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川躍竟然有點愣,如果換了別一個女孩,他才不在乎,但是瓊瓊……不在他可以不在乎的行列。
難道……就這樣了?就這麼親熱一下?瓊瓊要的就是這個?難道瓊瓊要在這個程度上,拒絕自己?還是說因為這裡畢竟是室外,是一個不安全的地方,瓊瓊覺得現在這樣就已經過分了?要到此為止? 誰知,妹妹居然紅著臉蛋,帶著濃濃的喘息,和一片呢喃,卻又偏偏能白了自己一眼:「嗯……你別脫了……臭強姦犯。
你已經撕壞我的T恤了,回頭把我……文胸都拉壞了。
這很貴的。
」「……」「我……自己脫。
」嬌聲入耳,似乎仙樂。
石瓊依舊是石瓊,就算是這樣的情熱時刻,這個自幼嬌憨的小公主,依舊有著自己的一份古怪精靈和別樣趣味。
(待續) 【第63回:石瓊,偏要這麼做】2019-02-12 【加長回】「我自己脫」? ……石瓊自己都想不通,這樣羞人的話,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而且說的是那麼嫵媚,那麼妖嬈,那麼嬌俏,又那麼理所當然。
唇齒交錯間,剪水一溫柔,恍惚中連自己都有點嫉妒,這個世界上,究竟是誰,竟能享受到自己這溫潤如玉的瓊脂少女,主動脫下文胸,展露芙蓉玉乳的應承呢? 我自己脫?哥哥聽到這樣的仙樂,應該會得到一種男人征服女孩時,君臨天下、為所欲為、至高無上、極限享受的快感吧? 她也弄不懂,自己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偏偏就是做到了,偏偏要咬著嘴唇,還要故意揚起小臉,雖然不敢去看哥哥的眼睛,但是依舊要擺出一副嬌憨、自然、勇敢的模樣。
就這麼輕輕的折過兩臂,讓兩條雪一樣的膀子從自己的肋骨旁,靈巧的穿回自己的背脊,這個動作當然會讓自己的胸脯更加的挺翹凸起;光看動作,好像自己也並沒有什麼猶豫,當然也很優雅緩慢。
幾根玉指交錯,一聲「撲息」輕響,讓那文胸背帶后包勒著女兒家胸前玉峰的扭扣就這麼鬆開。
也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沒有發出那種小說里、電視里讓男人魂飛魄散、心動神搖的「彈出來」的視覺衝擊力。
雜誌里說,看到女孩子解開文胸的一瞬間,是男人可以比較「金榜題名」的土大幸福瞬間。
以自己的乳房的豐潤和翹彈程度,哥哥應該享受到那種快樂了吧?再輕輕的搖動自己手臂,微微的縮起來,還褪下肩帶;那一個圓溜溜半球性肩膀,和自己那條清晰挺拔的鎖骨上,是不是會有光暈的疊映?那條纖細的肩帶,輕輕的被自己褪下雪臂時,自己的乳房終於離開那純棉堆紗的包裹,彈翹而出;自己的乳峰在空氣中吞吐溫柔,自己那幾乎沒有顏色的乳暈那一圈小疙瘩在呼吸著夜露,而那一顆粉紅,那一段嬌艷,那尖尖的粉色奶頭,那女孩兒最羞人的小草莓,微微內陷的一擰,終於展露芬芳時,這片美景,哥哥會喜歡到什麼程度呢? 然後,她就這麼赤裸著一具如同冰雕雪砌的身體,輕輕的扭過臉蛋,等待著哥哥的臨幸。
而果然,石川躍的手、鼻、口幾乎都是在一瞬間,撲到了自己的胸乳溫存之中。
啊……哥哥,我的哥哥,在舔我的乳溝!哥哥,我的哥哥,在摸我的乳房! 哥哥,我的哥哥,在吃……我的乳頭! 這就是愛么?還是……慾望?是親密,還是……侵犯?是享用,還是……糟蹋?是纏綿,還是……姦汙?哥哥……滿足么? 她忍耐著,也是享受著,從小腹下發出的輾轉的酸澀,忍不住緊緊的抱著哥哥,卻也把自己的奶兒,擠壓成一團,撲在哥哥的臉龐上,更加嫵媚從容的獻給了他,自己的一切。
而哥哥更是像抱著嬰兒那樣抱著自己,兩隻粗壯寬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身體上一寸寸的划動。
卻也沒有停下唇鼻舌齒對自己乳房的淫玩。
石瓊當然很害羞,她甚至已經羞得有點神志不清,周圍的環境、景物乃至時空都已經有些錯亂,呈現出一種帶著噪點的幻滅夢境感。
