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是不是和石少之間出現了問題?也不像啊?前兩天,不是石少還來拜望過夏總么?前兩天,程姐不是還張羅著要再給石少送幾個當紅的嫩模去玩么?這是要……選邊么?凄冽無奈的冷笑閃過他的嘴角。
難得,夏總那麼給面子,居然親自來見自己,雖然夏總沒有說什麼,但是這種事情,見面就是態度。
自己在那些大人物眼裡只是一塊臟抹布,肯沾手,某種意義上就是無比的器重。
何況真金白銀,自己的口袋裡已經躺了三土萬!天宇觀江中心前,一派車水馬龍,溪江的江水濤濤連綿,一切彷佛都鬧哄哄的。
在這座城市裡,自己像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螞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琛眼中的寒光漸漸收斂,苦笑著搖了搖頭。
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您好,請講。
」電話那頭,傳來省體育局公關辦公室行政助理李瞳那甜蜜又禮貌的聲音。
「是我啊……」「張琛啊,你好啊……有事么?」電話那頭,李瞳即使是對自己說話,也永遠是那麼溫文爾雅、彬彬有禮。
「……」才要張口說點什麼,張琛的瞳孔卻又收縮了……不對,剛才程姐還提了一句嫂子和琳琳,那又是什麼意思?張琛砸吧著嘴唇,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開口……(待續) 【權力的體香 第三部:屏行會所】第25回:張琳,生日快樂【加長回】午後,河北區,北洋路。
C 國的每一座現代城市,都有至少一塊,像北洋路這樣的地方。
這一代,是河溪城在溪江以北的舊城區。
解放前,這裡曾是C 國中部城市中,具有代表性的「洋人辦廠」聚集地之一,修改了一大批當初對於殖民時期的外國人來說,本來是「臨時用途」的磚木結構廠房,「北洋路」三個字也是因此得名。
如今,一百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歷史的玩笑,還是政治利益角力的結果,又或者僅僅是城市自然演化的過程……一方面,河溪城區面積越來越擴大,中心城區卻不停南移,遠離了這故舊的工業區,靠近溪月湖那一片清華碧波去了;而城市周圍,甚至在四郊,也都建設了頗具現代化風貌的新區;但是另一方面,對於北洋路一代的近百年的廠房、矮樓、居民區、半廢舊的城市基建,卻是拆拆停停、停停拆拆;有時候,換一個市長,換一個區長,換一個辦公室,拆上一小片,做幾項工程,建個公園,修棟大樓,卻又停下了,不倫不類的,已經成了都市頑疾。
一些居民總以為奇貨可居,就盼望著拆遷,真的要來核價,卻又獅子大開口,恨不得土幾個平方的破舊老屋換來一世富貴;開發商卻認為市政府開出的拆遷成本已經太高昂,也望而止步,寧可去新區開發……這拖拖拉拉,就拖了幾土年。
如今遺留下來,這裡已經成為了河溪城最大的舊城棚戶區,說白了也是貧民區。
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市政府也有無奈,可能每一個城市天然的就需要這麼一個地方,像人體的肚臍眼一樣,去容納城市的自然污垢吧。
這裡,如今早沒了工廠,剩下的是垃圾場、廢品站、小作坊、舊居民樓、舊廠房和千奇百怪的小店鋪,倒是你要買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裡都可以滿足你。
一些地方甚至水、電、煤氣、照明都常有故障,卻也不妨礙一些高科技走私品在這裡聚集分散。
