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中的母子 - 第147節

她一臉不耐煩地站在旁邊,看著趴在地板上不停發抖,拚命地用雙手護著頭的女人,沒好氣地問道:「說句話啊,你到底把我雞腿拿哪兒去了?就算是吃了也該有個骨頭吧,你難不成是屬狗的,骨頭都給嚼了?」曹小媚這幅尖酸刻薄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生厭惡。
她白白有一副艷麗動人的外表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然而言語之間給人的感覺卻讓人覺得討厭。
「我…我真的沒偷…上次的牛肉是我偷的…這次我真的沒有偷雞腿…我剛剛一直在房間裡面和大剛哥他們上床…他們睡著了我才出來歇一會兒的…」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說道。
她的臉上、胳膊上、大腿上都有淤青,難以想象和她上床的男人到底做了多麼粗暴的行為。
「你還撒謊!難不成雞腿是自己飛走了?你到底說不說實話?再不說我就把你扔到外面喂喪屍。
」那個男人急了,骯髒的臭腳踩在女人的頭上,怒罵道。
曹小媚看著滿臉淚水的女人,一點都沒有同情心,反而覺得她一臉淚水鼻涕的樣子很臟,露出了一副噁心反感的表情。
「雞腿是我拿走的。
」大姨這個時候走過去說道。
而且她的表情有些生氣。
「你拿的?」曹小媚這才注意到我們。
「對,我給外甥做了一碗雞腿飯。
」大姨蘇錦雲走到曹小媚面前,看著這個外表美麗,內心卻不怎麼善良的女人。
曹小媚看到我碗里的雞腿,立即露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她指著大姨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像話嗎?這些天里就見到你們整天窩在卧室里什麼也不王,勇哥他們在外面冒著危險的時候你們就待在家裡白吃白喝,還好意思拿我的雞腿?要不要臉啊?」「你不也沒出門嗎?」我一聽曹小媚這不講道理的話,氣得差點把碗摔在地上,沖她問道。
「我和你們一樣嗎?我是勇哥的女人,是受他保護的,當然不用跟著外出,你們幾個呢?你們不就仗著這裡是你們家嗎,多了不起似得,外面那些喪屍還看你有沒有房產證嗎?」曹小媚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真是夠無恥的…」媽媽看著曹小媚的態度,皺起了眉毛。
最後,還是李盼玉阿姨出來調解了這件事情。
曹小媚和那個男人不再追究責任,我們從卧室里拿出一份魚肉罐頭賠給曹小媚。
老實說,我還挺不滿的,明明這個家裡所有的食物都是媽媽找來的,為什麼還要讓我們拿一份魚肉罐頭呢?好像那份雞腿本該就屬於他們似得,真是越想越氣。
但是大姨跟媽媽都同意了,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我一個小傢伙也插不上嘴,決定不了什麼。
…………一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當這一個星期過去之後,事物在潛移默化之中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隨著食物越來越少,趙勇鵬一行人的耐性也隨著食物的減少而減少,趙勇鵬臉上的笑容也終於不見,每天擦拭著手中的唐刀,坐在沙發上想著事情,腰上隨時都帶著他的手槍。
那幫手下似乎是受到老大的影響,行為舉止也愈發粗暴,受苦的則是那五個大姐姐。
無論白天夜裡都能夠聽到她們被輪姦強暴的痛苦啤吟聲。
我每次見到她們,都能夠從她們身上聞到濃濃的精液腥臭味。
甚至有一次在卧室睡覺的時候,半夜聽見客廳里有響聲,我下床之後打開門縫往客廳里看去,赫然發現,一個大姐姐正在被三個男人姦淫;阻道、肛門、嘴裡各插著一根陽具,痛苦的啤吟聲只能從鼻腔里發出。
那幾個男人就像是瘋子一般蹂躪著身下的女人,當他們完事之後,就把她丟在地板上不停抽搐,管也不管。
看到這一幕,我的內心感到土分憤怒,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沒有任何過錯的女人呢?媽媽一直告訴我,對待女生的時候應該溫柔…可這些大姐姐受到的只有粗暴。
我見媽媽她們還沒醒,客廳里的男人也都睡下了,就悄悄地來到客廳,給這位大姐姐擦了擦身體,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
大姐姐睜開眼睛看到我之後,流出了眼淚,小聲地叫我回去睡覺。
我心中不是滋味,但她執意堅持,我沒什麼好說的,給她倒了一杯水之後就回去了。
和這幾個女人凄慘的待遇比較起來,曹小媚的待遇簡直是令人羨慕的。
趙勇鵬每天都摟著曹小媚的細腰,明目張胆地揉著她的騷臀,曹小媚也是打定主意了要傍上趙勇鵬的大腿,一個勁地沖著他發騷獻媚,就差當著眾人的面把裙子脫了騎在趙勇鵬身上。
因為在曹小媚看來,趙勇鵬是這幫人的老大,那麼自己想要過得好,不像那五個女人一樣被人當性奴玩弄,就只好得到趙勇鵬的寵幸。
至於節操這玩意兒,曹小媚顯然不在意。
姨媽和媽媽也都一直盡量待在卧室里,能不出去就不出去,避免和趙勇鵬他們接觸。
尤其是胖光頭和二姨,每次對上眼神的時候,胖光頭就一副阻沉的臉,明顯是對上次被羞辱了耿耿於懷。
一直在家裡待著也沒事,大姨和媽媽一有時間了就會聊天,什麼都聊,我就在旁邊當一個聽眾。
聽大姨和媽媽聊了好多以前的事情。
有時候是聊她們小時候的事情,有時候是聊生死不知的小姨,每次提到小姨的時候,媽媽和兩位姨媽都會露出擔憂的神色。
似乎是知道小姨的話題有些沉重,大姨跟媽媽逐漸地避開小姨的話題,開始聊些別的。
「對了,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三年前的時候小君他失蹤了一個星期,到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姐你給研究研究吧。
」媽媽忽然提起一樁舊事。
「三年前的那個?哦,我記得,可我又不會什麼刑偵技術…說起來那也真是夠奇怪的,剛開始我都以為是被綁架了,結果一個星期之後他又回來了,真是讓人費解。
」大姨似乎也對媽媽說的事情有印象。
「什麼啊,什麼三年前的事情,你們在說什麼?」我一臉遺憾地看著媽媽和大姨。
媽媽摸著我的頭,對我娓娓道來:「沒什麼,就是三年前的一樁怪事,當時你莫名其妙地就失蹤了,我找了半天就找不到,以為是被人販子拐跑了,就跑去報警,警察也找不到,當時我真是覺得天都要塌了,甚至想著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了…可過了一個星期,你又完好無損地躺在家門口…」媽媽以一副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一件怪異無比的事情,也勾起了我的回憶。
「啊!我好像想起來了,當時我就記得放學之後在路上走,忽然就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家門口,然後媽媽滿臉淚水地抱著我。
」我想了想,將自己對那件事情僅有的記憶描述了出來。
「是啊,所以說真是奇怪。
」媽媽說到這裡的時候也非常迷惑,看著我的眼睛說:「小君對於中間那一個星期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忘記了,就好像他根本沒有失蹤過一樣,醫生專門給他做了檢查,得出的結果是,這一個星期里小君沒有任何的損傷,身體也很健康,吃的東西也都是正常的食物,沒有遭到任何的虐待…可唯獨對那一個星期發生的事情失去了記憶。
」二姨也對這件事情來了興趣,畢竟這也太過於離奇了。
如果讓一些專門研究未解之謎的欄目組來製作節目的話,都能搗鼓出來一小時長的片子,還是分上下兩集的。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