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518節

姜楠沒看錯……自己是想過自殺。
這是她的一番好意,長跑訓練,可以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而參加馬拉松,至少可以讓自己有一個短期的人生目標。
奔跑,奔跑,調整呼吸,調整呼吸,腳步點擊在水泥面上發出「朵朵」的聲響……起伏的胸膛下,一股股有規律的熱流,是激烈的有氧運動帶來酸楚,蔓延到自己的全身。
堅持,堅持,道路兩側,東溪斜口橋上的斜拉索在一排排的後退而去。
不支,不支,體能已經不支了,眼前發黑,喉嚨發苦,太陽穴有點疼痛,汗液是不是已經分泌殆盡,自己還能繼續堅持跑多少?3 公里?2 公里?還是500 米? ……幾乎有那麼一刻,自己已經喪失了為人的勇氣。
言文坤和楊詩慧新婚那天晚上……她作為伴娘回房間休息,被一個流氓歹徒襲擊了。
讓她覺得事後想想,都有點驚悚到不可思議的是,那絕對不是什麼小流氓的激情打擊報復;那天……那個身上紋著蠍子的男人,是在認真考慮殺死自己的。
然後,自己被毆打、在妄圖逃跑時,被那歹徒用軍刺將手掌都扎透了,再然後……自己帶著一身的傷痛,被按在那已經被血液污濁的地毯上,被殘忍的姦淫了! 禮服被撕開,內衣被剝光,腿被分開,女性所有隱秘的軀體部位都被男人看到,而且,被褻瀆,摸玩,凌辱,糟蹋……乳房、小腹、背脊和臀部,都被一一玩弄過來,一一蹂躪過來。
然後……是自己親口,用呼吸都已經困難的唇舌口齒,把那根象徵了男權的、噁心的、粗壯的、腥氣的、黝黑的肉棒舔硬;自己純潔的處女阻道,在那種可悲可怖的環境下,迎來了平生第一次男性的衝擊。
在那個粗狀有力的男人,殘暴肆意的奸插下……自己的阻道口撕裂了,下體都是血痕,甚至感覺連阻道內壁都受了創傷。
其實,自己是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處女,不過自己的處女膜,早在青春期,就在激烈的運動訓練中磨破掉落了……她也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這一點,至少沒讓個歹徒享受到她所謂的「初紅」,還是應該覺得恥辱和羞憤,這種女孩的「秘密」,她居然被迫和一個流氓歹徒分享……甚至因為沒有「初紅」,那個歹徒一邊奸操她,一般還用言語羞辱她。
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快感可言,全是屈辱、恐懼、絕望和疼痛。
何況,那個時候,自己的手掌上洞穿的傷口,只是由那個人用她被脫下來的文胸,簡單包紮了一下,鮮血從已經被濡透的文胸罩杯布料里還在瘋狂的滲出……她都懷疑,自己會被活生生的奸死在那房間里。
就算不奸死,那歹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果怕敗露,先奸后殺,這種新聞也多的是。
她事後都不忍去回想的細節,最痛苦、最屈辱、最悲憤的是,那時,為了活下來,是她不停的哀求那個歹徒姦汙她。
她居然在求她……她一個冰清玉潔的、心高氣傲的處女,居然在哀求別人姦淫她、操她、奸她、玩她、辱她、奪走她的全部、糟蹋她的一切。
她已經想不起來了,最初,她是用了哪些話來哀求一個男人奸玩她的。
也許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意識,有些話,除了一些片段,她是真的想不起來的。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求求你……奸我,玩我……我會聽話的,我會一直聽你的話的……不但今天,以後……都一樣。
