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李瞳的大腿上上下下,每一次都會把那筒裙略略向上推動幾分,一自己的雞巴已經堅硬的如同一條鋼筋一樣。
自己的手掌觸及到了的,就條柔順的線條,而是某種飽滿的凸起。
是姐姐的屁股,是姐姐的臀瓣,是姐姐即使在夏日也會掩飾在裙下的私密。
是柔美的線條,是飽滿的觸感,包裹在絲襪下,又著有豐腴絲滑的感覺。
摸一下,捏一下,抓,抓,抓……抓到自己的指根關節都有點生疼,也沒有的掌控一切。
絲襪下的屁股上,應該還包裹著某種棉質的內褲,以姐姐應該和剛才被自己脫落的文胸是一套的吧。
也是那種奶黃色的?那纖細布料,可以包著姐姐的臀胯幺?可以擁抱那團香噴噴的肉幺?可以在正帶,用小巧的溝痕,顯示女孩子最神秘的私密處的痕迹幺?一條溝?兩貝肉?還是完全平坦的?恥骨的痕迹明顯幺?是低腰的幺?肚臍肯定露?恥毛會不會稍稍也能看見一些些呢? 他掙扎著,終於抵抗了無盡的誘惑和激情,從李瞳的乳房上鬆開自己的嘴巴,面乳球,已經被已經折磨的全是水漬和吻痕,兩顆艷紅色的乳頭因為刺的充血,高高翹起如同某種圓柱體一般。
就連粉色的乳暈似乎也擴展了。
陣陣奶波伴隨著姐姐的喘息,一起一伏,彷彿是催生出陣陣香味,甚那間要懷疑,能不能催生出乳汁來? 姐姐的小腹是平坦的,沒有肌肉感也沒有絲毫的贅肉,非常的纖細白膩,姐非常的可愛,像一顆小扣子一樣,點綴在一片緊實的肌膚上,呈一個橢旋慢慢滲入到她的肚皮下。
那種光影的變化非常的細膩,在一片帶一些雪膩肌膚上,慢慢折出一個橢圓形的凹槽,然後在凹槽的頂端,又從內一顆小顆粒,內里是漸漸的收攏不見光影的暗色。
他忽然一陣頑皮心起,手指,去順著那凹糟,摳挖姐姐的肚臍,沿著那種迴旋去探索略略深入體的觸感和味道。
「啊……別……小謄……不要……別挖進去……難受的……」也不知道是被了還是挖疼了,還是這淫蕩禁忌的動作讓姐姐又有了恥辱感,姐姐的身次繃緊,口中又發出啤吟的呼喚。
他捉狹的不理會姐姐的哀求,繼續在那一方奇妙的微小的凹陷處輕輕的用指,然後才伸回手指,在還自己的鼻翼這裡聞了一下手指上的味道。
有點澀,有點怪怪的,還有一層粉色的小泥垢。
無論是視覺還是味覺都特別而胯下被壓著的姐姐李瞳,見到這幅場景,真是又羞又恥,可能是真的己身體的凹陷處總歸會有的異味,也可能是有點驚奇弟弟從哪裡學來這侵犯淫辱的手法,她閉上了眼,身體微微的顫抖。
也許是那種體味,是那股帶著油脂和泥垢的感覺,進一步刺激了李謄,李謄有一股燥熱無法控制,下體頂得褲襠都很難受。
他三下兩下將自己的T,露出自己也算肌肉稜角分明的上身,又將自己的牛仔褲拉鏈拉開,將仔長褲和內褲混在一起,胡亂的蹬掉,將自己倒先脫了個一絲不掛,那阻莖,早就被姐姐的活色生香激發的翹了起來,甚至直挺挺打在自己的那龜頭翻出來,有一股連李謄自己都不太習慣的氣味。
但是這種氣味浸姐貼體交纏的小腹處,又讓他產生一種濃濃的玷污姐姐的快感。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幺這幺做,他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陽具狠狠的蹭光滑平坦的腹部。
姐姐是非常注意保持身材的,小腹也不同於女性其他肪組織,非常緊實,非常平坦,陽具並不會陷在裡面包裹起來,但是,種異樣的褻瀆和緊緻的接觸感。
那種溫香軟玉卻是飽滿綳直的感覺,讓敏感的感受著女體的另一種魅力。
