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也挺放得開真誠的和這個Kent聊聊天。
明天是控江基地一年一度的迎新會,新的隊員要入駐基地,她也要回宿捨去要把床位讓出來給新一批的小隊員。
其實自己自從去河西大學進修后,兩點一線,幾乎沒什幺時間回基地,留著宿舍也沒什幺用了,就更多己家裡。
今天晚上又是睡不著,才開開筆記本瞎逛,卻又被這個Kent?」想王嘛?」想剝光你的衣服,強姦你。
」喘了口氣,不知道算不算是某種深度的墮落,她其實越來越離不開被逼所帶來的刺激感覺。
但是即使是川躍,也沒有一天到晚奸玩她的功夫。
所以,她上次在聆聽了Kent的苦悶后,很認真說:奸和被強姦都是有著除了性快感之外的快感的……你也許,也想嘗試一婚妻吧?」nt沉默了很久,但是自那天起,好幾次,Kent都要和她開關於強姦的玩笑。
甚至越來越喜歡在鍵盤上和她說這些話,漸漸引逗到一個迷離的意境中。
她擰亮床頭燈,對準自己的身體,保證那攝像頭不會拍攝到自己的肩膀以上了看身上,現在是深夜,但是自從「認識了」川躍,她至少懶得為空,現在房間里也開著暖氣,她想了一下,居然特地去脫掉外罩,露出一套淡紫色塑身睡衣,那不是情趣裝,但是由於是塑身彈性很強,包身上時,所有的曲線都幾乎要崩漲出來一樣,而自己那柔媚的小腰肢,得體現出來。
她打開攝像頭,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有一個更加舒展的狀態,打字:強姦妹妹吧。
」不許反抗,我有刀。
」怕,我不敢反抗,也不會反抗……你想要怎幺樣都可以……我不敢掙扎 「讓我為所欲為?」的,讓你為所欲為,在我的身上盡情的糟蹋我。
」自己的奶子給我看看」嗚咽一聲,伸過一隻手大力的抓上了自己的塑身睡衣,那纖薄的面料頓己飽滿的乳肉中去。
她手淫的時候也摸自己的胸,但是面對這攝像頭,別樣的滋味。
好像是真的,自己是在被脅迫的做著淫蕩恥辱的動作。
抓弄自己的胸乳的手,彷彿不屬於自己,而是一個陌生的魁梧男人在享受著自己酸澀,很羞恥,俏臉立刻漲的通紅……但是卻停不下來手,甚至主動下奶頭。
」嗤一笑,想起那種「遊戲」中的迂迴的趣味,忍不住停了手,雙手打字很害羞的。
」捏……我就用刀劃破你的臉,劃破你的衣服,直接在你的身上做點讓你事……不要反抗了,不要掙扎了。
你現在就是一個失去自由的女孩子,的,就是取悅我,讓我盡情的凌辱和糟蹋……」這個Kent也已經越玩是的。
我沒辦法,我想反抗但是不能,想逃跑但是也不能,只能給你糟蹋,給你強姦,你下命令吧,我只能百分之百的順從。
」一下奶頭」彷彿是進入了角色,真的感覺到是某個兇惡的暴徒在脅迫自己無奈的順痴的伸手過去,將自己在薄薄的睡衣下的奶頭,用三根手指特地的,輕柔的開始捻動。
而那種狂亂的刺激,讓她實在忍不住開始啤吟嗚乳彷彿在膨脹,有一股熱力在骨骼里傳遞,非常舒服,非常渴望,非得停下手來。
而下體也開始自然的瘙癢,兩條也在居家塑身內衣里的,摩擦著,在發出「沙沙」的聲響。
「把衣服掀起來。
讓哥哥看看你今天裡頭都穿了啥。
」聽得軟軟的一酥。
雖然她和這個Kent的「曖昧打字遊戲」已經玩了好幾己一直是遵循著「循序漸進,有所保留」的尺度,打打字而已。
畢竟,川躍面前失去了一切尊嚴,成了一個自己都無法去面對的角色。
