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詩詩在下面,仰面躺著,自己在上面,盡情享用,這也算是他們這一對常用的姿勢。
但是今天……配上現在只有在腰間還束縛著的婚紗,從細腰上那一段拖開來的漫天滿床的緞面蕾絲,配上詩詩因為被捆綁著不得不抬起來的兩隻細腕,和虎口處那一條童軍繩結……就好像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使得他可以全面的,看著這個「被強姦」的新娘,觀賞她赤裸的上半身的乳房的全部細節,腰間那一大團白紗,凌亂不堪,鼓鼓囊囊的灑在新娘的背後,所有的潔白高貴都已經被玷污不堪;而那柳條似的細腰的正下方,那團烏黑的叢林,和已經狼藉不堪的粉穴,甚至在粉穴的外沿,好像因為剛才奮起的奸操,連內壁都翻開來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詩詩那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有恥辱,卻也同時有溫柔;有絕望,卻也同時有滿足;有蒼白,卻也同時有潮紅;有痛苦,卻也同時有歡樂……她已經被奸玩的連嘴唇都閉不起來,滿臉恥淚,半張著櫻桃小口,那粉嫩的牙齦和潔白的牙齒都露著,一股股甜暖的氣流在噴吐……要不是自己再熟悉不過,還真的很像一個被上門的暴徒強姦的新娘人妻。
自己的陽具畢竟剛剛射過一大股的精汁,好像還不夠堅硬,他看著詩詩這幅表情,除了愛憐,居然還是有了更多的暴虐的慾望。
他粗暴的分開兩腿,像騎馬的姿勢一樣,手忙腳亂的,正面的爬上了新娘的身體。
他好歹也有150 多斤,男性粗壯混厚的骨骼和體重,壓到了新娘的腰肢上……壓得新娘子一聲「啊……」的悶哼,那柔軟的軀體被他這樣的折磨,估計是整個胃部都被他「坐」下去了,新娘的梨花雨淚立刻又開始墜落,渾身又開始痙攣抽噎,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泛上了精緻的五官。
如果是平時,言文坤一定會立刻抱歉的閃開,甚至會連聲道歉……再怎麼說,用自己的體重去坐在詩詩本來就顯得特別柔軟的身體上,幾乎是用物理的壓迫就足以讓她痛苦難當了,那都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上性愛生活該有的一部分了。
但是今天,不!他不會再讓氣氛回到往常的溫存,他特別珍惜此刻的另類、禁忌和暴戾,今天的一切都讓他陷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掌握一切、得到一切、一切都是以我為中心」的快感,甚至連詩詩的這片刻痛苦都讓他更加的興奮。
但是他也不會浪費這種更加暴虐姿態里該有的性快感,他粗魯的,顢頇的將自己的臀部扭動著,將自己的身體向前遞送,等於讓自己坐著的身體在新娘潔白的軀體上攀爬著移動,一直從坐在新娘的小腹部位,挪動到了坐在新娘的乳房上……是的,就這麼坐著,挪到了新娘的乳房上。
可憐詩詩的身材總體上是比較纖弱,穿著蓬灑的婚紗固然顯得婀娜多姿高貴華麗,但是被這麼壓坐著,更是一副楚楚可憐飽受凌辱的模樣。
胸前那兩團美肉,那世界上很多男人都最夢想攀登的高峰,被言文坤粗糙污濁的臀部就這麼坐憋了下去,可憐那乳頭,乳暈,乳肉……本是人間美色、最是嬌嫩欲滴的部位,都被如此惡劣玷污的壓迫成一團狼藉,真懷疑會被坐壞一樣。
「啊……啊……疼死了,少爺輕點……」新娘痛苦的叫嚷,開始扭動身軀掙扎。
這一次更添了許多真實,畢竟,被這麼壓著胸乳,即使不談屈辱,那種肉體上的痛苦也是難堪忍受的。
