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結婚了,我的先生……他會這麼激烈的侵犯我么? 他們可能都不會……所以,只有在石川躍這裡,在「我是被脅迫的」掩護下,自己才能品嘗到異樣的人生滋味。
「啊……輕些……輕些……」她發出哀求,但是傳到自己的耳朵里,自己聽上去都更像淫魅的呼喊和服從。
身後的石川躍,當然根本不會理睬自己此刻的語言內容。
他就可以這麼瞬間,從柔情親吻變成癲狂奸辱,他可能也喝了幾杯,瞳孔里多有一些殷紅,他的氣味很粗也很重……她毫不憐惜的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橙色禮服、把小裙子從自己的膝蓋,向上整個掀起來,那腰帶附近的裝飾本來就很脆弱,好像被這粗暴的動作馬上裂開了一條口子,他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把自己精心挑選的淡藍色的文胸掏出來,再把文胸的罩杯推搡著扯上去,又把自己同樣大會淡藍色的純棉小內內順著臀沿和大腿,毫無顧忌的撕下去……「弄壞了……弄壞了……」伴隨著裙子「刺啦」的撕裂聲,伴隨著文胸扣「噗嗤」的斷裂聲,甚至好像小內內的邊縫都在石川躍狂熱的動作中裂開了……言文韻其實已經魂飛天外,今天的酒意伴隨著石川躍的侵犯,渾身都在燥熱,但是卻也要哀求川躍不要太過分……這一身衣裳是傳來參加婚禮的,可不便宜。
「給你買新的……」他的聲音很粗,很重,帶著命令的口吻和慾望的饑渴,動作更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內褲拉到腳踝,甚至扶著自己一隻還穿著小涼鞋的腳丫抬起來,讓小內內只是掛在自己的一隻腳丫上。
他的一隻手繞到胸前,開始探索著、凌辱著、摸玩著自己那碩美的乳房,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臀瓣,已經在尋找了入口開始他的姦汙動作,言文韻甚至已經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壯滾燙的龜頭,在自己的臀溝上下划動……這是自己在哥哥婚禮上休息用的房間……這個男人,要了一張房卡,就進來。
然後,居然話都沒兩句,也沒有前戲,用這麼直接粗魯的方式,奸辱自己,甚至都不需要開場白和理由,不需要威脅和誘惑。
羞恥。
發自靈魂深處的羞恥,感覺到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真的像一個只是用來洩慾的性奴……但是,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是石川躍對自己身體的渴求呢?這種念頭,除了羞恥之外,也有一點點甜蜜,伴隨著女性的生理本能,讓言文韻在羞恥之外,感覺到了一陣又一陣的滿足。
算了吧,就這樣吧……不要再矜持的抗拒,不要再虛偽的扮演,不要再徒勞的抵抗……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我是落入你魔爪的網球公主,我是失身於你的國家隊員;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啊……啊……啊……進來……」言文韻在瘋狂中,又開始流淚,在絕望里,又開始屈服,甚至開始享受……她連聲嗚咽,但是最後卻已經在齒縫裡露出「進來」的邀請……她的雪臀也忍不住主動扭動了一下。
來迎合川躍的奸插……伴隨著這一瞬間的配合,石川躍也終於找到了入口,一根燙的如同烙鐵一樣的肉棒……填入了自己緊窄的小穴……那真的是一種「完全飽滿」的感覺,阻道口的肌膚被張支得疼痛難忍,說不清是極限的羞恥,還是極限的滿足。
