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庄啟玉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能留在庄啟玉身邊是她耗盡了一輩子的幸運換來的最幸福的事情。
筆直纖細的兩條腿露在外面,短短的裙子很容易走光,更何況她裡面什麼都沒穿,不,還是穿了的,柱身被絲帶綁上了一個蝴蝶結,庄啟玉說這是她有史以來最棒的生日禮物。
走在路上的謝金靈好怕裙子被風吹開,膽切怯懦地壓著裙擺,每一步都忐忑、害怕又心驚膽顫,風一吹開,所有人都會知道她是個不穿內褲出門的雙性變態。
欣賞的目光落在她細瘦的漫畫腿上,看她緊緊併攏著雙腿,襯衫短袖下露出兩條白藕似的纖細手臂,非常緊張地壓著裙擺,臉上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表情,看她小鵪鶉似的擔驚受怕,緊挨著自己渾身抖個不停,彷彿自己就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是她的庇護所,是她的神......
對,是這樣的,沒錯,我就是她的神,主宰著她的人生,讓她生才能生,讓她死便死。
在外的短短半個小時里,庄啟玉凌虐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最後大發慈悲地終止了白天的”淫蕩遊行”,帶著謝金靈開了間房,把止不住落淚的謝金靈推到床上,短裙一下掀開,露出那柄軟趴趴的玉簫。
暴露的下身讓謝金靈一下尖叫了起來,神經質地要去捂那被綁著蝴蝶結的性器官,眼裡露出無盡的驚慌、恐懼。
庄啟玉笑著阻止了她的手,往那柄玉簫上輕浮地彈了彈,“有這麼害怕嗎?”
小東西被嚇壞了,生怕在人群中勃起,把短裙頂起來,然後所有人都會指著她辱罵、嘲笑說她是變態。
精神上緊繃的最後一根弦”啪”的一下斷開,謝金靈痛哭到滿臉通紅,哭聲特別凄慘。
要是這裡不是五星級酒店,隔音好,前台肯定以為這裡發生了兇殺案,要報警處理了。
對於謝金靈狼狽的痛哭,庄啟玉從一開始就能從中體會到爽感,所以她總是不厭其煩地要去惹謝金靈哭,那張可憐的小臉梨花帶雨時會讓她的施虐欲痒痒地萌芽,痛哭時會讓她爽到頭皮發麻。
她嘆息著,慢條斯理地解開那枚蝴蝶結,“今天是我生日啊。”
當她跪在謝金靈雙腿間時,謝金靈驚愕得突然止住了哭。
“別委屈啊,我哄哄它好不好?”
說完后,她很媚地瞥了謝金靈一眼,聖女化身為娼婦,對謝金靈來說卻是驚鴻一瞥。
她俯首含住了頂端,味道淺淡,不需要經過太多心理建設便能接受,兩腮積累的涎液用舌尖卷了澆在頂端上,同時靈巧如蛇的舌尖攜著涎液不斷地在頂端的肉冠上來回舔吮,試圖鑽進那前幾天剛吃過馬眼棒的小孔,哺著涎液試圖撫慰那被折磨得夠嗆的小孔。
一吸一裹,謝金靈抽搐著發出尖叫,性器驟然脹到最大。
庄啟玉吐出濕漉漉的頂端,矜貴臉龐蹭上了被她嘬紅的頂端,紅潤檀口輕喘著,“真可愛。”
眼前這一幕簡直比世界末日還難以想象,性慾如火山噴發,瞬間炸開。
嫣紅頂端激動得吐出水來,下面的小口也濕潤著、翕張著,渴求愛撫。
庄啟玉笑了一下,一邊吃她的陰莖,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插她的穴。
謝金靈沾滿淚水的臉上浮起了春欲的潮紅,兩處性器官都被照顧得太舒服,忍不住挺腰往那溫熱潮濕的口腔里送,穴往那修長手指上坐。
“噗呲、噗呲”
她成了只到處噴水的淫獸,什麼委屈都消失不見了。
庄啟玉就是這樣,一根大棒,一顆甜棗,把謝金靈訓成了什麼都願意做的小狗。
晚上還有生日聚會,明明家裡的別墅可以辦的,庄啟玉非要請人在星級酒店辦,請了支時下最受青年群體的搖滾樂隊在搭建的小舞台上吼得撕心裂肺。
來參加她生日聚會的人很多,大都是和她家境相當的有錢同齡人。
在這個17、8歲最躁動的年紀,簡單的飲品當然無法滿足他們,一個個開始喝起了酒,男生則抽起了煙,一時間諾大的包廂里烏煙瘴氣。
除了一開始庄啟玉很是周到地招呼來參加生日趴的朋友,收下禮物、吹完蠟燭許完願,其餘時間她都跟謝金靈在不起眼的角落待在一塊兒。
她會在五光十色的昏暗彩燈下隔著短裙故意揉捏那根玉簫似的陰莖,讓它腫脹、勃起,在謝金靈瞳孔瑟縮的時候靠到她肩上。
“喉嚨好痛,下午你插得太深了,咳,咳咳......”
