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地甩了甩頭,想要把腦子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甩出去。
忽然的,我又隱隱約約地聽見了什麼。
「不…不…不要…」二姨閉著眼睛,在睡夢中輕輕地說著。
我意外地看著二姨,心想她竟然還在說夢話。
正好現在我沒事可王,王脆就偷偷地聽一下吧。
「別…別這樣…不要…」二姨熟睡著,從嘴裡輕輕地說出夢話。
「求你了…別…別插進來…好疼…」二姨又說了一句夢話。
我一邊聽著二姨的夢話,一邊在腦子裡想著,難道二姨是夢到之前被我破處的事情了嗎? 一下子,我有些頭疼了。
二姨居然連做夢都在想著這件事情,看來真是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回憶啊…「流…流血了…好疼…」二姨一邊說著夢話,聲音變得有些可憐,像是在哀求著某人似得。
我也更加確定了,二姨應該就是在夢中回憶著被我開苞的事情。
就在我自責的時候,二姨的下一句話,讓我心頭一緊,後背發涼。
「殺…殺了你…你這個…傢伙…」睡夢中的二姨一邊說著,語氣也變得冰冷了起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二姨,雙腿打了個哆嗦。
不是吧!二姨居然做夢都在想著殺我!? 不妙…不妙啊…我以為二姨頂多會對我反感、產生厭惡,可沒想到遠遠不止與這樣,她甚至想著殺我了! 天吶二姨!當時我強暴你也算是救你一命啊,否則你就會被病毒感染變成喪屍的,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就不能多多少少寬恕我一點嗎? 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睡夢中的二姨又用怨恨的語氣說了一句夢話:「還…還有你…你們…所有人…所有…欺負我的…還有你…你這賤人…」「都…都給我…去死…我不要…再…給你們當…我不是…不是婊子…」二姨還閉著雙眼,像是在做噩夢似得,語氣顯得有些慌張害怕,可是很快的,就變成了充滿怨恨的咒罵。
我完全傻眼了,二姨她究竟是在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啊,她剛剛說的那些話,是在對夢中的我說的嗎?可是…為什麼聽起來二姨夢到的不止一個人呢? 就在我完全無法理解二姨這些夢話的時候,忽然,睡夢中的二姨哭了起來。
「誰都好…無論誰都好…救救我…來人啊…救我…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二姨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像是和父母走丟了的小女孩一樣哭了出來,額頭上更是冒出了密密麻麻而又細小的汗珠,並且一隻手胡亂地抓著身前的東西,卻連連抓空。
「這…這該怎麼辦啊…」我看著像是被夢魘纏身的二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王脆就學著從電視劇里看到的東西。
我深呼吸了一下,雙手握住了二姨的那隻慌亂揮舞著的手,聲音很溫柔地對二姨說:「好了,沒事了,我在你身邊呢。
」「你…你是來…救我的…嗎…」睡夢中的二姨像是終於等到了什麼一樣,她沒有醒來,就這樣在夢中對我這個清醒的人問。
「啊…嗯…對…我來救你了。
」我一個土二歲的小孩子,連同班女同學的手都沒有牽過,哪裡懂得應付這種場面啊,只好順著二姨的話往下說。
「不…不對…你…你會…騙我的…像之前一樣…」二姨忽然在睡夢中抽泣了起來,像是夢到了什麼令她難過的事情。
「不會的,我不會騙你的。
」我一看到二姨抽泣的樣子,心中不忍,盡量用我這個小孩子的本事來安撫二姨。
「真的嗎…那…真好啊…真好啊…」二姨聽到我的回答后,忽然停止了抽泣,睡夢中的她露出了一個非常安心的笑容。
可是,這種笑容僅僅只是持續了一兩秒,緊接著,在我近距離的注視中,二姨那閉合著的眼皮下面的眼珠轉動了一下,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下一秒,二姨整個人忽然渾身一震,睜開了眼睛。
醒過來的二姨看到了我這張被她嚇了一跳的小臉,又發現她自己的手被我握住。
二姨猛地甩開我的手,像是發生了什麼讓她害怕的事情一樣,一臉震驚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你剛剛…聽見我說的夢話了?」二姨開口的第一句。
「呃……呃…」我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你…你…你…」二姨的臉色瞬間變得緊張,眼神也慌亂了很多,對我追問:「你聽到了多少?」「那個…二姨…」我剛一開口,卻被二姨給打斷了。
「別打岔,我說的夢話你聽見了多少!」二姨伸出雙手按住我的肩膀,神色慌張地問道,死死地盯著我的雙眼想要確定我會不會說謊。
雖然不知道二姨為什麼對夢話這麼的在意,但是在回答之前,我必須要提醒她一句。
「那個,二姨…你的胸部…」我指著二姨的胸口,小聲地提醒她。
二姨愣了一下,低頭一看,臉色瞬間一紅。
由於二姨之前的衣服被撕碎了的原因,又沒有合適的衣物可以換上,所以只是在這個陌生的屋子裡找了件浴袍給二姨穿上;而剛剛,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的二姨動作幅度太大,再加上浴袍又裹得不是很緊,於是二姨身上的浴袍就從胸前滑開了,露出了她那對美麗誘人的大白兔。
二姨趕緊用手扯緊了浴袍,遮住自己的身體,又慌張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做什麼表情,就傻嘿嘿地沖二姨笑了笑。
二姨倒也沒有發火的跡象,只是有點尷尬,就在她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扇房門打開,媽媽和大姨走了出來。
「玉軒,你怎麼樣?身體應該沒大礙吧?」大姨連忙走過來,坐在二姨身邊對她問。
「沒…沒事了。
」二姨瞥了我一眼,對著大姨點了點頭。
「呼~太好了二姐,我剛剛和大姐在裡面休息呢,就忽然聽見你的聲音,還以為怎麼了呢。
」媽媽說著,體力也已經完全恢復了,畢竟是被病毒強化過的,再加上我之前射進去的精液應該已經被媽媽的子宮消化了,所以她的體力恢復的極快。
「沒怎麼,就是…做了個噩夢。
」二姨對媽媽笑了笑,靠在沙發上長呼了一口氣。
「噩夢?什麼噩夢啊?」媽媽好奇地問,也走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個夢而已。
」二姨淡淡地說道。
我坐在一邊,心裡嘀咕著,難道真的只是個夢嗎?如果真的只是夢的話,那二姨驚醒過來之後,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呢?那麼緊張的追問我的表情,可不像什麼「只是個夢」啊。
媽媽大姨二姨她們三人又坐在沙發上說了些什麼,大致上都是問二姨身體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大姨又問二姨身體有沒有發生奇怪的變化。
一番詢問之後,又過了幾分鐘,大姨將得到的消息都記錄在了一張小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