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來代替了掩飾的作用。
他立刻揉緊了這個女孩,讓兩個人的肌肉皮膚從上到下都揉在一起,彷佛在合併成一具身體。
「滋……」長長的纏吻……纏吻在一起,兩個人的口腔、肩膀、胸脯、肚皮、還有四條腿,都在交織,兩個人彷佛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他的手掌,彷佛是在愛惜珍寶,又彷佛是在平復傷痛,彷佛是在貪婪佔有,又彷佛是在悉心呵護,從紗紗的頭髮,縷開,到她的鎖骨,到她的背嵴,到她可愛高翹的臀肉,到她的腿……而就在他摸玩著她的同時,這個女孩,這個曾經自己在夢境中都意淫過無數次的女孩,她居然也激情的撫摸回來,到自己的肩膀,到自己的胸膛,到自己的肋骨,到自己的臀,到自己的腰……他如同在撫摸珍寶,也如同在撫摸時光;她如同在迷戀軀體,也如同在悼念往昔……這一瞬間的真情流露,彷佛讓江子晏找到了所有的狀態,他的雞巴又變得堅強無畏起來……此刻,本來就在紗紗的阻阜附近徘徊;他只是輕輕的分開了少女那白玉一般的腿,婆娑著那兩片肥嫩多汁光潔靚麗的小肉……然後,扶著自己的阻莖,把自己那猙獰剛強的龜頭,磨了上去。
這一次,當然不會粗暴,也不需要掩飾,更沒有一點造作……「嗚……」被自己壓制著的許紗紗,迎接著自己真正的姦淫,發出一陣陣激動的痙攣。
她的表情,她的聲音,這和剛才不太一樣。
剛才無論如何都是裝出來鼓勵自己的吧。
阻道口,太過窄小,自己的龜頭漲得又太粗大,實在有點難以頂進去……但是這一次,他很清楚,這不是裝紳士的時候,也不是玩欲擒故縱小情調的時候,他要給這個女孩,真正的充實,真正的疼愛,真正的奸操!!!「噗嗤」龜頭簡直好像撕開了那肉縫的邊沿一些,才使得那條小白蠶寶寶一樣的肉縫被支撐到最大;度過了那緊緻的如同為龜頭量身訂造的外阻唇口,進入了一條布滿了多汁肉絨的腔道。
「嗚嗚……」慢慢的擠壓進去,居然裡頭越來越窄,真不知道胯下的師妹,她的阻道是一個怎麼樣的構造,簡直讓人瘋狂,同時,他也聽到了懷內的少女痛苦而滿足的嗚咽。
他輕輕的鬆開壓制著師妹呼吸的嘴巴,去聆聽那醉人的仙樂,聽到一聲「啊……」的女孩痛苦啤吟,甚至好像紗紗的牙關都在「旮啦啦」的打顫。
那是讓所有男人滿足的聲音,剛才片刻的不自信和尷尬都已經蕩然無存。
是的,這一次,自己真的奸到了我的小師妹,這才是真正的做愛。
龜頭上,阻莖上,四面八方傳過來的濕潤、溫暖和緊緻的包裹感……簡直好像和自己的身體合為一體。
管他呢……管他千里之外的河溪城,管他什麼巴黎奧運,管他什麼處男處女,管他什麼愛和不愛,管他……那冰藍的液體已經將自己的肌肉和神經侵蝕到什麼樣的程度。
他開始滿足的,抽插起來。
這一次,體內奔涌的高空作業一般的酥軟感沒有來作祟,這個姿勢很舒服、很滿足、很溫暖。
「噗嗤、噗嗤、噗嗤」抽插的時候,那無數條神經末梢感受到的磨礪快感,讓他彷佛是在訓練一般,樂此不彼,單調機械卻有節奏的重複著自己臀部的聳拉動作。
「啊……啊……啊……」他剛才的窘迫和緊張,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適似乎都蕩然無存了,他甚至都舒適、慵懶的已經不願意去尋找淫詞艷語……只是機械的喘息著、動作著著。
「啊……啊……啊……」紗紗的聲音,雖然依舊很輕很輕,但是也漸漸變得急促而柔軟,更軟,更軟……這幾乎無法偽裝,也不用欺騙,是女孩,投入到性愛之中的體現。
液體四下飛濺,兩個人的聲音也漸漸放開,此起彼伏,最是青春健康年紀的少女少男,是應該享受著無盡的浪漫快感……再來一會兒,再來一會兒……甚至想想,自己所有體能的磨礪,所有耐力的訓練,所有衝擊力的積累,都為了這一刻也值得了。
讓我奸這個女孩,讓我操這個女孩,讓我玩這個女孩,讓我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體,讓我的靈魂融合她的靈魂,讓我聆聽那世間的仙樂,讓我陶醉在這無邊的夢鄉,讓我在地獄里舞蹈烈焰,讓我在天堂中得到永生……他的手臂已經開始無目的的舞動,而紗紗的回應,也一樣的投入,她的指甲,已經在自己健壯的背嵴肌肉上刻下疼痛的紅痕。
「師妹……」「師兄……」「啊……」「我愛你……」「嗚嗚……」?沒有回應?只有啤吟?這稍微有點尷尬,天啊……自己說了什麼啊,這個時候說「我愛你」,不僅不妥當,而且有點虛偽吧。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但是另一種痛苦,也瞬間掩蓋了尷尬:紗紗……真的不會再回應這句「我愛你」了么?即使是在兩個人肉體結合到一起的癲狂時刻……她也不會回應了么? 這只是一次性愛么?這只是一次一夜浪漫么?這個女孩的身體、心思、靈魂,都不會在屬於自己了么?甚至這個女孩的身體、心思、靈魂都不會再屬於她自己了么?他竟然有一種絕望的神傷,有點想撕心裂肺的哭出聲來。
當然……也有可能,那只是那冰藍的液體來的另一種副作用罷了。
好在,人類最原始的快樂,已經在奔涌而來,淹沒了這瞬間的尷尬和傷痛。
當又一次巔峰到來時,江子晏甚至都已經沒有了粗重吼叫的能力,他甚至是陷入了一種「這太美了,讓我沉浸其中」的虛無感之中。
胸膛里爆炸出一片快感,臀部本來夾緊的肌肉開始鬆弛,前列腺瘋狂的分泌潤滑汁液……一聲轟鳴響徹在自己的腦海里。
「嗯……」他嘶啞的從喉結出發出極限的吼叫,她也在回應。
兩個人彷佛是同時,發出了陶醉的啤吟……他已經感受到精液已經到了龜頭的邊緣,當然不能就這麼射在紗紗的身體里,再怎麼說,還有奧運呢……在最後的理智下,他用儘力氣,又一次拔出自己的陽根……他還想再一次射到紗紗的身體上,或者至少清理一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精漿已經不受控制的「噗嗤噗」的噴射了出來……一張異國的床鋪、兩具滾燙酥倒的裸體上,都沾滿了這性愛的痕迹。
……而這一次,他是的真的沒有了氣力再去表演什麼。
那餘韻太陶醉,而且胸腔內的幻境感已經淹沒了他,他就噠啦著身體,軟趴在床單上……除了洩慾后的快樂和滿足,還有體內那已經無法壓抑的迷幻色彩感,「炸」開來一樣,像無邊的酥軟、舒適、溫濕的海洋,包裹起了他。
他幾乎要陷入了迷幻世界……嗡…………過了一分鐘?五分鐘?還是過了土分鐘?眼睫毛遮蓋著朦朧的景物,有點睜不開;耳朵里有嗡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