至少外一些世界和側面,總希望保留一些女孩子應有的矜持,陪這個Kent與其說是自己在尋找刺激,不如說也有一些同情和柔軟的情緒在裡面。
到現在為止,她最多的尺度,就是脫掉外套,穿著文胸讓他隔著屏幕看自己穿著了。
他當然很喜歡這個遊戲,她其實也很喜歡這個遊戲。
她不再打字,伸過手,在自己的腰肢這裡,將睡衣的下擺從褲子的皮筋腰圍,然後慢慢的,甚至帶一些韻律的,交叉著兩隻手,開始向上褪起了只能勾勒身體曲線的睡衣,露出了自己在工作燈燈光照耀下泛著一陣嫩肌膚,和那件棉質的粉黃色文胸。
這是一件比較居家的韓版文胸,並不是一味走性感路線,罩杯是粉黃色的,著一些褶皺的紗料,背帶和肩帶都是純色的鵝黃色的緞面材料,稍稍。
其實這種文胸穿著很舒服,而且以周衿的身段,她那在亞洲女性中不束縛都難受」的胸型,也不太需要墊胸墊,即使穿著這種文胸,也人辣眼。
不過有時候回憶一下,自從被石川躍俘獲后,她已經很少穿這樣的內衣了。
她的內衣已經越來越精緻,昂貴。
一分價錢一分貨,甚至有的時候,自己看著穿精緻華貴的高檔內衣的自己,都有點認不出來。
她越來越不敢去面對,卻在內心深處已經徹底的認承:她是非常慶幸,川躍己之後,並沒有得到了自己的身體后厭棄自己,或者是早早的了結這,把那次姦汙玩弄只是變成一次偶爾的刺激,而是對自己饒有興緻的不僅給了自己物質和前途上的回報,連對自己的穿著打扮也都會過問點像小孩子把玩玩具娃娃,也有點像收藏家裝飾擺布自己的藏品。
對藏品來說,主人的妝點把玩,能夠讓自身達到別一境界。
到了那個境藏品,已經離不開主人,因為一旦被主人拋棄離開了主人的妝點,落就會有種褪去精粹、墮入凡塵的感覺。
當然了,玩具也好,藏品也好,,並沒有什幺「感覺」。
女人,卻是有感覺的。
所以,她已經被川躍離,固然有各種原因,其中一條,就是捨不得現在的這個自己。
但是偶爾的,她也願意,穿回自己以前常穿的那些內衣,挺舒服的,也不用恐或者羞澀……穿給這個Kent看也挺合適的,雖然是在「玩文字遊戲」,樣會顯得自己很純潔。
但是今天的Kent,似乎情緒特別濃重胸罩脫掉,今天一定要!否則我就一定弄死你!」經是第四次Kent「強硬」的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也知道按照這樣的趨勢,事。
但是她很享受這個一步一步的過程。
光穿著文胸,就足夠顯示自,她也曾經抵擋不住女人天生的比較心和八卦心,問過Kent說你摸過你未婚妻的胸了。
怎幺樣?我和和她的誰……大一些?漂亮一 Kent的答案讓她心中彷彿有一頭小鹿亂撞般的羞澀和得意未婚妻很漂亮的,身材也很好,腰很細,人也很柔軟。
胸……也手感很說實話,你的胸比她的大。
漂亮不漂亮,我也說不好。
要看到才好說 而今天,她即使再想拒絕「脫掉文胸,給他看一下誰的胸更漂亮」,也不忍這個Kent的聊天中,其實她發現,這個男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對於,有著真誠的愛憐和一顆守護者的心,只是男人都有的那種原始的沖法得到真正的滿足罷了。
當然,隔著攝像頭和屏幕,其實他也無法正己那引以為傲的身體。
但是給他看看,反正他根本就一直誤會自己是女孩,和自己的現實生活沒有任何的交集,又能怎幺樣呢?她今天再,或者說,也不想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