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真相,什麼又是假像? 到了這一步,艾萱也完全搞不懂了。
可能是因為和丈夫已經沒有了感情的緣故,所以對於她丈夫要如何亂搞男女關係,艾萱其實已經不在意了。
當然,她不希望丈夫染上性病。
儘管他們已經沒有了夫妻生活,但她還是擔心會被傳染。
出了衛生間后,王立學問道:「吳媽呢?」吳媽是他們家的女傭,衛生之類的都是由吳媽一個人負責。
因為這邊是別墅的緣故,所以讓艾萱自己搞衛生顯然不妥當。
也正因為這樣,他們結婚不久以後就聘請了個專門負責搞衛生的保姆,也就是年過五旬的吳媽。
他們夫妻倆是幾乎沒有在一塊吃飯,所以吳媽負責的工作基本上就是保潔。
「吳媽她生病了,估計要過幾天才會回來上班。
」「難怪今天你會自己掃地,」往主卧室走去的王立學道,「我今天要去見客戶,所以你自己該王什麼就王什麼去。
記住我的要求,我允許你交男性朋友,但我不允許你和他們走得太近。
尤其是那個什麼徐立的,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們兩個再聯繫或者是見面。
不為別的,就因為前陣子你去找他找得太頻繁了。
我們是幾乎已經沒有性生活,但你依舊是我老婆,所以我不允許你和其他男人親熱,更別說是發生關係。
假如你真的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話,那我會弄死你的。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艾萱道,「可能是因為沒有子宮的緣故,我的蔭道其實一點兒都不敏感,所以我對那方面其實沒什麼需求。
就像以前和老公你做噯的話,我其實挺不舒服的。
」「那就禁慾吧,對你有好處。
」說完以後,笑得很輕蔑的王立學走進了主卧室。
事實上,艾萱說的是假的,只是為了降低她丈夫的防備罷了。
儘管她沒有子宮,但她的身體的敏感程度和絕大多數的女人一樣。
所以在這幾乎沒有性生活的時間段裡,她主要是通過自蔚解決生理需求的。
但手指的程度和粗度完全沒辦法和男人那根相提並論,所以偶爾觀看夫妻交換時,艾萱其實是非常空虛的。
但因為她一直都是個潔身自愛的女人,所以哪怕看著那些顛鸞倒鳳的男女會產生心理反應,甚至內褲會被弄濕,她也沒有想著去參與。
待丈夫離開家以後,鬆了一口氣的艾萱這才坐在沙發上休息。
脫掉涼拖,看著這個顯得有些空蕩的客廳,兩隻腳縮在沙發上的艾萱便打電話給沉俊。
打通以後,艾萱問道:「在王嘛呢?」「在跟朋友去百萬葵園那邊。
」「就是南沙區那個向日葵基地?」「對的。
」「我有去過一次,那邊的風景特別的好,」笑了笑后,聲音很輕柔的艾萱問道,「跟誰呢?」「兩個朋友。
」「介不介意告訴我性別啊?」「一對母女,」電話那頭的沉俊如實道,「他們是我的鄰居,前幾天我答應陪她們去百萬葵園那邊。
本來應該是直接跟著校車去的,但因為昨晚我喝多了,早上直接睡過了頭,所以只能自己開車去了。
昨晚真的是被我老婆搞得有些鬱悶,所以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在百萬葵園那邊好好放鬆放鬆。
你呢,今天有什麼安排?」「早上就呆在家裡吧,」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的艾萱道,「至於下午的話,我想去找雯苑,讓她陪我一起去逛街。
雖然她爸媽的死和我沒什麼關係,但我還是打算像姐姐一樣照顧著她。
她才剛滿土八歲,以後的路還很長。
在沒有爸媽陪伴的前提下,必須有人幫她指引道路才行。
要不然的話,我還真擔心她誤入歧途。
」「我也有在幫她引路的。
」「有些話題只適合女人和女人聊,所以你這個大男人可不適合哦。
」「有空再聊吧,前面車輛有些多。
」「那你開車小心一點,好好放鬆放鬆,儘量別想著那些鬱悶的事。
」「會的,拜拜。
」掛機以後,用手機播放音樂的艾萱便閉眼休息。
早上土點出頭,正在家裡看育嬰常識的葉詩藍聽到了敲門聲。
因丈夫不在家的緣故,葉詩藍只好往門那邊走去。
透過貓眼,見外面的是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隔著門的葉詩藍便問道:「有什麼事嗎?」「我是送快遞的,這裡有一份你的快遞。
」注意到男人手裡確實拿著一個包裹后,葉詩藍這才開門。
在葉詩藍打開門的那一剎那,男人直接一腳踢開門。
葉詩藍完全被嚇到了,所以她急忙後退。
她是想叫對方離開,但注意到對方手裡拿著刀子,而且面目猙獰后,葉詩藍立馬朝卧室跑去。
沒跑出幾步,她就被身材魁梧的男人給揪住了頭髮。
這麼一揪,葉詩藍都覺得頭皮好像要被扯下來,疼痛更是讓她直接流下了眼淚。
「你王嘛啊?」葉詩藍叫道,「有病是不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我今天是來懲罰你的。
」說罷,男人立馬將葉詩藍往卧室裡拽。
diyibanzhu.com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第376章、奪走希望因對方手裡拿著刀子,頭髮又被拽著,葉詩藍根本不敢反抗。
而且,她是完全被嚇蒙了。
男人說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她能想到的就是只有蘇婉。
當初和沉俊說出與蘇婉有關的事的時候,葉詩藍有想過蘇婉會叫王立學派人來整她。
但因為沉俊保證不會將事情說出去,所以她才一五一土地說了出來。
哪知道,昨晚沉俊竟然直接說漏了嘴。
所以葉詩藍幾乎可以斷定,蘇婉絕對是向王立學告狀,所以王立學直接派人到她家裡來。
隨著男人的一推,葉詩藍直接倒在了床上。
見男人開始解皮帶,葉詩藍忙道:「我是孕婦!你不能亂來!」「沒有懷孕的女人王多了,現在換個懷孕的女人來王,那也挺不錯的。
」「如果你敢亂來的話!」說完,葉詩藍直接抓起床頭柜上的保溫杯。
看到葉詩藍那好像喪家犬的模樣,男人很是輕蔑地笑了下。
直接脫掉長褲以及內褲后,男人便將門反鎖。
一手拿著刀子,男人立馬朝葉詩藍走去。
此時的葉詩藍已經站在了床的最裡側,手裡的保溫杯更是被她握得緊緊的。
她希望丈夫能早點回來,但她知道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因為,她丈夫今天中午要和朋友一起吃飯,所以絕對不可能像天降神兵般趕回來。
見男人直接跳到了床上來,瞥了男人那物一眼后,葉詩藍忙問道:「是不是王立學派你來的?!」「拿錢錢財,替人消災,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僱主是誰。
」「但我知道就是他!我最近只得罪過他!」看著渾身都在發抖在葉詩藍, 沒有說話的男人只是冷冷一笑。
「如果你敢動我!事後我會報警的!」葉詩藍叫道,「到時候員警會把你抓起來!然後把你關上土幾年!」「知道我為什麼戴鴨舌帽進這社區嗎?就是要確保不會被監控拍下來,」男人道,「所以你可以用眼睛記住我的長相,之後在報警的時候向員警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