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站在她的旁邊,一個站在沙發的旁邊,還有一個看上去五土歲左右的男人則是坐在沙發上。
從穿著打扮來看,蘇婉知道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是負責人。
害怕地咽下口水以後,蘇婉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蘇婉剛說完,男人就站了起來。
面向蘇婉后,戴著一副眼鏡的男人問道:「知不知道我是誰?」因為眼前的男人並非吳老闆,所以蘇婉並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但不知道怎麼的,蘇婉總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有點眼熟,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她猜到自己是被媚姐坑了,所以她就想著這男人是不是以前有點過她的客人。
可能是因為在鼎盛時代上班是六年前的事了,所以蘇婉是完全想不起來。
看到蘇婉那不言不動的模樣,男人道:「張鳳娥,你可以走了,回頭我會把錢打給你的。
」「謝謝李老闆。
」聽到這話,回過身的蘇婉質問道:「吳老闆根本就沒有出獄,一切都是你編造的謊言,是不是?!」「吳老闆確實出獄了,但他從來沒有說想見你,他估計都把你這箇舊情人給忘記了,」媚姐笑道,「吳老闆是把你忘記了,但李公子的爸爸可沒有忘記你,所以就特意讓我把你從東莞請過來了。
其實服侍吳老闆是服侍,服侍包括李老闆在內的三個男人也是服侍,所以區別並不大。
反正因為李公子的死,李老闆是一直耿耿於懷,所以我是希望你能好好服侍他們三個人,這樣或許能減輕你的罪惡。
畢竟,殺李公子的人是吳老闆,但真正害死李公子的人卻是你。
好了,好好享受吧,我還要去打麻將。
」「媚姐!你竟然這樣對我!枉費我這麼信任你!」「別扯澹了!」同樣提高聲音的媚姐叫道,「你這個人只相信你自己!從來就不會去相信別人!更沒有信任過我!當初我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所以一開始你到鼎盛時代的時候!我特別照顧你!那時候你說你媽媽生病要很多很多錢!我就特意把有錢的客人介紹給你!而你是怎麼報答我的?!都當了陪酒小姐了!卻還不肯像其他陪酒小姐那樣好好伺候客人!喝酒的時候都不給摸和親!更不願意陪他們出台!我告訴你!他們點完你以後都特別後悔!說你根本不懂得怎麼玩!臉臭得跟個大小姐似的!後面要不是吳老闆看中你!而你也樂意跟吳老闆出台!我早就想把你趕出鼎盛時代了! 」「我做陪酒小姐並不代表我可以隨隨便便讓人摸!」「為了賺大錢就做陪酒小姐,做了陪酒小姐之後卻不讓客人摸,你還有道理了?」媚姐道,「在做陪酒小姐之前,你就應該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取悅客人,讓客人摟著,讓客人摸著,甚至是跟客人接吻或者是直接去衛生間打炮。
而你呢,就像個傻逼一樣坐在客人旁邊。
不懂得討好客人不說,臉還綳得跟好像死了爸媽似的。
」「好了,」男人道,「張鳳娥,這裡沒有你的事,你現在立馬給我滾。
」「抱歉,李老闆。
」瞪了蘇婉一眼后,媚姐這才離開。
蘇婉還想跑出去,卻被一旁的男人抓住了肩膀。
男人用上了比較大的力氣,這讓蘇婉疼得都皺起了眉頭。
「我忘記自我介紹了,」走向蘇婉的中年男人道,「我叫李文彬,是李浩的爸爸,而李浩是我唯一的兒子。
六年前,因為你,吳向安和我兒子在鼎盛時代大打出手,之後因為被吳向安推了一下,我兒子的後腦勺直接撞上了收銀台的邊緣。
後腦勺被撞出了一個大窟窿,腦漿都流了出來。
結果救護車還沒有趕到,我兒子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那時候我是在新加坡那邊做生意,而當我趕回深圳時,你已經不見了。
因為我將我的愛都給了我兒子,所以他的死讓我非常難受。
