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要是能夠消失就好了,我家才不要接受這些外人。
心裡抱怨著,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鞋襪離開卧室,準備喝口水就回去。
客廳里,趙勇鵬帶著剩下的六個手下正在吃早餐,唐刀就放在手邊,手槍放在餐桌上。
我沒有多看他們一眼,直奔飲水機走過去。
沒想到飲水機旁邊的牆上還插著飛鏢靶子和幾支飛刀,應該是那天胖光頭被羞辱了之後,又有一些人覺得無聊,便玩了幾把飛刀。
「哈哈,剛說到他呢,這小傢伙就出來了。
」這時,一個男人看著我,笑著說道。
只不過,這個笑容怎麼看都很奇怪。
「精神這麼好啊,不愧是小年輕。
」「哈哈哈,現在的小傢伙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啊,前幾年就有初中談戀愛的,沒想到末世之後就更不得了咯,嘖嘖嘖~」我看著這些大男人,心中覺得奇怪,他們是在談論我嗎?為什麼都把視線投在我身上呢? 就在我非常疑惑的時候,另一個男人更是發出了一個讓我大為震驚的問題。
「唉,小傢伙,操媽的感覺刺激吧,哈哈哈,厲害啊你,我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連親媽都敢肏的。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把我和媽媽的事當做笑談一樣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心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
怎麼回事…他們…他們是為什麼會知道我和媽媽的事情? 彷彿是為了解答我的疑惑,刀疤臉抽了一口煙說道:「哈哈,嚇懵了吧,昨天晚上沒睡好,聽到你和你媽偷偷跑出去的聲音,我就跟在後面,剛好撞見了你們倆的事,可惜了,你媽還真夠警覺的,特地把天台門關上,害得我只能聽到聲音看不見人。
」說著,刀疤臉一臉淫笑地對身旁的男人們描述:「哎,我跟你們說啊,那娘們叫得真是騷,聽得我骨頭都發酥,差點射在褲襠里。
」聽到刀疤臉繪聲繪色地描述昨晚我和媽媽的事,這幫男人們都一臉淫笑地看著我。
我只覺得胸口堵得慌,一股難以遏制的情緒在體內亂撞,迫切地想要發泄出來…「我說這小子怎麼一直跟他媽待在房間里不出門呢,哈哈哈,我看是整天在裡面肏屄呢吧。
」「是啊,也不知道這小子的雞巴能不能滿足他媽那個大騷貨啊。
」「你難不成操過,怎麼知道她是個騷貨?」「哈哈,還用操啊?看就知道了,那麼大的奶子,那麼大的屁股,還和親生的兒子肏屄上床,這得多不要臉的騷貨婊子才能王出來的事情,但凡是個懂得羞恥的,也不會去王那豬狗不如的畜生事啊。
」這些男人口無遮攔地說著,把我和媽媽的事情當做飯間的聊天,言語之中儘是對我媽媽的侮辱。
「不許說…不許說這樣的話…」我咬牙切齒地對他們說道。
聽到他們說我媽媽是騷貨和婊子,內心深處騰起了怒火。
「哈哈哈,怎麼,你生氣了?」飯桌上的男人們看到我生氣的樣子,哄然大笑。
趙勇鵬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吃著碗里的菜。
從始至終,他一直將我當做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屁孩,當然也不會管一個小屁孩生不生氣,動不動怒。
「我說了,不許那樣說我媽媽!」我站在飲水機旁邊,怒火中燒地喝道。
可我的個頭太矮,體型瘦小,聲音更是沒什麼氣勢,在他們眼裡簡直就是一隻小奶狗在無能狂吠。
「哈哈,你媽長得那麼騷還不許人說啊。
」這幫男人一邊拿我和媽媽的事情取樂,發泄這幾天的壓力,一邊沖我說道:「真是騷啊,那奶子那屁股,沒想到被你這麼個小屁孩給操了,小兄弟你給說說看,操親媽的滋味不錯吧?你媽下面是粉的還是黑的?」他們說著,一邊抽煙一邊彈煙灰,這幅輕鬆悠閑的樣子,和我憤怒的表情成了反比。
「我說了…不許…那樣…說我媽媽…」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憤怒過,最愛的媽媽被他們這樣侮辱,無論是作為兒子還是作為媽媽的小男人,都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污言稷語。
龐大的怒氣憋在胸口幾乎要炸開,每說一個字都包含著我全部的怒意。
「別介意啊,我看你媽多半也是個騷貨,不然怎麼會勾引兒子上床。
」刀疤臉笑哈哈地吐了口煙圈,對我淫笑著問道:「待會兒我就去找你媽,看看能不能把她搞到手,也算是給你分憂啊,免得你年紀輕輕就在親媽身上打炮把身體搞垮了,到時候你可要跟我說說,你媽是喜歡后入還是喜歡別的姿勢啊,哈哈哈。
」「還不謝過彪子哥,彪子哥的雞巴肯定能把你媽餵飽,到時候你媽說不定還要倒貼呢。
」這些男人們大笑著說道。
怒氣在他們的刺激下已經完全控制不住,因為暴怒的原因,雙手都已經無法遏制地在發抖,名為理智的東西徹底從我的腦子裡消失。
我無法接受有人玷污我的媽媽,就算是口頭上的也不可以! 這時,餘光掃到了飛鏢靶子上的飛刀,滿腔的憤怒直接化為最原始的殺意。
「我說了,不許那樣說我媽!」我沖著餐桌上的男人們咆哮了出來,包含著全身的憤怒,聲音也都變得扭曲。
同一時間,我拔出飛鏢靶子上的飛刀,已經被殺意支配的大腦直接將目標鎖定為刀疤臉。
他是對我媽媽口頭羞辱最重的人,也是讓我的怒火燃得最旺的人。
完全是由本能支配一切,我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刀疤臉身上,然後將手中的飛刀朝他扔了過去。
這些男人們上還沒來得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我手中的飛刀就已經飛了過去。
「啊啊啊!」下一秒,刀疤臉捂著流血不止的耳朵慘叫了出來。
我扔出去的飛刀削掉了刀疤臉的半隻耳朵,然後就掉在了地板上。
看著刀疤臉的鮮血流淌到脖頸和衣服上,我沒有半點的驚慌失措,反而覺得可惜,因為我是朝著他的脖子扔過去的。
沒錯,我這個年齡本該思考一些動畫片、學習、課本、玩具、小說、遊戲之類的東西,可在這末世之下我的思維逐漸發生了改變。
經過剛剛這些人的激怒,我頭一次產生了將人殺死的念頭。
看著刀疤臉一臉痛苦和震驚地捂著自己的耳朵,流到脖子上的鮮血,還有趙勇鵬等人的反應,我的小臉上浮現出了開心的表情。
活該,誰叫你們那樣說我媽媽。
「操你媽!老子要把你腦漿子打出來,再把你媽拖出來奸了!」刀疤臉捂著自己流血的耳朵,已經從剛開始的驚慌中回過神來,暴怒地說道。
聽到他還是在口頭侮辱媽媽,我憤怒地從飛鏢靶子上再拔出一支飛刀,可是,飯桌上的其他男人已經先行一步沖了上來。
「撲通——」一腳,一個男人將我踢翻在地。
「你個小雜種!膽子不小啊!」男人們根本沒有什麼愛護幼小的想法,把我踢翻在地之後就對我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