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了什麼?”
她揚了下巴,唇角翹起些弧度,分明是讓人去吻她。
於是謝金靈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邊在她側臉上輕蹭邊說。
“在海邊吹吹海風,玩了會兒節目組組織的遊戲,然後在海灘上撿貝殼。”
“怎麼這麼無聊,誰做的策劃?”
庄啟玉笑著打趣到,線條緊緻的手臂環了她的後頸,壓低來吻上她的唇,舌頭鑽進去,在濕熱的口腔里攪。
同時抬起鍛煉得當的纖韌腰肢,將那根修長的中指深深地吞吃進去,穴口卡稍粗一些的指關節來回淺淺地去磨、去吃。
在濕吻間隙,謝金靈喘著氣說了個編導的名字,庄啟玉只”嗯”了聲。
“做愛有趣些不是么?”
她眼裡染上了情慾的迷離,手從謝金靈顏色嬌嫩的唇角擠了進去,兩根手指夾著那軟滑的舌來回地捉弄。
這下她兩的手指都染上了對方的體液,在燈光下泛著濕潤的微光。
庄啟玉是有備而來的,謝金靈忙著拍團綜,她也沒閑著,忙著收購,也給她那個不成器的二世祖弟弟擦了不少屁股。
她戴了指尖有一粒爆珠的指套,將謝金靈壓倒了,一邊吮乳一邊將戴了指套的手指插入,指關節屈起,爆珠壓在G點變著法地扣挖。
指套水蜜桃的氣味炸開,清甜香味瀰漫開,混合著嗚咽般的嬌吟和急促的喘息,套房裡有了曖昧焦灼的氛圍。
床單被蹂躪得發皺,彷彿平整如鏡的水面盪起了層層交錯的漣漪。
纖弱白凈的小腿在那水波紋似的床褶上蹭著,兩條腿下意識地併攏、蜷縮,可一夾到庄啟玉埋在她腿間的手時,她又立馬分開了。
自己跟來勢洶洶的放蕩快感較著勁,她瘦削的腳背上綳出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腳趾難耐地緊緊勾著,想要壓制快感,但快感反而更加瘋狂地吞沒她。
乳膠指套在陰道里不斷扣挖、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水聲很淫蕩,就連莊啟玉聽得都覺得臉開始發熱。
“啊——庄姐....”
謝金靈被扣得嬌喘吁吁,清冷的臉上浸染了粉桃似的欲色,水色朦朧的眼眸半闔著,星點在眼裡不停閃爍著。
細軟的腰抬起想逃,卻又在中途被挾住敏感點,在快速的進攻狎玩下,那段漂亮的腰肢重重塌下。
繃緊,抽搐,浮起細密的小顆粒,而後是一整個大震顫,充沛的水液噴涌而下,精力、壓力也跟著一齊泄下。
腰和子宮都酸軟得厲害,內臟像是遭受了大火煮沸,又經歷了小火慢燉,軟乎乎的成了一團粘稠狀固液混合物。
有那麼幾秒鐘謝金靈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的。
她還在喘,嫣紅飽滿的唇瓣微張著,一尾軟濕的小舌在唇齒間若隱若現。
被人叼了小舌大力地吮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會溢出些嚶嚶的嬌吟。
謝金靈渾身濕得厲害,額間鬢角的碎發被汗液打濕,水草似的黏在皮膚上,長發鋪了滿枕,她就躺在那叢黑髮里,瑩白而脆弱,像一具聖潔的祭品....
很快,可憐又無助,濕漉漉的柔軟祭品就被捕住了。
比手指更細長也更粗大一些的按摩棒進入了她的體內,親膚的液體硅膠磨擦著陰道,存在感及極強烈地擠了進去,螺紋的頂端震動著頂上宮口。
那一瞬間子宮瘋狂震顫、抽搐,並且有下墜的頓感。
謝金靈迷離空靈的眸子聚起光亮,宛若浸在水裡的潤澤瞳孔不可置信地震顫著,瑟縮著。
“不....”
她被刺激得哭了出來,難耐地扣住了庄啟玉的手臂,試圖讓對方停下這般暴虐的行徑。
大顆的眼淚跟著重重掉下來,像一串斷了線的珍珠,哭得鼻頭都泛出粉意來,唇瓣顫顫,嗚咽溢出。
好一副美人落淚圖。
庄啟玉饜足地輕嘆,她的心是酸的、甜的、軟的攪在一起,一時間酸酸甜甜,又軟又酥。
謝金靈那頭進得深,螺紋抵著宮口在震動,庄啟玉這頭的情況也差不多。
身體的反應固然強烈,但讓庄啟玉燥熱到面紅耳赤的還是謝金靈哭得梨花帶雨的漂亮的臉,還有她哀哀地求著的一聲不。
庄啟玉俯身吻去一顆咸澀的淚,她舌尖凝著那顆淚,久久不捨得咽下。
“舒服的,不是嗎?”
不用動,細長震動的按摩棒抵在最深處,敏感點被螺紋磨碾著,快感就足夠強烈了。
庄啟玉手心裡囚了一隻飽滿的奶,和她的小鳥唇舌糾纏地濕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