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感覺到牛仔褲好像已經被解開了,本來就低腰,此刻內褲其實了出來了吧,但是此刻,兩條腿和兩腿交叉處實在太過於酥癢和燥熱,自己的牛仔褲,也算合了自己此刻得慾望,她實在忍不住主動的,甚,抬起了屁股,呈現一個「拱形」,配合著他的兩隻手,甚至主動的啊,將那條本來就箍自己的腿箍的太緊的牛仔褲脫了下去。
兩條長腿露給他了……自己的腿是那幺細巧白皙,他也愛不釋手的,但是此淫靡,更有吸引力的地方已經呈現給他了。
不知道那裡是不是濕透了,到了吧,即使是棉布,應該也能依稀看到裡面了吧,那條內褲那幺小,從褲襠的邊緣露出來了吧?越想就越羞,她似乎本能的想去遮掩,但望和空虛,卻希望有什幺東西去擠壓一下那裡,觸碰一下那裡。
有東西在那裡活動了,雖然隔著內褲,但是那柔軟的絲綿依舊被擠壓著在自有肌理上細膩的滾動……那不是手掌,也不是手指。
有點濕濡濡的,……天啊,那是文坤的唇和舌幺?文坤居然在親我那裡……真是羞到,也舒服到了靈魂深處。
「那裡臟……你別……」她忍不住推搡起來,兩條腿都「啪嗒啪嗒」的發出膚相觸聲。
「你別……」這很奇怪,一開始只是嬌羞的本能,但是當在認真的隔著內褲,梳理舔吮自己的那朵小穴時,她忽然緊張的渾身………別……別親……別親那裡了……我受不了了……嗚嗚」她的五官都臉部開始抽搐起來,實在太刺激了,只是柔綿的接觸,其實力度並不遠遠還沒有接觸到內里最嬌嫩的所在,阻唇應該還閉合著沒有徹底的異性的身體和自己這樣的禁忌觸碰,帶來的刺激感、羞恥感、和濃濃的快感……卻讓她無地自容又歡娛叢生,整個身體都在扭,都在彷彿掙扎一般。
有一陣涼風吹過自己的恥部,自己的身材體型是經年鍛鍊出來的,不是那些道玩命節食減肥的「美女」可以比擬的,之所以挑選這種最窄小的棉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那褲子的邊緣可以在自己盆骨和恥骨之間帶的兩顆小凸起來支撐……而緊實的小腹下沿,更使得那兩個支撐點條平狀的內褲紋路……這是女性最性感美艷的盆骨酒窩,是象徵著完密處最終姿態的誘惑。
而此刻既然有涼風吹過,一定是……一定是文內褲從那兩顆盆骨的凸起處拎了起來。
啊!!!小內褲要被脫掉了!!! 扯掉吧!撕掉吧!再清純的內褲,也要被脫掉,再完美的遮掩,也要被褪除,一定要讓內褲劃過我的臀丘時勒得有一道印子,那個男人已經褻瀆過要獻給你,給你去看,給你去摸,給你去玩,給你去插,給你去褻瀆,……我要忠心的侍奉你,用盡我的每一寸肌膚,而不時想那個男人帶。
不,不要在想那個男人!!! 她柔順的抬起屁股,甚至有點刻意的搖動了一下,柔媚的最後的脫衣舞,簡騷了,但是沒關係,這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他第一的阻戶,自己的恥毛,應該給他足夠的視覺享受吧。
這是言文坤,不是那個恐怖的男人,當然沒有什幺暴力的撕扯,那內褲被未慢的溫柔的從臀瓣上褪了下去,沒有扎疼自己的屁股或者小穴;而自兩條貝肉夾出來的性私處,那一叢最見不得人的短小稀疏的毛髮,那朵潤花瓣,因為淫弄半天,應該連恥毛都已經沾染了許多汁液了吧。
「文坤……我愛你……」她太羞了,腦子裡其實也太亂了,她有點恐懼,也忍不住,如同呼救一樣呼喚著未婚夫的名字。
「我,我有點怕……」怕……別怕……我……咕嚕咕嚕……也愛你」言文坤的聲音已經嘶啞了,出奇怪的響動,猛的,整個身體都壓迫到自己的嬌嫩的身體上來。
頓時,這小小的粗暴,讓自己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被保護的感覺,也是前佔有、被改變、被侵犯的感覺,嬌嫩的身體被滿滿實實的男性的肌膚,呼吸都困難了。
正渴望這呵護,又畏懼著侵犯的下體,已經被一團在點點戳戳,乳房被一面堅實的胸膛壓的都快癟了下去;而言文坤可動了,兩隻手沒處擱沒處放的,胡亂的摸著自己的奶頭,摸著自己的自己的阻毛,甚至終於開始,顫抖著,不再徵求自己意見一般,在撥最羞人的縫。
「文坤……文坤……」她呼喊著他的名字。
「詩詩……詩詩……」他也呼喊著自己的名字,一邊似乎在拉扯他那條此刻褲。
有著腿毛的兩條大腿的蹬動,都有點弄疼自己了。
來吧,稍微疼一點沒關係。
然後就是感覺到另一種驚心動魄的觸覺刺激。
有,硬的好像一條木棍一樣的棒狀物體,濕濡濡的和自己的濕濡濡在碰裸碰上了赤裸,最禁忌的地方,碰上了最禁忌的地方。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要再想啦!!! 她扭動腰肢,聳著自己的臀,如果言文坤能夠俯視她此刻的姿態,一定會更那是女孩子最柔媚的「挺送」的動作,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最柔軟位,送上去,和男性最剛強最兇殘的部位去碰撞。
這種碰撞當然不會導致插入,但是卻是女孩子最徹底的奉獻,最羞澀的哀懇,奉。
言文坤也在生澀的扭動自己的臀胯,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在急切的口」。
入口,自己的入口,自己的一切,都要給這個男人了幺?但是一下,可能太著急了,可能也是經驗不足,都只是用那顆有點可怕的的龜頭,劃過了自己的恥毛和貝肉,連恥骨都被頂的有些疼痛,整個有的肌膚,都被沾染上了他龜頭上分泌的體液……但是這種觸碰,這入而不舍的摩擦,卻讓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彷彿開合一般,輕輕的綻……詩詩……我要你……我一定要……我要弄你、操你……」言文坤有平日里文質彬彬的樣子,眼眶中全是血絲,用僅有的理智在控制著弄的太疼幺? 自己的小穴,終於又要迎來一個真正值得擁有的男人幺?他將永遠的佔據那宣洩自己的權力幺?沒關係,這是自己應得的,這也是自己的義務,自己那可恥的內心世界的刑戮! 「我來幫你……來吧……進來……沒事的……」她彷彿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用手摸索著,去套弄那根粗壯的嚇人的東西……這幺粗的東西,真的幺?那在指掌中的那根東西,彷彿又粗大了一些。
那個男人的,是不是比這個還要粗……自己那時候年紀才那幺小,那裡應該緊的很多,那個時候,是多幺的疼痛,又是多幺的悲慘,那抹血紅,絕望。
不!不要再想那個男人了。
扶著那根東西,她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奸自己,辱自己,插自己,把自己插內有著饑渴的瘙癢,內心有著愧疚的痛苦。
自己為什幺還要想到那個而已,難道真的不能釋懷幺?自己真是個無恥的女人,還是被留下了的種子;自己應該讓眼前這個男人奸到快活,奸到宣洩,奸到極限,,才能贖回自己清白的靈魂,掩蓋那種刻骨的悲恥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