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她的聲音輕軟曖昧,像是在打情罵俏,可更像是在給謝金靈挖坑,似乎只要謝金靈說上一句她不喜歡聽的話,那雙眼裡的笑意可以頃刻間褪去,瞬間凝滿冰霜。
都這樣了還不相信,謝金靈的心卡在喉嚨里,眼睛慌亂不安地眨動著,似乎在想些什麼辦法補救,然後她想起了庄啟玉的”惡趣味”,喜歡看她浪,看她狼狽,看她被情慾裹挾的羞赧....
“是真的,這裡,這裡最想你。”
她牽著庄啟玉的手來到了濕噠噠的陰唇,熟稔地抵准了位置,讓對方修長的手指插入軟滑的穴口。
穴里全是水,滑膩膩的,輕易就將對方的手指含了大半,相對粗一些的指節卡在穴口,熟軟的穴肉翕張著吮吸著手指。
“嗯——”
她長長地哼了一聲,仰著臉伸展了脖頸,然後憋氣,讓氣血往上涌,隨後脖頸臉頰升起漫漫的潮紅。
星眸里盛了一汪水,水光迷離,嫣紅唇瓣輕啟,軟靡的細喘似有若無地溢出,好像她被庄啟玉摸得多舒爽。
但這是她的一個小秘密,庄啟玉不喜她性愛時冷冰冰的沒有反應,她無意間發現自己可以通過憋氣的方式讓臉跟脖頸染上緋色,而這很討庄啟玉的喜歡。
“好濕。”
鳳眼微闔,線條狹長流麗,眼色晦暗。
被跳蛋玩了近半個小時,怎麼可能不濕,謝金靈咬了下唇,在明亮的光線下瑟瑟發抖。
庄啟玉摳她的穴,揉她的陰蒂,她便迎合地挺腰,收縮甬道,讓軟媚的穴肉緊緊纏吮著插入的修長的手指。
噗呲噗呲的水聲響起,細細水流從穴口流出,流至會陰處已有些微涼的酥癢,而後匯入膩白的股間,最後沁入身下的西裝外套。
“說想我,到現在都沒有親一下。”
庄啟玉乜了她一眼,眼裡的流淌著戲謔和調侃。
反應過來的謝金靈連忙摟了她的後頸,貼上她的唇,唇瓣貼著唇瓣,呼吸急促而混亂。
距離太近看不清臉,但庄啟玉臉上還是凝著穠穠的笑意。
“嗯,讓我突擊檢查一下靈兒的吻技有沒有退步。”
這才是養成的最大樂趣,教會她,取悅自己。
挖掘她的潛能,開發她的慾望。
比如謝金靈的舌頭靈巧得能把一根普普通通的線打成蝴蝶結,庄啟玉被口的時候簡直不要太舒服,什麼性玩具也比不上她小寵兒的這條小舌頭。
和她接吻也很享受,唇舌交纏,水乳交融,纏綿繾綣。
休息室里的喘息逐漸混亂,謝金靈的手也從庄啟玉后腰滑了進去,觸到一片柔軟的唇肉....
當一切都結束后謝金靈仰躺在沙發上,放空的目光落在空蕩蕩的天花板上,白凈如雪的胴體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猩紅唇印,像一朵朵淋了血的彼岸花。
美得妖冶,美得聖潔,美得墮落....
謝金靈是個當演員的好苗子,庄啟玉可以包劇本包劇組包導演,讓她僅憑處女作便登上最年輕影后的寶座。
但她沒有那麼做,她送謝金靈來參加選秀刷存在感,積累粉絲,讀電影學院,再轉型往演員的路子走,那樣謝金靈的星途能更穩些,也不會讓路人覺得她是個資源咖,演得再好心裡也不爽。
用濕巾簡單擦試,脫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看著女孩那雙濕漉漉的眼,庄啟玉笑得輕軟,往她后腰拍了拍。
“回去后再拿出來,藏好一點,別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