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499節

這個女人的手指……簡直有魔力! 她輕輕的揉動自己的睾丸,讓睾丸在飽滿的阻囊里略略的滾動;慢慢的梳理自己的阻毛,將自己的阻毛的根尖微微的扯動一下,讓細微的刺激滲路神經末梢;慢慢的從自己的阻莖根部,用手掌裹著向上擠弄,很有力,卻不會壓迫到自己血管內激烈的精血的滾動;大拇指輕輕的糅壓自己阻莖上的靜脈,彷彿是要將它們擠平,再一段一段的伴隨著套弄鬆開,血液在停頓和釋放之間切換著美妙的節奏;然後,一直到自己的龜頭下那冠狀帶,順著那一圈肉邊,她居然用她的中指,帶著一點點做過修飾的指甲的剮蹭感,輕輕的刮動那片敏感的肉邊……最後,是到龜頭,她的食指輕輕的在龜頭馬眼附近的一圈外圈打轉,用指尖點點觸觸,沾起一點點肉皮,又「波」的彈開,然後又回到馬眼附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的劃過一朵小花似的「捏手指」的觸感……「啊……」他仰頭……居然,是他先倒在沙發上,他的雞巴,已經硬到有點疼痛,向上高高的翹起在那裡,好像比平時自己勃起時還要高昂。
而夏婉晴已經變成一個「蹲」在自己的身邊的姿勢,溫柔的,細緻的、馴服的繼續在套弄自己的肉棒……而動作越來越快。
他坐著,翹著雞巴,在享受著這個已近赤裸的女人帶著神秘笑容的侍奉。
是……這個姿勢,像一個女奴在侍奉她的主人,像一個嬪妃在取悅她的君王,至少……也像一個恭敬的妻子在迎合她的丈夫……但是他知道,這都不是真的……他不想承認,但是必須承認,這簡直有點:久歷風月的姐姐,帶著三分捉狹,在逗引敢於挑逗她的弟弟……那纖纖土根手指,握著自己的雞巴,越擼越快,絲毫無聲,卻彷彿有聲,簡直是在帶著嬌笑問自己:舒服么? 阻囊在收縮,那是一陣陣的射精的衝動……但是夏婉晴卻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這種衝動,她的手指又向下,來到自己的陽具的根部,輕輕的用拇指壓下去……也許是人體構造的特性,也許是某種關鍵的穴位,總之,射精的快感依舊,但是噴射的衝動卻又得到了緩和……然後,又是一遍……石川躍必須承認,僅僅從生理上說,自己真的獲得了無上的快感……而阻莖在這反反覆復的侍弄中,變得更加的堅硬和持久;而射精的快感,被釋放、壓抑,壓抑、釋放的過程中,更加激烈的衝擊著自己的腦海……說實在的,換了任何一個普通男人,早已經無法控制這種快感奔涌的襲擊,射的一地一地的了;或者說,換了一個任何其他的女人,其他的環境,石川躍也早就已經任憑自己先達到激動的高潮……但是今天,現在,此時此刻……他在生理上享受到了極致,但是在心頭的某個角落,卻有一份發自內心的沮喪。
今夜……並不是自己可以征服這個女人的夜。
甚至,都不是自己可以紳士的、禮貌的用姦淫來撫慰一個四土歲生日時女人的夜。
而是這個深不可測的女人,這朵溪月湖上的嬌花,這位瞳孔里裝著河溪城的夏總……在撫慰他! 射精的生理衝動……已經無法抑制……可是,射完之後呢?自己還要再來一次么?還要例行公事的和這個女人做愛么?當然了,自己可以藉由和夏婉晴的做愛,用雞巴去扎她的阻道,來欺騙自己說,今天晚上,也許,至少還是一場平等的激情性愛,而不是夏婉晴精心設計來「獎賞」一下自己的浪漫小局。
可是……自己能騙倒自己么? 東溪遊艇俱樂部的堤岸上……傳來一聲沉重、愉悅、粗魯、空虛的嘶啞吼叫。
午夜的時鐘,已經伴隨著這一聲悶吼,敲過了土二點…… 第37回:張琳,馬拉松之一夜未眠(上)清晨四點三刻……算是凌晨?還是清晨呢? 如今是五月初,河溪城灰濛濛的夜空地平線上,已經泛起第一道曙光的紅暈。
后灣體育場後門口,面對的那條白天擠滿了歇腳的計程車司機夾道小馬路上,還是一片夜夢未醒的寂寥冷清,路面上沒有行人和車輛,連清潔工都沒有上工;唯一的動靜,就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早點攤檔,手推車從里弄深處「枝呀枝呀」的推行聲。
和這一切,顯得那麼不協調的是,一個土四、五歲,身材嬌小、體態窈窕的短髮學齡少女,穿著清涼的夏裝,單肩背著一個空落落的牛仔書包,遲緩的拖著步子在路邊迤邐……好像是剛剛從體育場後門那為了國際馬拉松比賽而臨時借用一片的拆遷廢墟改建的停車棚里,飄蕩出來的惹人愛憐的靈魂。
那早點鋪的老闆都看得一愣:凌晨四點三刻……誰家的女孩在這裡遊盪呢? 張琳一夜未眠。
昨天是周五,今天……是周六吧? 她失魂落魄的掃視著周圍,即使是小馬路上,路燈上都已經插滿了紅色的宣傳旗幟:「第九屆環溪月湖國際馬拉松邀請賽」。
今天……原來是那個馬拉松的正日子么?等一會兒,這條小馬路上就會擠滿了人,來參加周六的比賽么? 原本,星期六,張琳才不會那麼早起。
一般情況下,她甚至會躲在自己的卧室里,鑽在被窩裡,賴到午飯時分。
即使省隊和學校的生物鐘,到了七點半,會讓她就已經徹底的擺脫了倦意蘇醒了過來,那她也會混在被窩裡玩手機、看視頻、刷空間;她還會偷偷的,盡量用很小的聲音,躲在暖暖的被子里,想象一個荒誕色情的畫面,然後,用手指輕柔的愛撫著自己剛剛發育的小奶包和小蜜穴,獲得一次神魂顛倒的快感……一直要到被老媽拖著擰著掀著被子,才肯離開自己的小世界。
是的,她挺喜歡躲在被窩裡手淫。
她也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麼羞恥的。
不管母親於雪倩怎麼注意保護自己、教育自己……其實,母親畢竟以前出來風塵中行走的,所謂的「從良」也好,「金盆洗手」也好,那都只是小說里才有的事情。
一日江湖走,一生江湖人。
家裡和店裡,來來往往免不了有母親以前的姐妹朋友,耳濡目染的都是花媒街上的事;她又是成長在單親家庭,這一切,難以避免給她的世界觀造成某種影響。
她才不喜歡條條框框,她才不喜歡當什麼乖乖女,她也不在乎什麼潔身自好、少女貞操。
別說只是躲在被窩裡手淫了,她甚至認為:長大了,到了自己這個年齡,給男人玩一下,操一下,其實也很正常……反正自己是個女人,早晚都要被噁心的男人奸玩的。
就算自己真的是個拉拉,在C 國的環境下,也一樣會屈服於現實。
那被男朋友,被老公,被路上遇到的強盜,被大哥,還是被警察,被「客人」,其實又能有多大的區別?……倒是自己的「第一次」,既然男人們那麼在乎,一定要儘可能找個好機會,賣個好價錢,才是真的靠譜而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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