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啟玉是有些潔癖的,要求床伴要乾淨,上面的唇和下面的陰戶,她是不會用嘴去碰的,只不過謝金靈真的太乾淨,乾淨到了純凈的地步,接吻的感覺很美妙,是久違的心動的感覺,舔上那個對稱又漂亮的部位的時候,內心竟沒有絲毫排斥。
第二天,庄啟玉帶著謝金靈回上海了,簽下了一紙合同,她那多病孱弱的要靠高昂藥物吊著命的媽,還有她那出車禍死往的父親欠下的一屁股債都歸了庄啟玉管,謝金靈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討好她。
她再也不用為了錢而打好幾份工,不需要穿寬大的衣服擋住曼妙的身體線條,也不需要留著厚重的丑劉海防止異性的騷擾,事實上在庄啟玉面前,她大多數時候都是不穿衣服的,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各樣新奇的玩具。
欲色是她最美麗的衣服,庄啟玉這樣跟她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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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夜后的第二天公司便給組合簽了一個化妝品的代言,也是節目最初的品牌冠名商,於是組合一行便飛去為品牌活動做商場站台。
陸續零散的也有一些活動,出席盛典、拍宣傳照這些,等謝金靈忙完了這一陣,小半個月便已經過去了,剛落地,回去放下行李換了身素凈的衣服,謝金靈便只身前往醫院看望媽媽。
謝金靈過去的時候,王麗燕正跟護工聊天,雖然生了滿頭的白髮,臉上也爬上了滄桑的皺紋,但是眉眼間依舊蓄滿了溫柔。
她手搭上門框,默默地站在門口,近乎貪婪地看著母親的一顰一笑,只是這樣看著,奔波忙碌的疲憊、受到的委屈都盡數消散。
還是護工看到了她,招呼她進來,她喊了一聲張姐好,視線便落在了母親身上。
藍白條紋的病人服空蕩蕩地掛在母親愈發削瘦的身體上,從袖口露出的兩隻手腕只有那麼一點兒粗,讓人看得心疼。
“媽媽我最近太忙了,都沒有時間過來看看你。”
她坐在了護工給她搬來的椅子上,和母親對視時眼眶突然就紅了,心裡酸酸的想哭。
護工貼心地
王麗燕親昵又自豪地拉著她的手,“媽媽好好的呢,不是每天都有在微信上聊嗎,我的靈兒如今成大明星了,媽媽真是太欣慰了。”
母親被病容縈繞著的臉上浮著笑意,這個溫柔的女人是謝金靈在這世間唯一的依靠。
“媽媽。”
謝金靈哽咽地喊了一聲,將臉往母親手心裡貼,淚水淌過太陽穴,淅淅瀝瀝地滴在母親柔軟的掌心。
謝金靈哭了一會兒才止住了眼淚,在媽媽身邊,就連流淚都是幸福的,等她從媽媽手心裡抬起頭來,和媽媽對視時,才發現對方眼裡也盈著淺淺的淚光。
她一邊用手背擦試著眼淚,一邊說道。
“我不哭了,媽媽你也不要哭了,醫生說你最近身體剛好一些,不能情緒起伏太大了。”
王麗燕扯了紙巾給女兒擦眼淚,“好,好,我們都不哭了,媽媽還在打點滴,靈兒幫媽媽剝個橘子吧。”
“嗯嗯。”
將潮濕的紙巾揉成一團丟進垃圾簍,又扯了兩張濕巾擦試手指,謝金靈從果籃里拿出了一隻丑橘,把皮一瓣一瓣地剝開,果肉也兩瓣兩瓣地分開,遞給媽媽時,媽媽卻微笑著抵著她的手,將橘子往她唇邊送。
“媽媽已經吃過很多了,靈兒吃吧,我的女兒最喜歡吃丑橘了,這一籃丑橘都很甜。”
橘子觸著了下唇,謝金靈看著她溫柔的媽媽,眼淚又涌了上來。
拚命眨眼睛把眼淚忍了下去,一口含住了橘瓣,牙齒劃破了表皮,清甜瀰漫,謝金靈悶悶地”嗯”了一聲。
在病房一坐便是一下午,要走的時候張姐悄悄叫住了她,想問她要個簽名,說讀初二的女兒很喜歡她。
謝金靈幫她簽了名,又轉了紅包,“謝謝張姐照顧我媽媽,我之後工作忙不太常來,麻煩張姐多擔待些了。”
“嗐,你這孩子,說這些,這些都是我份內事,是我應該做的。”
謝金靈再三感謝過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