言文坤喘息著,就這麼坐在新娘的乳房上,將自己的小腹挺送上去,似乎距離還不太夠……他又挪動兩下,將自己的臀胯再向上遞送了土來厘米,又將新娘的奶子「磨」的不堪,終於,自己那還在冒著酸楚的氣息的陽具,壓迫著、挺立著、堵在詩詩那半開半合的櫻桃小口邊。
新娘那嫣紅雪腮、玫瑰唇彩、潔白秀齒,都和自己其實已經又硬起來的陽具一起形成了一副動人心魄的春宮。
……這已經不需要什麼心有靈犀一點通了,言文坤就是拚命的用拱動自己的臀胯,用自己的陽根,用自己的龜頭,用自己的馬眼,去一點點的撞擊著妻子最可愛的小嘴……難道還不明白他要什麼么? 吃雞巴,吃我的雞巴,用最羞辱的姿態,卻穿著最華貴的婚紗。
吃雞巴,吃我雞巴,用最污濁的接觸,來喚起我征服的快感。
果然,詩詩給了自己一個痛苦欲絕的表情,還有一種無可奈何卻不得不順從的抽搐,那本來就微微開合的小嘴,輕輕張了開口……「咕嘰……」一聲,言文坤狠狠的一挺胯部,將自己的陽根整個一把送了進去……「嗚嗚……」新娘的喉頭傳來異物入侵而發出的痛苦的不適的嗚咽……詩詩以前也曾經給自己口交過,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屈辱的姿態,更多是溫柔的舔舐愛撫,從來沒有這樣徹底的玷污感和凌辱感。
「快,含一下,含硬了……我好……再插……你快點……」其實,這個可憐的姿態里,是言文坤更容易自己來舉動。
他這會兒等於是坐在楊詩慧的鎖骨和乳房間,臀部只要稍微發力,就可以磨著楊詩慧的胸脯,將自己的陽具在詩詩的口腔里盡情的抽送一番;而楊詩慧是仰卧著,兩隻小手又被綁在一起,胸乳上又被言文坤壓坐著,根本沒有力氣做什麼動作。
但是他就是要享受這種予取予求的快樂。
這和偏偏要玷污潔白的婚紗,也許是一個道理。
「嗯……」新娘也不知道是為了緩解痛苦,還是想盡量的滿足丈夫,居然真的開始用一種非常吃力的動作「動」了起來。
她的胸膛、手臂都被壓定,根本動不了,可憐她居然僅僅是靠著頸部的柔韌性和關節肌肉的動力,讓自己的小腦袋開始上下的挪動,作著頸部的運動,好讓自己已經被言文坤那雞巴支撐開的溫潤小口,套弄他的陽具。
「啊……」言文坤看著新娘吃力而痛苦的表情,更加的享受,美美的叫嚷了一聲:「快點,深點……」「嗚嗚……」新娘接著開始加快速度的套弄,要不是練過瑜伽和體操,要不是身體的柔韌性和局部的關節動能遠遠優益於常人,一般的女孩子哪裡做的了這樣的動作,僅靠頸部的抽緊和鬆弛,來為男人口交……她也並不擅長這種事情,牙齒也會忍不住刮過言文坤的陽具,但是好在舌頭可以卷著龜頭上的敏感神經來緩和那種刺激和緊繃感……言文坤並不覺得這是最理想的性交姿態,說實話,女孩的口腔畢竟和阻道不同,不是用來交媾的。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壓著妻子的手腕,也配合著拱送自己的臀胯,卻覺得這一刻的享受和在妻子的子宮深處射精相比也不遑多讓。
是那種刺激、禁忌、玷污、折磨的暴虐快感。
看著妻子精緻的五官,楚楚可憐的恥淚,一頭還沒有徹底打亂的新娘頭飾,用她最清潔、溫潤的小口,飽含著痛苦和屈辱,卻也帶著歡愉和淫魅的表情,在為自己服務……婚姻生活……還可以有這樣的激情么?妻子是用來疼愛的,婚床是用來性交的……但是,為什麼在心頭,有最原始的不堪的衝動,就是想著,蹂躪和折磨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身體呢?為什麼,這樣的極限的快樂,要源自那種玷污她、侮辱她、糟蹋她的動作、姿態和表情呢?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內心深處都沉睡著一頭野獸,要啃咬這個世界上最絢爛也是最溫柔的女人,用暴虐,用操控,用不該這麼「使用」的「使用」,來滿足那最原始的獸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