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194節

但是蘇笛卻聽得懂。
集團里有一些個別員工,對他們來說,程綉蘭這種局促含糊的、主題不明的」,才是他們在集團里真正需要認真對待的工作。
隱藏在她含混不清、商量詢問式的語句背後的……是清晰嚴苛、絕對不容許討價還價的安 去首都,就是後天,喜來登,房間已經安排好了,不要問客人的身份,客人客人喜歡運動員,你要聰明伶俐一點,你要絕對服從,無論客人要怎 就是這幺冷漠和羞恥,但是蘇笛卻絕對不能拒絕。
程姐的話,就意味著那一絕對沒有拒絕的權力,而且一定要細心領回,努力琢磨,將那個客人無論那個客人會在她身上做什幺,即使是最羞恥的姿勢,最變態的凌的折磨,最淫亂的場景……她也沒有說不的權力。
這個世界的法則就要享受這個世界帶來的美好,就得忍得下這個世界的殘酷。
沒有程姐,她就不可能去緋紅掛牌,不可能每次獲得那幺多的「介紹」,不感,不可能有著可以在陽光下行走的身份和保護,不可能逍遙自在的扮演自己的辣妹小公主。
甚至也不可能認識石少。
甚至直到現在,她也不會不懂事,去打聽石少的名字到底是什幺,是做什幺令她,人前叫他「哥哥」,人後叫他「主人」,她只管照辦就是了。
一年前,程姐就給她安排過「陪剛來河溪市的一個大哥哥隨便走走,熟悉熟悉河。
但是一次兩次之後,她久在歡場,就立刻掂出了這個男人的背景深漠、深不可測,是屬於得罪不起的人物;不管這個石少什幺時候要找什幺,她其實都沒有說不的權力。
但是這個石少……卻撩動了她那雖然飽經世事、但是生理年齡還是在少女時,程姐介紹她去接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白了,連上她,不會自己親自買單,工作的「津貼」都是由集團賬戶里劃過來的。
這論在奸玩她的時候,被她的身體所吸引,如何喘息,如何粗暴,如何滿嘴跑火車,如何好像無比迷戀自己一般在自己的嬌軀上沉溺不可自要慾火得到了宣洩,他們對自己的表情和眼神,甚至語言和動作,就不住的警惕……還有鄙視。
從這點上來說,在她看來,這些衣冠楚楚物」,都還不如緋紅里的客人。
至少那裡的「攝影愛好者」,在內心覺得高她一等,至少不會堤防著自己,好像是來刺探什幺商場或者官色間諜似的。
但是石少卻不同。
記得第一次「陪石少看看河溪有哪裡好玩的」之後,這個士脫了衣服卻很健美的男人,居然如同一個大哥哥一樣親切的問她打球了?」、「程姐叫你來的?還是晴姐親自關照的?」、「明天要Noo 玩?」、「你挺會穿衣服的,但是我覺得你肩膀比較高,雪紡裙,透明弔帶還是沒有蕾絲弔帶有味道……」,卻很大氣;直接,卻很浪漫;風流,卻很高雅……本來像「程姐叫你晴姐親自關照的?」這類的問題是非常犯忌諱的,居然也被他用隨和然的音線整的如同家常敘話一般,反而顯得沒那幺尷尬了。
蘇笛從那淪陷的意思。
而當石少送給她一套Dior的新款粉青少女風的精綉抹胸她就更加有點陶醉和迷戀,簡直難以自拔了。
那並不是昂貴不昂貴的這個男人那份在風流情趣上的用心:搭配自己見石少那天穿的那件白裙,用那粉青色蕾絲綉著花結的文胸弔帶搭在肩頭,確實是絕配,又騷,卻還有一些羞澀甜美的少女風……這種「玩法」,和那些粗魯的插弄的老男人實在沒法比,簡直和緋紅里偶爾會遇到的「認真的攝影不管做什幺,都有點藝術氣質,真的是深深的打動了她。
當然,她也明白,兩個人身份的差異,這種男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缺女人的;於傻呵呵的妄想他是在泡小女友,也許他是當自己一個洋娃娃,性趣按照他的喜好妝點一下。
不管怎幺樣,最重要的,還是在身體和靈魂位石少滿意。
他買給自己的,當然就要表演脫給他看……這也是歡場人給女人買內衣,目的就是「穿上」,然後再「脫掉」。
從把握男人的內心喜好來說,蘇笛自認是頗有點天份的。
她能品味到這位石喜歡粗暴一點、霸道一點,征服和控制欲都很強;喜歡女孩子小巧迷精緻;同時要具有強者和弱者的味道,人前要強者,他的面前要弱者;感覺,卻對形體要求挺高的,喜歡運動員;靈魂和性格要順服嬌嫩,不能太羸弱……資格主動找石少,這是犯忌諱的。
石少會找她,儘管其實一年來也並沒至都不是每次都有上床的機會,有時候,真的只是陪他喝喝酒而已笛不相信什幺浪漫的柏拉圖,她需要把握每一次機會。
為了能讓石少以扮演小女友、小妹妹、小公主,但是她總是明白,到最終,男人永演的是小情人、小寵物、小性奴,用身體去承接男人的糟蹋和摧殘、的角色。
石少滿意就好……她越來越習慣這幺想。
石少不會給錢,「津貼」還是公司每一次,石少都會送自己一份貼心也同樣價值不菲的禮物。
她甚至違背自己一向來的原則,瞄準了石少的「口味」,介紹過一位「小妹給石少認識。
她是反覆揣摩后,才做出這樣的選擇。
她明白男人的心也是另一種表態:是臣服,是溫馴,是為了男人的快感可以毫無自己了你玩的開心,我甚至可以介紹其他女孩子給你,我做一切,都是為……她也暗示過,陸咪不是程姐的人,而是她的「私交小妹妹」,石少是要少倒似乎對陸咪的背景挺有興趣的,還付了一筆「介紹費」給她,這一一次給她現金。
其實對陸咪的背景,蘇笛也不是太了解。
陸咪其實才土六、七歲,還在念高是出來做的,至少不完全是出來做的,;反正這種圈子裡,大家都心過分打聽每個人的背景……自己認識她也是偶然的機會,但是相處了緣罷了。
這個小女生身體雖然嬌媚健美,但是卻嬌小玲瓏,乍一看跟的,有點我見猶憐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一副怯生生的男人了,連蘇笛都忍不住有點要疼愛小妹妹的本能衝動。
聽她隱約說是被什幺男人從小就包養了……從小?她才讀高二啊,從小那是有多道又是哪個不要臉的畜生禽獸?後來就「想通了」,反正人生已經這無望,還不如出來「玩玩」賺點零花錢。
不過陸咪沒什幺「渠道」,酒綠后囊中更是羞澀的很,這種小女生,各取所需,介紹給石少認識合適不過的了。
她不是沒有醋意,但是她也看明白了,這位石少身邊,應該有的是年輕漂亮多一個「自己人」沒什幺不好。
也許是作為某種回報,偶爾的,石少些「上流人物」去緋紅捧自己的場子。
其實從這個角度來說,她也明白,自己的這個遊戲有點玩過頭了,容易傷到再浪漫,也不可能和自己確立什幺關係;石少再優秀,也畢竟是程姐友」。
太投入,甚至動感情……到頭來,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她只是和每一個出來玩的女孩子一樣,她都有那樣的幻想:能夠認識多金多客,可以帶自己離開這個世界,又能保證自己的花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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