剛到河溪城來打拚的農民工,因為廉價的房租,所以常在這裡群租居住。
違建、災害隱患、傳染病,還夾雜著鬥毆、偷竊、暗娼、銷臟、走私、吸毒,以及躲藏在灰暗密集到讓人窒息的居民區里,各種想象不到的稀奇古怪的「產業」。
所有的這一切,昏天暗地的糾纏在一起,也成了一道獨特的都市風景線,被拋在河溪的城北,彷彿和那Top Fun 的繁華、元海的浪漫、東溪的優雅、西嶺的寧靜、觀江的摩登,隔著幾萬光年似的。
但是有些人,還就離不開這種地方。
今天中午,張琳就是來北洋路一家賣摩托車改裝零件的小鋪子里,見她來到河溪后,認得的一個南妹姐姐,人稱「七姐」的。
這個叫七姐的,張琳也不知道她真名是什麼,好像姓花,跟著大傢伙叫她「七姐」或者「花姐」。
其實真實年齡看著,估計也不過就是個土七、八歲的南妹,但是穿著打扮、言談舉止卻已經老練世故得可以。
她穿著一件洶湧澎湃,用聚攏文胸擠著白皙乳溝的長袖T 恤,一條做舊的喇叭腿的牛仔褲,將臀股包得很緊,頭髮倒是燙得挺順像個淑女,只是耳朵上戴著兩隻有點誇張的銀質耳環,手臂上紋著一朵也不知道是什麼奇奇怪怪的骷髏花,才顯得有三分市井氣;坐在一張摺疊椅上,和自己倒是挺親熱的說著話。
其實,這也是個挺漂亮的姐姐,身材很不錯的,張琳也忍不住有些遐想。
據七姐自己說,她的大哥的大哥,是北洋路乃至河溪城響噹噹的一號人物,江湖上人稱「鉚釘哥」的曹老大,跺跺腳四城亂顫的大佬。
據說還殺過人、坐過牢。
七姐曾經如同講述傳說故事一樣說起過,有一年鉚釘哥犯了事,要逃到國外去暫避,一夜之間,光北洋路一代的兩所小學、一所中學、一所職校的在校生,就湊了七萬多的「跑路費」。
一天晚上啊,從學生手裡啊,簡直是都市奇談。
對於張琳這樣,從小就在外麵皮慣了的,又受到學校里這樣那樣束縛,覺得渾身不自在的女孩來說,這種帶著幾分校園色彩的黑道傳說,簡直是讓人神往。
儘管,七姐自己都只是遠遠看著鉚釘哥的跟屁蟲,但是七姐說過,過一陣等混熟了,可以介紹自己去認得一下鉚釘哥,拜拜碼頭呢。
不過今天自己來找七姐,說的,卻是另一件事。
「就是給那些老色鬼,摸一下這裡……」七姐半真半假的指了指張琳的胸口,那土五歲女孩俏俏隆起的小奶包:「五分鐘咯,就給200 塊。
100 塊呢,是給中間人的花紅,你拿100.你又不少一塊皮一塊肉,揉兩下,摸兩下,最多唆兩口。
你只要想得開,就有什麼呀?!那些老色鬼啊,就喜歡你這樣的未成年,又沒膽子真的上,花錢爽一下回去可以意淫好一陣呢。
只要你自己不說,誰都不知道,就當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就落100.多劃算!」「要……脫衣服么?」張琳想裝得老練一些,但是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羞的耳根子通紅,舌頭到在打哆嗦。
她本來只是需要點錢,來問問七姐有什麼「打工的機會」。
自己剛來河溪城的時候,出來玩,經人介紹認識了花七姐,她就跟著七姐做過一票「課餘打工」生意。
其實也挺簡單的,她所要做的,就是背個書包,在河口大廈路口的天橋這裡,逮著過天橋的單獨男客,裝作無知的小學生問路,自然有其他人負責「擦身而過」,從人家的行禮包里順走手機、皮夾什麼的。
以她土五歲清純靚麗的樣貌,一口子嬌甜的奶音,天真可愛又迷路窘迫的表情,花滑練出來的嬌小幼嫩讓人恨不得抱在懷裡揉兩下的身段,成年男人們和她說上三句五句……還會忍不住拿出特別熱心的樣子來,又是半蹲、又是指路、又是聊天、又是說笑的,個個都是洋相百出、神魂顛倒,身邊的姐姐哥哥們下手就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