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的是最近的一家店,從下單到門敲響不到二十分鐘。
庄啟玉鬆開和謝金靈膠合在一起的唇,用指腹抹去她紅腫下唇的濕潤,眼裡的光點閃爍著,明明暗暗。
“到了,還挺快。”
衣衫不整的謝金靈連忙把自己的衣服攏好,庄啟玉瞥見她吻出的朵朵玫紅被衣服掩蓋,她有些遺憾地看著那被鎖好的衣襟。
時間在她的磨蹭下被浪費掉,熄掉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一聲聲規律的輕叩折磨著謝金靈的神經。
“有,有人敲門了,你不去開門嗎?”
“去啊。”
話音落下的時候她已經站起來了,影子安沉沉地壓下來,狹長上挑眼眸於居高臨下時的一瞥讓謝金靈後頸發麻。
留給謝金靈獨處的時間不多,庄啟玉很快就拎著袋子回來了。
她朝浴室的位置看了一眼,謝金靈就乖乖地從沙發上下來了,下意識地要把雙腳鑽進拖鞋裡,但想了想還是錯開了。
白皙清瘦的雙腳踩在了厚實的地毯上,被庄啟玉摟著腰帶進了浴室。
厚實的兩條浴巾被鋪在地上,脫得光溜溜的謝金靈躺在了其中的一條浴巾上,等她調整好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后,一旁嘩啦啦的水聲也停歇了。
濕淋淋的雙手被擦手紙覆上,手幹了,紙也濕了,濡濕的紙被揉成鬆鬆的一團,在空中滑過一道弧線,而後被精準地擲入垃圾桶里。
她黑沉沉的影子又壓了下來,同時出現在謝金靈面前的是一隻桃粉色的密封小包裝,四周沿邊都是小齒牙。
“喏,撕開。”
謝金靈仰著脖子艱難地看了庄啟玉一眼,沒有說什麼,接過包裝,”嘶啦”一聲,水蜜桃的清甜在浴室里慢慢飄散開。
打開了的小包裝被一隻修長白凈的手拿走了,一隻肉粉色的貓舌套被取了出來,沾著潤滑液,看起來濕漉漉的,中間布滿了收攏起來的倒刺,光是看一眼謝金靈頭皮就炸開了,瞳孔瑟縮著,連忙避開視線。
那黑沉的影子進一步地覆在了謝金靈身上,像一座大山,把她死死壓住,無法動彈,更無法反抗。
庄啟玉跪在了剩下的那條浴巾上,口腔里瀰漫著水蜜桃香精的味道,硅膠的質感抵著上顎,那些看起來駭人的倒刺順從地蟄伏著。
她扣著那兩隻白里透粉的膝蓋,分開了謝金靈的雙腿。
浴室的光線很有意思,明亮且柔和,自帶濾鏡,人在浴室里接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這種光線的照射,沒有什麼地方是能挑得出毛病的。
庄啟玉視力好,往那紅嫣嫣的腿間一看,有一種纖毫畢現的清晰度。
軟顫的腿根簇擁著因情動而略微腫脹、鼓起來的陰戶,白白胖胖的大陰唇透著肉粉色,稍稍綻放外翻的小陰唇紅得要滴血,柔軟蜷曲的恥毛乖乖地伏在陰阜上,黑的黑,紅的紅,白的白,樣樣分明,樣樣都在挑逗著庄啟玉的神經。
眼皮兀地跳了跳,那裡已經夠濕了,是待人採擷的成熟,是一咬汁水便爆開的熟透了的水蜜桃。
貓舌自下而上地快速舔了一下,舌尖在陰蒂的位置繞了一圈,倒刺全方位地裹著陰蒂,刺刺麻麻的電流激得她發酸發軟,穴道抽搐、蠕動著吐出暖熱的液體。
布滿倒刺的貓舌舔的第一下謝金靈就喘出了聲,靈魂出竅般有短瞬的空白,浴室還會產生迴音,等她意識清醒的當下,聽到自己若有似無的呻吟會害羞到腳趾都勾起來。
腿被抬高了些,柔軟的腹地呈現出一個更加方便侵略的姿態,後背完全貼在沁涼的瓷磚上,剛開始謝金靈還會被冰到發抖,可很快她便發現身後的涼瓷磚被她火熱的肌膚煨熱了。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自己的皮膚是不是燙到過分的程度了,注意力便馬上被腿心的動靜拽去了。
貓舌在那片小小的柔軟之處時而輕時而重地舔舐著,輕的時候像是小貓撒嬌地往肌膚上舔過,重的時候像豹、像虎,別說被碾壓得變形的陰唇了,就連那層皮差點要被舔下來,火辣辣地疼痛著,可轉瞬又被更強烈的快感覆蓋,痛與爽的交織讓謝金靈抑制不住地尖叫出聲。
柔韌的白肚皮接連不斷地起伏著,抽搐著,更多糜麝的液體從那翕張著的小口流出。
軟硅膠做成的駭人倒刺蓄勢待發地抵在潮濕的凹陷處,在謝金靈最晃神的時候猛地刺了進去。
層迭的軟肉纏了上來,密密地裹著入侵物,蠕動著試圖將它排擠出去,沒曾想迎來的卻是貓舌上勾的一舔。
軟倒刺紛紛立起,卡進穴肉里,又一點點往後划,直到完全退出穴口。
快感的潮水貪婪又洶湧,內部的臟器好似被掏空,空蕩蕩的渴望著被填充,被塞得滿滿當當。
“啊啊啊啊——”
謝金靈搖著頭尖叫著,頂燈晃花了她的眼,眼前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