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406節

玩一個新娘!?而且是真正的盛裝的新娘?!那寬大卻緊束、華貴也性感、純潔也誘人的婚紗……本來是只能遠遠的觀賞的,即使自己是丈夫,也只能作為一個整體去讚美,但是……詩詩這麼穿到自己的新房裡來,自己摩挲那潔白的紗料下曼妙的胴體,可以在頭紗的綿延下親吻嘴唇,可以在蕾絲的罩杯下逗弄乳頭,可以在蓬起的裙擺下探索蜜穴。
而且絕對不是廉價的情趣裝,是一套真正的Ra』moon的法式禮賓大裙露背婚紗,是完美的象徵,還有所有的細節,婚紗!頭飾!長尾!水晶項鏈!鑽石耳環! 白紗手套!和那顆璀璨的婚戒!這已經不是象徵意義的問題……這可是真正的新娘啊。
一切,在此時此刻,都是給自己奸玩用的,給自己做愛增添情趣的……一個男人,在一生中,有幾次機會能有這樣的極限享受呢?只怕石少都未必玩過吧? 更不可思議的是……詩詩居然能那麼溫柔體貼羞澀纏綿的窺視到自己內心的內心,那遺憾,那齷齪,那激動,那性慾……她居然要在新婚夜,讓自己用一根繩子去捆住她的手,強姦她?!! 那確實是他內心深處的渴望……他那種對於奪走詩詩貞潔的強姦犯的憤怒,隨著詩詩一直不願意去提起的往事的塵封,漸漸已經從憤怒,變成了內心折磨他的慾火,他確實想過:那個人,可以強姦詩詩,那麼就是說,除了玩弄詩詩的身體,揉捏她的乳球,撫摸她的臀股,奸插她的蜜穴之外……他還可以享受到自己這個做丈夫的永遠享受不到的快感,那就是:觀賞詩詩痛苦的表情,品味強姦帶來的征服慾望,凌辱這個女孩得到的異樣快感……他可以?為什麼我反而得不到?! 這裡,可能也有石川躍帶給自己的影響,河溪體育圈最近一年來一直有一個暗暗的傳言,只在部分知曉內情的圈子裡有聽聞,那就是,省體育系統這位年輕新貴石川躍,曾經使用過強姦的手段……對待過自己的親妹妹,河西網球公主言文韻。
儘管言文坤認為這純屬謠言,但是在他的內心……他也曾被一種男人天生對野性的渴望折磨過:我,為什麼就不能品嘗強姦女人的滋味呢?強姦……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曾經在夢境中饑渴的豪飲過的人生刺激呢?石少可以玩?我就不能玩?! 這麼齷齪卻隱秘的內心感受……居然也給詩詩看出來了?是自己在平時做愛時候不由自主的說了些什麼讓詩詩注意到么?所以,她精心策劃了這個新婚夜,她送給自己的禮物,不僅僅是強姦遊戲,而且是超越了強姦遊戲的極限快感:強姦一個盛裝的、雪白的、聖潔的、高貴的新娘!? 言文坤真的覺得,有這麼一次性愛經歷,就算馬上去死,人生都圓滿了! 他的理性讓他覺得,他也許應該安慰詩詩幾句,或者應該訕笑幾下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但是他的慾望、他埋藏在心頭的慾火、他對石川躍那不由自主的模仿的心念……讓他的大腦關閉了。
他喘息著,吼叫著,一把將妻子的兩隻手腕扭在一起「拎」了起來,妻子本來就是瑜伽體操的身材,纖弱修美,此刻,兩隻描花細手套在白紗織就、蕾絲襯邊、玫瑰點綴的新娘手套里,被他這麼一捏……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詩詩「嚶嚀」一聲,眼睛里浮現出羞澀之外的另一種意味:羞恥。
這更激發了他的快感和男人用暴力奪取一切的本能。
