒店、名貴的紅酒、浪漫的燭光、雪白的泡沫、溫暖的床褥、輕柔的音樂、旖旎的燈光? 甚至應該有更多的驚喜和溫存、更多的浪漫和甜美?就算是姦汙,難道不應該有更多的前戲,更多的奇思妙想的淫辱,更多的鑽心刺骨的高潮?更多的……一次性將妹妹推向歡愉、親密和禁忌的人間幻樂? 自己不應該這麼做,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
其實,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也不過是幾秒之內的心靈悸動,這是他的習慣,而在幾秒后,自己的感官,也在迅速的恢復……聽覺、嗅覺、視覺都在恢復…………不對!不對!真的不對!好像不是思維世界中的問題! 那樹叢后……明明有個身影吧?甚至都沒有躲藏得特別好,明顯是個人影! 有人!有人?對,有人! 石川躍渾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真沒想到,剛才的那些複雜犀利的思維,居然在瞬間都無法佔據自己大腦的核心。
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還是普通男人的原始本能:妹妹的裸體!不能給別人看到! 他不是什麼兵哥軍警,不是什麼武術行家,更不是什麼特工殺手,那些小說才有的反應動作他做不出來。
但是,從小練體育運動的體魄,畢竟賦予了他更加強大的體能和反應力,他在擰著眉頭猶豫了幾秒后,還是把這些窘迫、恐慌、後悔壓抑住……化作了行動。
他一把抱起妹妹的身體,把還沒回過神的妹妹,幾乎是抬著,挪擱到葡萄藤架旁的石凳後方,用那葡萄藤的柱子暫時隔開了妹妹和那個樹叢后的人影,又從地上胡亂撿起妹妹已經被自己撕裂的T恤殘片,往妹妹的身上一遮,並沖妹妹使了個眼色。
這瞬間的行動,石瓊的臉色,從錯愕到瞬間也慘白,拿起那T恤殘片胡亂遮擋著身體……她當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意味著什麼。
兄妹兩個人都在一片纏綿癲狂煉獄狂歡后,迅速回復到了人世間。
他做了「噓」的動作,示意妹妹不要做聲。
又歉意的對著妹妹做了個「別怕「的示意,甚至對妹妹故意笑了笑,他其實也沒有把握能收拾殘局,但是至少,此時此刻,他得給妹妹一點信心,至少表示一下:沒事的,我能搞定。
有意思的是,妹妹居然好像也迅速恢復了狀態,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那意思也很明白:沒事的,我知道你能搞定。
這給了他更多的冷靜、沉穩和信心。
他沒有做聲,一個箭步,沖向了面前的樹叢……「是誰!!!」他窘迫、羞惱,但是也為了之後準備的台詞讓自己表現的好像只是普通小情侶在親熱恩愛被人偷窺時的憤怒……一把,從樹叢里拖出來一條手臂。
欺騙?唬弄?收買?賄賂?交換?賣斷?威脅?姦汙?脅迫?甚至去……滅口?他已經開始了各種的盤算……從樹叢中拖出來的,是一條雪白、細潤的小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