但是自己的下體,已經不爭氣的分泌了大量的潤滑汁液,石川躍開始抽插,他會不會嘲笑自己的不純潔呢?才幾下之後,他似乎用膝蓋在自己的大腿內側「擠」了一下,這個動作,不僅僅讓自己的大腿更加的不由自主的分開,想來自己是以一個極其恥辱的姿勢,趴在洗漱台上,翹著雪臀,翹的很高,不僅那一方雪白粉嫩的臀肉任憑川躍摸玩移挪,連自己的私密恥處和川躍的陽具結合的那個畫面,應該都暴露無疑吧;更羞人的是,這個動作使得自己的頭顏本能的一翹……這樣,自己就可以在化妝鏡中看到自己此刻被奸的模樣了……自己……這個是自己么?這個是河西的網球公主?這個是言家的驕傲女兒? 這個是國家隊的當紅花旦?這個是「綰」、「琴」、Redox 三大品牌的代言人? 一個一句不發,就趴在洗漱台上被姦淫的女孩子? 「噗嗤、噗嗤」……可能是自己和川躍今天都喝的有點多,渾身的體液也分泌的特別旺盛,那水聲怎麼那麼響亮,那麼羞人。
那私處,究竟能分泌多少羞恥,多少哀怨,多少……滿足和快樂。
「噗嗤、噗嗤」……自己那一對羨煞河西人的美胸完全的暴露在鏡中,因為這樣的羞人姿態顯得更加的豐滿了,被沒有脫盡的小禮服裙子、淡藍色文胸,摳著乳根,整個乳球如同兩隻肥美又調皮的兔子,在那裡輕柔的擠壓著梳妝台的邊緣……而雪白的乳肉上,一隻剛勁的男人的手……正在逗弄乳頭,擠壓乳峰,正在宣示他是這一對尤物的唯一享有者。
「噗嗤、噗嗤」……自己的腰肢頂起來,臀部翹的那麼高,即使在鏡子里看,都可以看到一彎弓形的雪白凸起,自己到底是失身沒多久的女孩子,其實連自己的雪臀到底是什麼模樣,自己都很少去觀察,卻被以這樣羞人的姿態奸玩……「噗嗤、噗嗤」……而自己的臉龐,除了今天酒精帶來的潮紅,卻更加的羞紅,那是被男人奸玩,被男人羞辱,被男人褻玩女孩子的必然反應嗎?自己在流淚,但是並不是傷心……至少沒有那麼傷心。
自己的唇都合不攏,像一朵小花一樣開放……並且發出嗚嗚的哀鳴……顯得古怪而又淫糜的是,自己的那一對耳環還在隨著奸插的動作而起伏搖曳……「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她不知道什麼叫多重高潮,她只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丹田、小腹有一種從恥辱到滿足,從滿足到空虛,從空虛到再滿足,從再滿足到渾然物外的感受……她不停的狂亂的呼喊……自己在幾樓?6 樓?哥哥的洞房在幾樓?5 樓?這酒店的隔音怎麼樣啊?自己這麼叫,會不會給人聽見啊……「啊……」「啊……」!! 「啊……」!!! ……她沒有昏過去……卻好像失去了感官……她彷彿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裡,滾燙的岩漿浸潤了她的身體和靈魂,灼燒著她的軀體和信念……她甚至都搞不清,石川躍是什麼時候在自己的身體里射的精,是怎麼喘息著慢慢停下那最後的衝擊,又是怎麼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全脫下來,用毛巾擦拭自己的體液,他又是怎麼在浴缸里放溫水,抱著自己一起窩進浴缸里泡澡的……唯一的感知是:這雷霆風暴之後的一切,他又是那麼的溫柔,收起了所有的暴虐,就像一個體貼的丈夫,一個多情的情人…………等言文韻的理智恢復了一些,她發現自己已經泡在一汪溫熱舒適綿軟冒著雪白的蒸汽的溫泉里,其實,又是躺在一個粗壯結實的男人的懷抱里,自己的背脊和臀部都卧在他的懷裡……浴缸里的溫水,在兩個人身體貼合處尋找著一切縫隙滋潤兩個人的毛孔。
他的肉棒沒有那麼恐怖的碩狀了,但是依舊很硬,卻只是點觸在自己的臀溝,他的手臂也不會那麼用力了,但是卻依舊很堅決,圍箍在自己的胸前,戲謔的用水浪輕薄自己標誌性的美乳……但是沒有那麼激烈了,就像是在愛撫兩隻收養的白兔……「Sorry ……你今天太漂亮了,所以一時有點沒控制住,剛才……粗魯了點。
」石川躍說的好像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