言文坤將那條童軍繩在妻子的手腕上繞了一圈有一圈……那紅火色的繩子很精緻,倒像是拍攝寫真用的道具,但是紅火、撞上了婚紗手套的雪白……竟好像真的如同一條紅色的毒蛇一樣在吞吐著性慾的淫液,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居然捨得?他居然忍心?因為他用了不小的氣力,狠狠的扎了一個繩結……他甚至注意到妻子的胳膊,因為自己的猛扎,雪白的膀子下都泛出靜脈的青淤來了。
只是短短的一個繩結,並不是什麼太誇張的束縛器具,它只是將本來就柔弱的妻子的兩條手臂的動作能力和範圍做了限制……但是從象徵意義來說,已經足夠了。
奸一個盛裝的、雪白的、聖潔的、高貴的新娘!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小小的繩子束縛著,任憑自己為所欲為,只能用盛裝下的肉體來滿足自己的獸慾。
好刺激……他覺得自己在瞬間就進入了角色,他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是那個個人形象設計是文質彬彬的河西體壇的總監主編,他也有點模糊,不覺得眼前的雪白的新娘是自己善解人意的妻子,而是一個新娘,一具肉體,一個只能供自己洩慾用的玩物……他以前和妻子的性愛,都理所當然是從接吻開始的;但是這一次他沒有,他甚至都沒有本能的去探索那世界上最柔軟的兩片唇,那……太溫柔纏綿了,不是他現在要的。
他一把拎著妻子被綁起來的兩隻手腕的結合部,用力的一拉。
「啊……」楊詩慧被他猛力的拉扯下,失去了重心,一聲驚恐羞恥的尖叫,向前撲倒……言文坤看著一團雪白的曼妙紗影倒向那大床,那一種柔弱、無助、可憐和逼人的性感……他血往上涌,「啊……」的一聲虎吼,像八爪魚一樣胡亂的撲在楊詩慧的背脊上,一隻手隔著婚紗的蓬蓬裙,拚命的揉弄楊詩慧的臀部,根本不顧忌那婚紗支開的裙擺會如何凌亂,一隻手抄過去,乘著楊詩慧的胸脯壓在大床上的一剎那,抓上了那婚紗的抹胸,狠狠的在楊詩慧的乳房上刻下去,又借著楊詩慧的體重和床單之間來一個「三夾板」,可以完整的揉玩這一顆包裹在婚紗抹胸下的美球。
而他的牙齒、舌頭……則有點變態的,有點饑渴的,在那婚紗最耀目的特點:大露背上,一條一條,一片一片,在親吻新娘的背脊。
不,不是親吻,他能感覺到……那不是親吻,那要粗暴的多,彷彿是在妻子那骨感精緻、脊骨俊朗、玉肌雪紋的美背上,用牙齒刻上紅印,用舌頭舔吮她的毛孔,用口水大片大片的浸染這個新娘……那口水甚至從背脊上一直流淌到婚紗的前片抹胸……這不是親吻,這是侵犯!這是玷污!這是糟蹋!這是凌辱!這是淫虐! 「不要……不要……輕點……嗚嗚……輕點……」已經搞不清是詩詩害怕了、後悔了……還是新娘也進入了角色,她在嗚咽,她在掙扎,她在哀求,她的腰肢在亢奮的扭動,但是結果只是讓臀瓣讓自己玩的更加的凌亂,好像好幾片裙擺上的裝飾蕾絲都已經在手掌探索臀肉和臀溝的瞬間「刺啦」的撕裂了,她的胸脯被自己抓的更用力,感覺到那抹胸上裝飾蕾絲已經斷裂了好幾條,甚至感覺到新娘的乳頭,因為激動和恐懼,居然已經可以激凸到在抹胸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顆翹起的豆豆……而他的雞巴,就這麼拚命的在新娘的屁股上一撞一撞的,他當然知道這麼無法插入,但是和那件婚紗大裙最親密也是最粗暴的接觸,就是他現在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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