她又不是久經歡場的交際花,又不是無恥淫蕩的性癖女,更不是賣身換財的援交妹。
她是石瓊,她是石束安大使和柳晨老師的掌上明珠,是史沅涑的孫女兒。
首都的高王子弟圈裡是有一些個別女孩私生活淫亂不堪,但是肯定不包括她在內。
她是知書達理、嚴於家教、身份顯貴、玉潔冰清,舉手抬足間都自有一份世家修養的石家小女兒。
她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父母自小對她的教育,至少是在性教育方面,就帶著濃厚的傳統的貞潔觀念,就算不至於有什麼貞潔烈女的念頭,也講究懂得自珍自愛。
她喜歡也好,她不喜歡也好,至少她都必須接受,從小到大,在任何一個社交圈裡,她都有著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公主氣場。
自己,只穿了一條窄小性感的小內褲,連臀肉和恥部都不能完全遮住,分岔著兩條凝脂玉腿,挺著一對嬌羞乳房,青絲散亂,瑤鼻忽扇,嬌喘連連,接近全裸的被自己的哥哥,抱在懷裡,撫摸、親吻、侵犯、糟蹋、奸弄、淫玩……?還是在這裡?在這種地方?在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地方?這是自己么?這是石瓊應該做的事么? 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無論理性的還是感性的,她都明白,不是說不可以做愛,而是自己的裸體,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小穴,自己的翹臀,自己的處女膜,自己這最珍貴的美好所有,應該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下,在一場浪漫的微醺時,在一段真誠的告白后,在一個私密的房間里,最重要的是,是在一個合適的對象前,才能呈現出來,獻給對方以最完美的人間性愛享受,得到她這具如同瓊漿玉液一般的身體,也同時留給自己以最浪漫的青春紀念。
當然,不可告人的是,在她的心目中,在這個世界上,這個所謂「最合適的對象」,唯一可取的,只是眼前,正在瘋狂的吸吮自己乳房的,甚至手掌已經從自己的內褲后沿里插進去,在掐弄自己的臀溝的,自己的哥哥石川躍。
這不為世人所容,但是,她也並不在乎。
按照她的古怪淘氣的想法,最完美的事情,就是自己把自己的童貞,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小屁股,自己的肚臍眼和小腳丫,自己的處女膜,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最親愛的哥哥去享受、去佔有,甚至去糟蹋、去淫辱、去蹂躪,留下永恆的印記。
而自己未來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固然可以和自己「長期做愛」,甚至生兒育女,但是卻不配踏足這最美妙的初春世界,那是只屬於自己童年殘留的美好回憶的夢幻世界,也是指屬於自己心房深處最唯美的秘密。
尤其是自己漸漸長大,留過洋、出過國,進過名校,踏足過普通國民未曾踏足的資訊世界,見多識廣起來,也不至於和那些土老帽的女生一樣的無聊,把性愛看成女人給男人的某種交易品。
自己分得清性愛和婚配,自己分得清快樂和幸福,自己分得清義務和願望,自己知道哪些事是為了自己去做的,哪些事情只是不得不去做。
所以,和哥哥親熱,給哥哥看身體,給哥哥玩身體,給哥哥看內衣,給哥哥摸奶子,給哥哥玩下身,甚至給哥哥淫玩抽插,奸破童貞,攝取初紅,用最淫魅的方式給哥哥盡興奸辱,再沉浸在男女兄妹汁液交融的歡愉中,……那種事,害羞是肯定的,但是更多的,是甜蜜,是刺激,是滿足,是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