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美村這地點是金浩選的,除了環境比較隱蔽以外,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他有親戚住在這邊,還蓋了一棟四層樓的房子。
所以在前來清美村之前,金浩已經讓親戚一家出門旅遊。
因金浩是道上混的,所以他的親戚自然也不敢拒絕,只是要求金浩儘量別把家裡頭搞得烏煙瘴氣的。
而因為這次參加派對的會員一共七土人,一棟房子肯定不夠住,所以臨近的另外兩棟小洋樓也被他們租了下來。
這是一個只要有錢就能橫著走的社會,所以哪怕是要在這種小村莊裡搞定住處,那也是小菜一碟。
而,他們所住的三棟小洋樓離沉俊所住的平房也就百餘米的距離。
黃朝陽絕對不會想到,沉俊居然也會在清美村。
黃朝陽更不會想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國王也在此。
停好車后,黃朝陽和趙麗雅一塊下了車。
待大家都陸陸續續下車后,身為聚會組織者的黃朝陽便開始安排住處。
安排完,黃朝陽便讓幾個男會員將啤酒、白酒、洗漱用品、性瘧用品等等東西都搬進臨近的一棟小洋樓裡。
儘管聚會發起者是金浩,但因為金浩不擅長組織,所以才由黃朝陽負責組織。
為了這次聚會,他們兩個合起來投入了差不多土萬元,其中主要是將錢花在吃喝這方面。
待東西都搬完以後,對車輛進行了一番檢查的黃朝陽才走了進去。
就這樣,清美村又陷入了以往的寧靜之中。
只是因為突然多了好幾輛車,所以附近的不少居民還是在張望著,其中不乏老人孩子。
對於清美村而言,除了喜事喪事以外,很少看到一次性來這麼多輛車,所以他們都紛紛在猜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在黃朝陽等人進入清美村不久,沉俊和艾萱都站在二樓窗前看著。
所有對於搬運東西的整個過程,他們兩個都是看在眼裡。
待和戀痛俱樂部有關的人都進入小洋樓以後,艾萱問道:「我們是等到明天再行動吧?」「今晚他們應該會在屋裡亂來,可惜因為黃朝陽認識我,所以沒辦法混進去。
要不然的話,指不定晚上就能拍到一些可以作為證據的視頻。
其實我覺得他們真的很笨,竟然在清美村這種地方聚會。
如果我是負責人,我會直接選擇周圍都沒有人煙的山上,這樣不管怎麼玩都不會被發現。
」「假如你考慮仔細的話,就會發覺你的想法不夠現實,」艾萱道,「他們是準備連著聚會五天,所以必須考慮方方面面。
就比如在方圓數公里都沒有人煙的地方搭帳篷的話,那洗漱以及上廁所之類的都很麻煩。
而且要在野外待五天,一直讓他們吃麵包之類的也不合適。
再說了,洗澡之類的都需要熱水。
而且啊,假如有電子設備的話,還得充電之類的。
就算聚會期間不允許攜帶手機,但偶爾他們也要和親戚朋友聯繫。
所以要是手機沒有電,那親戚朋友以為他們失蹤了就直接報警可怎麼辦?所以綜合來說,選擇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作為落腳點,之後在小村莊附近的山裡河裡亂來的話,其實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想起艾萱曾經是禁色俱樂部高管后,沉俊問道:「你們有沒有舉辦過類似的派對?」「有的,不過是以露營的形式,」艾萱道,「那次聚會參加的人也不多,也就六對夫妻吧,所以組織起來比較簡單。
我們是直接在河邊搭帳篷,他們六對夫妻還交換伴侶過夜。
因為新鮮感的問題,所以整個晚上他們都沒有消停,吵得我都睡不著覺。
有一對男女更加誇張,半夜三更跑到河裡做噯,結果第二天都感冒了。
反正禁色俱樂部和戀痛俱樂部有著非常明顯的區別。
禁色俱樂部崇尚的是紳士風度,所以對會員的要求特別的高。
假如是那種低級下流的貨色的話,我們一概不要。
講得直白一點,禁色俱樂部就是一群上流人士交換伴侶的地方。
至於戀痛俱樂部嘛,素質方面就非常的差了。
因為金浩相當於沒有學歷的暴發戶,所以跟他一起混的會員的素質顯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當你看到男男女女做噯的時候,你心裡沒有任何想法嗎?」「如果我說沒有那是假的,畢竟又不是那種早已將七情六慾拋到腦後的人,」艾萱笑道,「但我這個人比較克制,所以我向來都是只當觀眾。
當然了,這可能也和禁色俱樂部的制度有關吧,畢竟不允許高管參與其中。
假如沒有這個規定,或許我也已經淪陷了。
加上我和王立學早就沒有了性生活,所以我一般就是自己解決了。
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次露營聚會,當我聽著臨近的那個帳篷 裡傳來聲音時,我就不由自主地把手往下移了。
」說到這裡,看了眼沉俊的艾萱道:「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這些,我總覺得這樣會影響到我在你心裡的形象。
」「自蔚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所以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假如你說你自始自終都沒有感覺,那我反而覺得你的心理或者生理出了問題。
所以啊,你聽到聲音選擇自蔚的話,那說明你很正常。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子宮,所以我可能和普通女人有區別?」「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第522章、小心為上「當然是真話了,」艾萱道,「假如你是要對我說假話,那根本沒有意義啊。
反正你就說出你心裡的真實想法,不需要說得太委婉或者是安慰我。
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的。
在大部分男人看來,沒有子宮的女人就是異類。
就好像是原本要送到嘴裡的鮭魚,卻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夾起來的話,洗乾淨之後還可以繼續吃。
但因為畢竟掉在地上過,所以當將這塊鮭魚往嘴裡送的時候,總是會有抵觸心理的。
」聽完艾萱的比喻后,笑了笑的沉俊道:「其實說真的,我一直想知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以外,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
」被沉俊這麼一問,艾萱陷入了沉思。
足足過了五分鐘,艾萱才開口道:「我不會來月經。
」「那不是比一般女人厲害了嗎?」沉俊道,「很多女人都巴不得自己不會來月經,結果你做到了,還是在不需要懷孕的前提下。
這樣的話,你這輩子可以省下一筆不小的財富。
而且很多女人都會痛經,你卻不用經歷這樣的過程,這就意味著每個月那幾天你的精神狀態都比一般女人好得多,那做事肯定也就會更加麻利了。
所以在我看來,你其實比一般女人來得幸運。
」「你是在安慰我吧?」「實話實說而已。
」「不管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反正我都要和你說一聲謝謝,」笑得特別甜的艾萱道,「從意識到自己不算是個完整的女人到現在,你是第一個這樣安慰我的人,所以我突然覺得自己變得輕鬆了不少。
以後要是誰敢說我沒有子宮就不是個完整女人呀,我就拿你的話反駁他,哼!」沉俊還想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
見是孔娜打來的,向艾萱做了個噤聲手勢的沉俊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