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涔汗液浸濕了皮膚,肌膚觸碰時滑溜溜的,汗液的味道蒸著沐浴乳的氣味,縈縈繞繞地纏著鼻尖。
並不覺得噁心,反倒有一種蒸騰發熱的激情快感。
抽插、磨擦、滑蹭,咕嘰水聲伴著不遠處的海浪聲,一波接一波地涌過來。
她們的身體通過媒介緊緊相連著,謝金靈體內深處的每一次蠕動,每一次抽搐,她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
從床上到窗邊,謝金靈不知道泄了多少次,過於頻繁且激烈的高潮讓她感到疲憊。
她已經徹底軟了,綿綿地靠在庄啟玉身上,腿心處藏著的那朵嬌花早已是外翻腫脹,泛出絲絲疼痛。
她軟軟地去推庄啟玉,手卻被壓著錮到胸前,雙乳壓在窗前,成了兩隻扁扁的圓盤,紅腫發熱的乳頭和冰冷的窗戶磨擦,不僅會發出刺耳的”嗞啦”聲,還會讓她更加敏感,只要庄啟玉隨便弄弄她,她就會泄得一塌糊塗。
庄啟玉說想看她失禁,大抵還是在嚇她,她在床上是有把謝金靈弄失禁過一次,用的上官給的性虐玩具,謝金靈特別不能接受這一點,失禁的時候大哭,哭完之後整個人獃獃的,縮在角落裡久久緩不過神來。
她那會兒才18歲,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紀,她是要綻放的,而不是被庄啟玉折斷在手心裡。
庄啟玉也怕真把人弄傻了,心下里一陣慌亂、懊悔,把人抱著哄了好久才哄好。
但有時候謝金靈那個清清冷冷,誰都走不進她內心的那個性格又叫她恨得牙痒痒,她心底氣不過,就會陰陽怪氣故意用要讓她尿失禁一類的話去激她。
把人弄得猶如驚弓之鳥一般驚慌失措,膽怯又戰慄,震顫的瞳孔里深深映著自己的臉時,讓她感到滿意,嚇唬謝金靈也逐漸發展成了她的惡趣味之一。
謝金靈永遠不會對失禁這個詞免疫,怎麼騙都好使。
次數多了之後庄啟玉也會感到罪惡,卻沒有辦法停下......
她以前對情人沒有這麼惡劣的,但對謝金靈,她寵的時候真的有一種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的感覺,可對謝金靈壞的時候又是頂壞的,有時候做出來的那些事她事後回想起來時都會皺起眉頭,覺得那般失控醜陋的人不像自己。
是的,不像自己。
她該是做什麼都遊刃有餘、漫不經心的,就連調教也是懶得折騰的,她身上有一股名門世家對一切都不放在眼裡、記在心裡的”懶”,享用現成的難道不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嗎?
除了學業和事業,謝金靈是第三件她肯花、樂意花這麼多心思的”事”。
......
“夠了,庄姐....”
懷裡小鳥哀哀的求饒聲拉回了她的思緒。
謝金靈皮膚好,水潤Q彈,抱起來軟乎乎的,庄啟玉不由得收攏了雙臂,將軟糖一般的美人兒攏進懷裡。
庄啟玉的愛好之一就是在她嬌嫩白皙的皮膚上嘬出一個個吻痕,留下一個個齒印。
謝金靈每次說夠了,庄啟玉都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但她只緊緊地抱了一下就把人鬆開了,讓人軟軟地靠在窗戶上,自己則分開那兩條勻稱纖細的雙腿。
腿心那處原本粉嫩的嬌花已經完全綻放,變得妖冶而糜軟,嫩肉都往外翻,白沫糊在上面,就連恥毛上也沾染了星星點點的白灼,那是在反覆抽插下,充沛愛液攪出來的沫。
腿根的軟肉顫顫,還是嫩豆腐似的白皙,其中布滿了凌虐的指痕,穴口被撐成一個小小的小黑洞,還不能收回去,穴口周圍成了一個鬆弛疲軟的袋,勉強翕張著往外溢出點愛液。
這樣一口”臟穴”庄啟玉很難想象自己竟然能下得去口,但她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去,牙齒叼了那硬挺挺的陰蒂,上下顎合攏,牙齒嵌入根肉,輕咬著布滿了敏感脆弱神經叢的部位,讓身下的小鳥嚶嚶哭著,抖著腿噴出些透明的愛液。
“夠了庄姐....再做就要難受了....”
謝金靈哭啞了嗓子,但庄啟玉還是沒有放過她。
顫抖的大腿被扣著,吻從陰阜一路向上,最後落在了她唇上。
“不怕,備了葯的,給我的寶貝塗上,睡一晚就好了。”
謝金靈眼瞳震顫地看向她,看人還完全沒有盡興的跡象時,眼裡落滿了灰敗。
兩人都處於同一強度的性愛,可每一次謝金靈都覺得對方的耐受力達到了恐怖的程度。
尤其是當她鳳眸稍稍闔上些,興緻勃勃的光亮從眼尾溢出來的時候,謝金靈都會感到後背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