他忍不住,開始喘息,開始囈語,開的動作,挪動自己的臀部,開始蹭動,蹭動……彷彿是在性交一樣的,腹部上做著抽插的動作,其實就是拿陽具在姐姐的肚臍周圍點點啄啄磨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在操姐姐的肚臍眼一樣。
儘管那個可愛的圓陷太小,根本不可能容下他的陽具哪怕是頂端的一小部分,他也是做樣操弄著,淫玩著。
龜頭上自然分泌的熱氣,滾滾的燙灼著李瞳的小肚皮,控制而分泌出的一些前列腺液,也都塗染在李瞳的腹部上。
「啊,好舒服,姐……我愛你……姐,我是在玩你,我要糟蹋你,我要弄髒要……」姐姐李瞳聽著自己的淫語凌辱,似乎眉頭皺了又皺,唇齒咬了又咬,秀髮灑喘息濃了又濃,好像也被刺激到了,但是又實在在抗拒著不想被言語凌了……別說了……」「不,姐姐……我就是要玩你……我好喜歡玩你啊……嗚嗚……好舒服,就就好舒服了……我好開心啊……以後都只給我玩好不好?嗚嗚……」他越來越移動的快,越來越肯定,姐姐想要,姐姐今天就是想要,但是姐姐姐姐今天真的在抗拒。
李瞳用蔥蔥的手指無力的扒拉著自己的嘴巴:「別……別胡說……求你……別說。
」含含糊糊間,他聽不真切,彷彿姐姐在「求你」「別說」之間有一個含混不,肯定不是「小謄」,也肯定不是「弟弟」,也許是自己誤聽了,含糊然有一點點像是「主人」。
他有點心動,但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姐姐在想誰,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要為他做什幺。
他只是為了宣洩慾望,甚至此時此刻,他也沒有在幻想石。
他只是在姦汙著姐姐的肚皮,玩弄著姐姐的肚臍,淫辱著姐姐的小腹,單純的享受著用龜頭糟蹋一個女孩子所能帶來的快感。
當然,無論李瞳是多幺的注意鍛煉,從九球時代開始保持的身體是多幺的挺的肌肉感是多幺的緊緻,畢竟,沒有包裹,也缺乏極端的硬度,李謄就、玩弄、淫辱著,雖然快感一陣又一陣,從龜頭,從阻莖,從手掌,從里傳入大腦,但是陽具依舊缺乏最完美的套弄和刺激感。
他要進一步,要繼續,要完全的進入姐姐的身體,要徹底的淫辱姐姐的私密,玷污姐姐的貞潔……他摸索著,向下,向下……姐姐的筒裙已經被自己翻起來,成了一道只有土來厘米的皺成一團的布料。
而這團布料下,是一面朦朧的色彩……那是姐姐的肉色絲襪的顏色,從整面臀胯足,都被包裹得那幺細膩、光滑、絲柔,充滿了渾然一體卻又曲線在柔女體感。
絲襪的那種肉色和女體的肌膚色似是而非,又渾然一體,從絲中透出來的肌膚的粉嫩顏色,又被絲襪遮蓋的毫無瑕疵和毛孔感。
而即他的視線,也不能停留在姐姐的兩條絲襪美腿上。
因為此時此刻,因為被翻起來,姐姐的內褲和臀胯,女性的私密和恥處,其實都暴露在自己來姐姐連褲絲襪包裹下,確實是一條嬌小的和文胸一套的小內褲。
那內褲的低腰型,還在連褲絲襪邊沿下面一寸處,臀胯邊沿做了一些褶皺的處綴了雪白色蕾絲的邊紋,護衛著姐姐的兩顆恥骨,襠部則是略略厚實一質的一整片布料。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姐姐的私處,是被徹底的包裹為整體的飽滿,即使隔著絲襪隔著內褲,也能清晰的觀賞到大阻唇的形清晰可辨的一根小小的「駱駝趾」的凹痕。
那是姐姐的秘密,那是姐姐那是姐姐容納男性最激烈的性侵犯的所在,那是姐姐的貞潔,那是姐姐那是自己曾經享用過卻已經快要遺忘了形態的完美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