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上的蛇尾又在往上爬了,那柔軟細膩的天鵝絨觸到哪兒,哪兒的毛孔就要站立,泛起一片細細的小顆粒。
真是有夠笨的,庄啟玉眯著眼想,不挑明就不知道她在暗示著什麼。
當然也不能全怪在謝金靈身上,她這個當主人的也有責任,畢竟也確實是第一次這樣玩,她那單純的小雀不懂也很正常。
那貼著謝金靈小腿的修長美腿直接搭在了她膝蓋上,漆皮的高跟鞋面泛著昂貴的光澤,細長的跟是能將人手掌踩穿的尖銳。
“幫我把鞋脫了。”
庄啟玉往後退了些,盈盈一握的腰倚靠在堆迭的抱枕上,神情恣意又鬆弛。
謝金靈點頭以作回應,伸出雙手往那細細的踝骨繞了小半圈,在後面摸到了一處暗扣,她弄了好一會兒才把庄啟玉的腳從那精細的暗扣、美麗卻危險的高跟鞋下釋放出來。
她把脫下來的鞋小心地放在地上,眉眼低垂著說了句,“好了庄姐。”
“好看嗎?”
庄啟玉的腳踩在她大腿上,膝蓋曲著。
聞聲的謝金靈也低頭看向了她的腳,踩在她身上的腳秀美得像是一尊藝術品。
庄啟玉從不委屈自己穿難穿的鞋,她個子高挑,不需要再額外增高了,一雙簡單舒適的樂福鞋就足以讓她在人群中鶴立雞群。
她保養做的也是全身的保養,連腳趾都是舒展漂亮的,不是那種只臉是美的,手腳卻粗糙。
“好看的。”
庄啟玉的腳本來就很好看,特別是被黑絲包裹著,那種若隱若現的朦朧美特別勾人。
也就謝金靈有這待遇了,偏偏還不解風情。
直到那穿著黑絲的腳踩上了她的陰戶,踩碾之間透出弄弄的挑逗意味時,謝金靈才明白了庄啟玉今晚穿這身的用意。
她眼睛睜得圓圓的,未施粉黛的臉蛋清純中透出些稚氣。
庄啟玉笑著說她,“真是有夠笨的。”
然後湊近了吻了吻她的眼。
庄啟玉這身挺妖的,不化妝壓不住,施了眉粉刷了眼睫花了眼線的眉眼穠稠,五官輪廓都不需要修飾,只鋪了一層薄薄的氣墊,塗了個紅唇。
謝金靈眼尾處留下了她的唇印,清冷的氣質染上了一抹艷色,也媚了起來。
謝金靈今天去學習,穿得簡單,T恤配中褲,那是一條少年氣很重的卡其色中短褲,棉麻的質地寬鬆舒適,也方便庄啟玉的腳從她褲管鑽進去,隔著內褲踩她的穴。
陰蒂被施力的大腳趾踩得發麻,鬆開時又是酥酥的,陰戶被腳掌無差別地碾踩著,壓上去時還來迴旋著。
踩得用力些的時候庄啟玉就會驟然鬆開,勾著腳用腳背面對著,腳趾在肉肉的大陰唇上來回蹭著,分開大陰唇,在其快要閉攏時,擠進雙唇間,慢條斯理地磨....
“庄姐....”
她的小雀被她磨得不知所措,攥緊了衣服下擺,怯怯看過來的時候,單純得像一個小處女。
濕潤的愛液浸濕了內褲,在絲襪上薄薄的漫出一小片。
她彎曲著膝蓋把腳腿出來,抵在謝金靈大腿上,濡濕的證據亮堂堂地擺了出來。
“靈兒把我的絲襪弄濕了,得賠。”
她眼尾一閃而過的精光讓她看起來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刷得濃密卷翹的眼睫輕扇著,底下是一雙波光流轉的眼眸。
今晚的庄啟玉跟平常的實在太不一樣,她怕這是對方迷惑性強的懲罰。
謝金靈拿捏不准她的心思,思緒在飛速運轉著,回想著她這幾天有沒有做錯什麼,網路上有沒有亂七八糟的聲音。
“我幫您洗....”
庄啟玉會缺給她洗衣服的家政嗎?謝金靈的這個回答在她看來簡直是可笑,只不過是質樸的可笑,因為謝金靈是真的這樣想的。
庄啟玉不搭話,笑著將唇印上那微張的飽滿軟唇。
涎液交換,氣息交融,唇舌糾纏,庄啟玉的手從那鬆緊帶的褲腰裡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