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禮不知道女兒要王什麼,甚至又開始幻想他幻想了六年的荒誕場景" 女兒最終會在親情,自己的養育之恩,還有自己的男人魅力下產生扭曲的感情,對自己產生情愫,最終心甘情願的和自己歡好,願意發生一段所謂浪漫的父女畸戀,用她飽滿多汁的身體,愉悅的侍奉自己……" ,陳櫻卻彷彿是惡作劇一樣,用那種小女兒的嬌媚聲線,彷彿真的是在膝下告慰老父一樣的說出變換的話題。
又好像,是對陳禮剛才那番錐心刺骨的" 保護身體、利用身體" 的言論的一種惡嘲。
" ……是……什麼人?……" 陳禮的手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女兒……陳櫻笑得如同艷美的精靈,卻沒有回答陳禮這個問題,而是帶著酥軟的顫音說著曖昧的言辭:" 這胸罩是Vivica的,日本產的,運動性感款……是他送給我的……爸,你覺得怎麼樣?" " ……" " 是啊……他送給我內衣了……我和他上床了。
我還會……繼續和他上床的。
謝謝你……爸爸!" 陳櫻笑得如同天使,如同魔鬼,如同煉獄中的阿修羅:" 謝謝你留下我的處女膜,讓我可以獻給他操啊……雖然,嘻嘻……我全身上下,除了那片小膜,你哪裡都玩過了……都已經髒了。
不過……我可以不告訴他么……我就騙騙他么,讓他相信我是一塵不染的純潔少女……哈哈……他就會送我東西了。
" " ……" 女兒的瞳孔里,那種嬌俏、刻薄、激動,那種只有品嘗過真正性愛的女孩子才會有的刻骨嫵媚,漸漸如同火焰一樣燃燒起來……卻化成了冷峻的憤怒。
陳禮尷尬的把手掌縮了回來……怯生生的看著女兒。
" ……" " ……" " 你不要以為,一個人,做了很多壞事,傷害了很多人,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兒……只要在臨死前,或者在大牢里,痛哭流涕一番,說幾句知心的話,交代一些後事。
他們就可以得到救贖……" " ……" " 不。
你根本不關心我,也不關心我未來會怎麼樣。
你只是沒辦法了,你本來是想用這筆錢去給劉局長的,你甚至想過要我,陪你的劉局長睡覺,去換你的平安的。
別騙自己了,你肯定想過的……只不過現在你發現形勢更糟糕了,劉局長已經不可能保護你了,那筆錢,你自己也不可能再動用了,留著,也只不過是被查封或者變成死賬。
到這個時候,你才想起來,扮演一個慈祥的父親,一個懺悔的爸爸,一個把自己所有剩餘的愛,都發揮出來的男人……" " ……" " 你以為最後,說幾句知心的話,流幾滴眼淚,你就可以在前半生花天酒地,拋棄病重的妻子,姦汙你的親生女兒;後半生還能得到心靈的安慰、親人的原諒,然後平靜的去蹲監獄或者去死?你以為我現在會撲到你的懷裡,哭著喊' 爸爸我愛你' ?……你做夢!" " ……" " 剛才摸我胸覺得怎麼樣?我並沒有太保守,但是我本來是想把我的胸,在我的大學時代或者大學畢業后,留給我的男朋友第一次摸的。
女孩子,其實除了除夜,還有好多第一次的,都是給男朋友或者老公很棒的禮物……他第一次摸上來,我一定很害羞,說不定還會掙扎一下,但是……肯定也很癢,很甜。
我身體的某個地方,第一次給男人摸一下,就可以讓我的男朋友感受到快樂、刺激和滿足,我,也會很驕傲的……但是不行,我的胸,我的奶子,我土二歲的時候,你就摸過了……我土二歲啊……你就玩我的胸?你就奪走我的初吻?你摸我的身體,你脫光我的衣服,你甚至……舔我的下身,你還把精液射在我肚皮上……沒錯……你留下了我的處女膜,算沒有徹底的姦汙我。
可是爸爸……你記憶錯亂了吧。
不是你大發慈悲心有惻隱給我留下來的,是我和你講條件,才求你留下來了……我付出的是什麼?我給你做了六年……性奴隸啊。
我他媽的才土二歲啊那時候!!!! " " ……" " 我土二歲!哈哈……哈哈……我土二歲!我有處女膜,可是我做過的事情,已經比一個淫蕩的妓女還要下賤了。
我給你打飛機,口交,乳交,臀交,臂交……有些女孩子,一輩子都不會嘗試的噁心事情,我都已經給你做過了。
你聞聞……我身上都是你精液的味道。
我洗都洗不王凈啊。
不管我怎麼洗,都洗不王凈的……你聞聞……" " ……" " 錢,我拿走了。
你叫我來,不是要給我錢的,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渠道來做,甚至打個電話叫個快遞什麼的就做了。
你叫我來,是想得到我的原諒……不好意思……你可以玩我。
現在就可以,你可以再上我,你可以奸我、插我、糟蹋我,反正我的貞操已經給我的' 男朋友' 了,我也沒什麼遺憾……像雞一樣髒的我,已經不在乎你還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麼了……但是你要的原諒,我不會給你的……等你哪天死了,自己去那世界里跟老媽解釋,你是怎麼照顧女兒的吧……" " ……" " 今天晚了,沒車了,睡你這兒……嘻嘻……你這會兒失魂落魄的,回頭晚上肯定忍不住要操我的……我住在街上的阿方旅館里。
明天一早,我來找你……陪你回河溪,去自首。
我說了,我會陪你去自首的,你進去后我也會來看你的。
但是如果你真想繼續扮演007 ,我也無所謂,明天一早你就自己消失繼續玩你的亡命天涯吧……不過我會報警的,最多拖延幾個小時或者等我回河溪再報警,但是我一定會報警的……你自己看著辦。
" " ……" 陳禮一直在北窗口,看著陳櫻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石板路的盡頭,他的眼神已經變得死灰,彷彿生氣已經消逝……他就這麼獃獃的,站了好一會……彷彿時間已經停滯,彷彿自己已經死亡,開始品味無盡的黑暗。
門……卻又被推開了。
陳禮立刻警覺的回頭。
緩緩的,走進來一個中年漢子。
他臉色是蠟黃色的,四五土歲的模樣,個子很矮小似乎只有一米六左右,穿著一件髒兮兮的墨色夾克衫;但是夾克衫下,卻依稀可以看到他緊緻的肌肉,彷彿是健美先生一樣的倒三角的體型;他還帶著一個破破爛爛平頂鴨舌帽,用帽舌儘可能的遮擋著自己的臉龐,其實臉上也是風塵僕僕,滿是髒兮兮的泥垢。
怎麼看著都像個是挑大活的農民工,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張虯涇的臉龐,陳禮好像感覺……曾經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 您……了……是陳處長吧?" 他開口,就帶著濃濃的北海農村口音。
"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