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喻讓缺氧出汗大腦混沌的謝金靈猛地一激靈地清醒了,牙齒不小心磕到了哪裡,她聽到一聲模糊的呻吟,以為是自己把庄啟玉弄疼了,冷汗一下就下來了,心臟跳得飛快。
她的臉剛從女人下體間分開了些,對不起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原本後腦勺扣著的手卻多了只,不容抗拒地按著她往下壓。
唇鼻剛壓上去那一團軟糜的嫩肉,一大股氣味馥郁的溫熱液體便劈頭蓋臉地噴了下來,鼻,張開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都濕得徹底。
突如其來的舉動下缺氧的謝金靈有片刻懵楞,等覆在後腦的手近乎難耐、催促地揉蹭、輕壓時,她才反應過來要做什麼。
她抱著庄啟玉的臀邊蹭邊大口大口地吮,發出舔舐美味的嘖嘖聲響,靈活的舌尖鑽過每一條細細的肉縫,將每一滴液體捲入口腔,舌頭更是斜著擠進那個小口,進得深了,紅舌大大的一團都擠進了狹窄的甬道,用力地攪,舌尖上勾尋找敏感點,各種撩撥。
庄啟玉仰了脖頸,微張的唇瓣溢出喘息,挺著腰將身上最柔軟的腹地往謝金靈唇邊送,胸膛劇烈起伏著,淡淡的粉意蔓延了整片裸露的胸脯。
“嗚嗚——”
被窩裡的氧氣告罄,謝金靈呼吸不過來,大口吸氣也大口呼氣,暖熱的呼氣直直噴洒在庄啟玉濕漉漉的股間,愈發地泥濘。
結束后被子里鑽出來張憋得通紅的臉,下半張臉上全是水,眼睛更是霧蒙蒙濕淋淋的,被伺候地細心又周到的庄啟玉心情很好,笑盈盈地輕拍了謝金靈的背,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上喘氣。
饜足地眯起眼,一邊摸著女孩熱哄哄的臉頰一邊說道。
“怎麼像小狗一樣黏黏糊糊的?”
謝金靈就連呼吸里都帶著顫音,說不出什麼回應她的話,只是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倒應了庄啟玉口中的小狗一說了。
懲罰也懲罰過了,小狗一大早忍著痛幫她痛快地舔了次,氣自然也就消了。
小孩兒嘛,哪有不犯錯的?
教訓教訓下長了記性就得了,揪著不放也沒什麼意思。
抱著小孩兒逗了一會兒,赤身裸體的庄啟玉便從床上起來了,她自己披了件鬆軟的睡袍,將一件白襯衫丟在謝金靈身上。
謝金靈默默地爬起來,將襯衫套在身上,由下而上一顆一顆地系著紐扣。
庄啟玉則斜斜倚靠在高背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突然幽然出聲。
“行了,要把自己勒死么。”
謝金靈手上的動作頓住了,從鎖骨到胸脯,還有三顆紐扣沒有繫上,但庄啟玉既然開口了,就是不讓她系了的意思。
垂下纖長眼睫,小心地從床上爬下來,大敞的V字領口,剛剛蓋住屁股的襯衫長度讓她上下失守,順從地來到庄啟玉身邊的時候,謝金靈羞恥得眼眶發熱。
站在盥洗台前洗漱,牙刷細軟的刷毛”唰唰”地在齒間刷過,細密的泡沫逐漸充盈,從唇齒間溢出,正當謝金靈準備吐出滿嘴的泡沫時,庄啟玉的手指卻突然壓著泡沫擠了進來。
冰涼的手指夾著她的舌頭,辛辣的泡沫被指尖帶到了舌根處,謝金靈被激得眼睛都紅了,手裡攥著牙刷,委屈巴巴地說道,“庄姐,辣....”
昨晚庄啟玉親手幫她把艷麗的舞台妝卸掉,露出一張清水出芙蓉的清麗臉龐,水靈靈的漂亮,昨晚的畫面和面前的面龐重迭,庄啟玉突然冒出了個哲理性的問題,昨晚的謝金靈和今早的謝金靈是同一個謝金靈嗎?
什麼時候自己也走文藝范了?
庄啟玉輕笑一聲,將手指抽了出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沾了泡沫的手指放到水龍頭下沖,水聲嘩啦,謝金靈咬著下唇,停頓了兩三秒才繼續自己的洗漱。
領口低,真的很不方便,她要稍稍捂了胸才敢弓腰漱口,可這樣的話,襯衫下擺上移,臀部涼颼颼的,她都不敢瞥一眼鏡中庄啟玉的眼,怕看到戲謔的狎玩。
洗臉的時候,不得不雙手接水往臉上澆,沒有多餘的手去捂,整個胸都露出來了,水花濺在上面,涼津津的。
她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一副上下失守的淫蕩模樣,心急要快點洗,可越急越亂,水花飛濺,薄襯衫透得不行。
她那白襯衫還不如不穿,又短領口開得又大,還透,沾了水更是色情地黏在身上,透出肉色來,但這正是庄啟玉要的效果。
露奶又露逼,上面的紅腫、指痕都未消,性器官都長得頂漂亮,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身材有料臉又純,又是清冷冷的隱忍小白花氣質,看得人慾火直往上竄。
庄啟玉饒有興緻地欣賞著,大拇指在食指尖上重重揉了一下。
主動的才更有意思,她有的是法子讓謝金靈主動獻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