你可以拍照,你可以拍視頻……不要殺我……救我……我留太多血了……」「你想要怎麼樣我都可以。
你說啊……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說啊。
我讓你開心,我讓你玩,我讓你睡……我和你做,你可憐可憐我……不要,不要殺我。
」好像是這些,好像還有很多,很多更多的羞恥的「求奸」的話……很多零碎的片段,她想不起來了,她的大腦和靈魂真的受到了某種物理傷害一樣,關於自己是怎麼恥辱的哀求一個歹徒強姦自己,那段記憶真的好像空白了似的。
而讓她痛苦欲絕的是,關於自己被強姦的那些細節,自己卻反而「忘記」不了,很清晰,一次次的在她的腦海里不停的重演。
自己那件華麗的伴娘禮服,成了那個歹徒那夜洩慾最好的催情劑,被他淫笑著撕裂成碎片,還掛在她的腰際和腳踝上;文胸是怎麼被扯開的,自己健美的乳房是怎麼第一次被男人凌辱抓捏的,內褲是怎麼被脫掉的,女孩聖潔私密的阻戶,是怎麼先後被人用手指、舌頭、牙齒和陽具玷污的;可憐自己那面精緻的性感文胸,後來被用作來扎著自己的手腕替自己止血,鮮紅粘稠的血漬,浸染了粉白色的蕾絲;自己的內褲,被塞到自己的嘴巴里讓自己發音更加沉悶,自己明明可以吐出來,都不敢吐……最不堪回想卻又記憶深刻煎熬著她的,當然是那根醜陋的、恐怖的、黝黑的、粗壯的如同鐵棍一樣的肉棒,先遞到自己嘴巴里,逼迫自己替他舔到堅硬,然後撐開自己的阻戶,扎到自己子宮頸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有絕望。
而最讓她無法忘懷的,是那個男人壓著自己,姦汙、抽插、凌辱時,他肩頭起伏的那隻血紅的蠍子……就像蠍子的毒針,在一針一針的將毒素扎入她的靈魂。
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很清楚,並且在一場場事後的噩夢中,反覆的折磨著她。
她以前,也曾經不諳世事,嘲笑過,至少不解過,為什麼新聞里一些女孩子被惡徒強姦了,就要死要活的,不是新時代的女性么,不是都是那個歹徒的錯么,不是身體被弄髒了靈魂依舊純潔么,也太軟弱了吧?……等到輪到自己經歷了這種可怕的事情,她才明白,她才感悟,當一個純潔的女孩被強姦后,那種彷彿被徹底奪走了尊嚴和人格,彷彿感覺到自己已經不配為人的醜惡感是多麼的強烈。
過去的二土年越是貞潔、越是驕傲、越是守護,此刻的痛苦、屈辱和絕望,越是極端! 而更讓她覺得迷茫、恥辱甚至懷疑自己的價值觀的是……她捫心自問,在被姦汙到已經陷入癲狂的時刻,她最害怕的,卻不是失身被奸、純潔被污、今後還有可能淪為這個紋身蠍子男長期洩慾的對象和性奴隸,她最擔憂驚懼的是,等那個歹徒奸玩自己之後,會不會放過自己呢?自己的求奸求辱能不能換來一線生機呢? 她不想死!她害怕!她害怕無聲無息的被先奸后殺在萬年酒店的地毯上……理性上,她卻怎麼都覺得,先奸后殺,滅除後患,更符合那個歹徒的利益。
但是,反抗也反抗過了,哀求也哀求了,告饒也告饒了,連貞操,都被那個男人奸破了……她已經做不了什麼,只能祈禱奇迹。
而到後來,等到那個男人,拿出一系列的道具,逼自己先是寫了幾張「借據」,又是拍了好幾張和自己的合影的裸體照片,各自存在兩個人的手機里,還搗鼓出一個很奇怪的手機小軟體,居然在自己的手機里,「偽造」導入了一大段自己和這個原來叫「琛哥」的歹徒好像在談戀愛似的聊天記錄……這一切,足以讓她萬劫不復,即使去報警,人們也應該會認為是小情侶之間的賭氣,甚至還有債務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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