要不是 吳向安被關了起來,我絕對要找他報仇的。
後面我打聽到你是住在東莞那邊,我就想著到底要不要找你報仇。
但我覺得在吳向安沒有出獄之前,不論我怎麼折磨你,那也沒有多大意思。
我知道吳向安很喜歡你,所以我特意等到他出獄了,我才讓張鳳娥把你騙到深圳來。
在我把吳向安請過來之前,我和我的保鏢會好好伺候你,讓你知道作為一名陪酒小姐該做什麼。
」蘇婉還想說什麼,李文彬身上卻發出了滴滴滴的刺耳聲響。
聽到聲音后,李文彬忙問道:「你帶了竊聽器?」聽到李文彬這話,蘇婉著實嚇了一跳,她的眼睛更是瞪得有些大。
她知道李文彬身上的儀器應該是用來檢測有沒有竊聽器的,如果在有效距離內發現有竊聽器的話,就會直接發出報警聲。
她更是知道假如她身上真的有竊聽器的話,那就應該是她老公放在她身上的。
這就意味著,她和媚姐以及李文彬的對話應該都被她老公聽到了! 可在公司裡的時候,她明明有檢查過的! 蘇婉沒有言語之際,李文彬已經從口袋裡拿出那個正在滴滴作響的儀器。
第268章、被迷暈了李文彬自然是要找出竊聽器,所以他便將長得和對講機差不多,但體積就和火柴盒一樣大的儀器伸到了蘇婉胸前。
離竊聽器越近,儀器所發出的聲音就會越大,頻率也會越高。
看了眼緊張得都說不出話來的蘇婉,李文彬便將儀器慢慢往下移去。
蘇婉本能地捂住了她的三角地帶,而李文彬則是整個人都蹲了下去。
當他將儀器放在蘇婉右邊的高跟鞋處時,儀器的聲音滴滴滴得特別刺耳,頻率高得就好像立馬要爆炸了似的。
「把這隻鞋子給我脫下來!」害怕得咽下口水后,蘇婉只得脫下那隻高跟鞋。
拿起殘留著蘇婉體溫的高跟鞋搖了搖,李文彬便將高跟鞋側放在地板上。
「找個鎚子給我。
」片刻,保鏢拿著一把鐵鎚走了過來。
接過後,李文彬一鎚子就砸了下去,直接將鞋跟砸裂。
又砸下一錘后,鞋跟就直接斷了。
拿起斷掉的鞋跟,見裡面真的有個竊聽器后,李文彬將鞋跟遞給保鏢,並和保鏢耳語了兩句。
隨後,保鏢便拿著鞋跟走了出去。
保鏢離開以後,李文彬問道:「你自己放進去的?」「是我老公放進去的,」蘇婉道,「我老公一直懷疑我有出軌,所以就一直在監視我。
上次他是直接把竊聽器放進了我的包裡,結果被我發現了。
我來深圳之前我特意檢查過包包,並沒有發現竊聽器。
我還以為他相信我來深圳是因公出差,但沒想到他把竊聽器藏在了我的鞋跟裡。
剛剛我們的對話肯定都已經被我老公聽到了,所以我希望李老闆你能放了我。
要不然的話,我老公很快就會趕到的。
」「難道那個竊聽器還有定位功能不成?」「是。
」「看來還真是百密一疏啊,」笑了笑的李文彬道,「在你看來,你是安全了,因為你老公可能就在這附近。
但在我看來,你依舊逃不過我的手掌,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而那個狗屁的竊聽器已經被我的保鏢給扔了。
也就是說,你老公可能知道你是在這裡,但當我把你帶到別的地方去以後,他還會知道你在哪裡嗎?」「你已經自報家門了,所以他報警的話,員警會第一時間找到你的。
在那之前要是你敢對我怎麼樣的話,你肯定會被判刑。
對於你兒子的死,我確實也有責任。
但在我看來,要是當初她沒有糾纏著我,逼著我跟他出台的話,也不至於發生那樣的事。
再說了,法律已經懲罰過了吳老闆,所以李老闆你就不應該動用私刑。
反正我覺得事情已經過了六年,李老闆你完全可以……」蘇婉還沒說完,李文彬已經吼道:「臭娘們!你給我搞清楚!死的是我兒子!假如是你兒子那樣死了!我就不信你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對每個人來說,法律都是公正的。
所以假如我有個兒子,他還那樣死掉的話,那我也只會要求法律懲罰犯人。
」「胡扯!」「你不怕我老公報警嗎?」「報警就報警!我怕個毛!」走上前抓住蘇婉下巴后,李文彬惡狠狠道,「我告訴你!就算我這輩子註定要當個逃犯!我也要替我兒子報仇!既然吳向安曾經愛著你!那我就要當著他的面搞你!讓他知道當初害死我兒子的罪是要由你和他兩個人一起承擔的!知道你應該慶倖!在他沒有出現之前!我並不會搞你!」說完,李文彬看了眼另一名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