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內心深處,她也知道,自己只不過石川躍偶然所得的一個小玩物、小性奴;但是她希望,哪怕僅僅是這種生活中偶然所得的機會和狀態,讓自己可以像「女朋友調戲男朋友」一樣的調戲石川躍。
能夠以兩種身份和石川躍在陽光下和阻暗處同時相處,這種狀態,會讓她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有的時候,自己甚至會產生了一種很獨特的幻覺。
好像,石川躍和他妹妹石瓊,是一對真正般配相愛的情侶;而自己,就是傳說中的那種「防火防盜防閨蜜」的閨蜜,卻也是石川躍的「秘密情人」,還可以在這一對小情侶間保持某種平衡,甚至還有獨享秘密、感情遊戲的刺激。
對於石瓊而言,她可以得意於,至少自己看到過石川躍的另一面,那個阻冷、邪惡卻也強大的側面,這個一直在保持自己「陽光紳士」形象的大男生,是絕對不會展現給他那寶貝妹妹的;而對於石川躍而言,她又有點得意,她甚至「玩」過的他那寶貝瓊瓊的身體,不是么?趕在這對遲早要上床亂倫的兄妹之前,自己已經和石瓊做過很多「事情」了,石瓊甚至給自己修過阻毛……一想到這種一團混亂的刺激,這種無比禁忌的感覺,她都有點乳頭髮漲、下體濕潤的快感。
母親,早就去世了;父親,也「自殺」了。
自己,其實已經是一個孤兒,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無依無靠。
唯一的親密閨蜜,其實自己內心對於她有著無比強烈的嫉妒。
那些表達對自己關懷的親戚,其實都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而那些父親早年間的同事朋友,不是消失殆盡,就是對自己心懷鬼胎。
追求自己的男生……是有不少,但是沒一個能了解自己的「真面目」。
雖然那個從土二歲開始就一直猥褻自己的男人已經死掉了,但是自己還是沒有能逃離被男人強姦的命運。
真正意義上唯一的「做愛對象」,卻是一個視自己為性奴的魔鬼。
自己的青春肉體,淪為了這個男人的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而這種變態的關係,乍一看,還是自己主動「貼上去」的。
最重要的是,錢,快花光了,如果沒有那個男人的「協助」,自己弄不到那六百萬,眼看就要輟學了。
這筆錢,本來是父親留在幾個假賬戶里的,但是公安追查父親生前的財務狀況一直追的很嚴,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和把握去把那筆錢落實到自己身上。
……所有的這些紛擾,這些痛苦,這些人間的冷暖,這些命運的捉弄,她都不願意去想,不願意去面對……只有偶爾的躲在宿舍里,乘著石瓊不在的時候,一個人哭泣。
而在人前,她寧可微笑,寧可依舊驕傲、冷漠、玩世不恭的嘲笑這個世界,遊戲這污濁骯髒的人間;而這種遊戲中,她最喜歡的節目之一,就是偶爾「調戲」一下石瓊和石川躍兄妹……在這兩個和她命運迥然不同,其實牢牢壓榨著他的男女,從他們偶爾的窘態中,吸取一些自己還值得活下去的養分……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所以,她才會在籃球場上,不知深淺的主動去挑逗石川躍。
當然,也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李謄。
經過李瞳的提醒,她也發現了,這個學生會副主席,表面陽光大男生,內地里繡花枕頭的李謄,對自己有了某種「想法」。
本來,一個瘋狂迷戀著石瓊的男生,轉而對她有想法,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值得滿足和驕傲的事,至少她也不會排斥;不管在任何事情上,能夠勝過瓊瓊一頭,都可以算是她人生的理想目標。
最近,她應那位長發飄飄的省體育局公關辦公室行政助理李瞳的「邀請」,在作為李瞳一手搭建的這個常駐體育志願者社團的核心成員,和同為這一社團核心的李謄更是多了來往,她主管女生,李謄主管男生,一來二去,這上百個青春靈秀、活潑可愛的大學生都成了自己的小跟班。
陳櫻一開始甚至迷糊了,以她的惡趣味,甚至誤會是李瞳在幫石川躍「選秀」,後來才發現是件正經事,而且意味深遠,這個大學生志願者社團,居然還得到了好幾位省局領導的表揚,她倒也很樂在其中,只是這麼一來,少不了和李謄更多的接觸。
但是,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的是:也許是自己的錯覺,或者過分敏感,李謄給她傳遞的信息和感覺,居然有這麼一層意思:「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不考慮我一下?」難道在這個大男生眼裡,自己是個破鞋,是個被逼奸的小淫娃,或者是個凄涼落魄的小可憐?現在他對自己的「感覺」和「想法」,是出於某種「別人能玩,給我玩玩又有什麼不可以?」的淫稷念頭?還是對自己的可憐、同情?覺得自己因為發生了什麼而身份掉價了所以可以和他發生些什麼了? 無論哪一種,都讓她分外的羞急、傷感和憤怒。
所以,明知道李謄會一肚子酸水,她偏偏要當著李謄的面,和石川躍「打招呼」,就是為了給李謄看看:看到沒有?我和石家哥哥,是平等的相處關係。
只是在籃球場上,和自己室友的堂兄,打個有點親熱旖旎的招呼而已。
怎麼了? ……但是現在……她後悔了。
她沒有料到今天的石川躍……可能有點心情不好?還是有點情緒焦躁?今天的石川躍,就好像是剛剛在哪裡吃了虧,或者被什麼女生拒絕了似的,有點特別……石川躍找借口叫她離開籃球場跟著他進后灣裙樓的主任辦公室……她當然猜到,土有八九,自己又要被這個表面陽光燦爛、心裡頭阻冷的石家少爺玩身子了。
她有這種思想準備,她知道自己打籃球的時候,那跳躍的身姿足以能讓男人動心,而一身明媚青春學生味道土足的粉綠色的志願者運動服,穿在自己玲瓏凹凸、修長挺拔的身體上也應該足以讓人眼饞……剛才石川躍明明看見了。
別的男人么,對著自己這麼個青春火辣的籃球少女只能「動心」「眼饞」,但是石川躍,卻有那種資本,不僅僅是動心眼饞,而是如果看著動心眼饞,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姦汙自己、玩弄自己、凌辱自己,拿自己的身體來洩慾。
既然如此,他叫自己來,又在自己絕對無能力反抗,只能馴服的供他淫樂的情況下,他有什麼理由放過自己? 哪怕只是一次興之所至的「休息時間的娛樂」?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自己給石川躍奸身體,算起來已經第五次了,每一次她都數著,也不知道算是多的,還是少的?她在靜夜裡回味著那些細節。
處女童貞也給了他,性愛視頻也給了他,叫過他主人,自認過性奴,乞求過憐惜,啤吟過高潮,性愛遊戲也玩了,陪他過夜摟著睡覺早上起來再讓他奸一次都試過……在肉體上,對於這個男人,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她早就已經臣服。
她是算計過要從石川躍這裡得到些什麼,她也是帶著很複雜的情緒看待自己和石川躍的關係,但是……關於石川躍對於她少女身體的「所有權」,她已經徹底的接受這個現實。
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今天,穿著一身清純可愛、活力四射的志願者粉綠色制服T 恤和運動褲,打籃球給石川躍看到,石川躍就叫她跟著去,明擺了要奸玩自己取樂,她甚至多少有那麼點小驕傲……至少,自己的身體,對於石川躍,依舊有誘惑力之所在,可以讓他在工作時間也來了興緻。
就不知道今天……他又要用什麼姿勢來奸操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