插過謝金靈小穴的手指鬆鬆圈著脖頸,皺著眉頭咳著,“好不舒服......”
謝金靈哪還管得了其他,一顆心全撲在了庄啟玉身上,“對,對不起,喝點水好嗎?”
庄啟玉不要喝水,要玩她的陰莖,謝金靈只好把自己縮得更小,隱沒在陰影里,配合地被庄啟玉玩著。
嘖嘖,乖小狗。
庄啟玉故意露出個明朗的笑,摟著謝金靈的肩,坐在了她腿上,手往後一撥,短裙掀開,陰莖露了出來,挺立的陰莖正好隔著內褲對準了她的穴。
庄啟玉穿的也是裙子,只不過是極膝的連衣裙,傘裙鋪開,完全蓋住了謝金靈的下身。
她小幅度扭腰在完全硬挺的棍狀物上磨著,開朗地和旁邊的人講著話,偶爾要傾身過去和人打鬧,抬臀后又重重坐上去,謝金靈差點喘出聲來,性器被刺激得滴出水來,濡濕了庄啟玉的內褲。
“你們關係好好啊。”有朋友評價道。
還沒有看過庄啟玉坐過誰的腿,於是對這位靦腆安靜的女孩多了幾分好奇。
謝金靈不敢和這些人的目光對視,但庄啟玉不同,她大大方方地摟著謝金靈,有時候甚至調皮地在她臉頰上”啵——”地吻一下,笑容燦爛道。
“是呀,她好可愛。”
等這邊的人空缺了后,庄啟玉貼著謝金靈的耳朵說,“敢不敢?”
謝金靈還沒反應過來她什麼意思,在黑暗中眨著眼,庄啟玉就趁大家不注意悄悄脫了內褲,濕潤的肉逼直接貼上她勃起的陰莖,稍稍抬了臀,穴口對準頂端,沉腰舒服地坐到了底。
謝金靈被她的大膽嚇到了,但不妨礙她激動地硬到發燙。
庄啟玉人緣好,又是壽星公,即使坐在最不顯眼的位置,也有好多朋友過來跟她說話。
她一直坐在謝金靈的性器上,大方得體地跟朋友們聊著天,下面卻在絞著插入的棍狀物。
“開心嗎?當著我朋友的面肏我,怎麼樣,夠有面子吧。”
她邊說邊收縮著穴道,小幅度地扭著腰,吸得謝金靈頭皮發麻,有一種想要大哭的爽利感從膠合處躥起來,直躥到大腦里,劈里啪啦地響個不停。
“射給我,小狗不是最喜歡在主人穴里射精嗎?射到子宮裡讓主人懷孕好不好?懷一個像你一樣的狗寶寶。”
喝了點酒的庄啟玉媚態十足,謝金靈就算死在她腳下也願意。
那剛被她點過名的狗陰莖脹到極致,謝金靈把臉埋在庄啟玉頸窩裡,哆嗦著射出大股精液。
又有庄啟玉的朋友大大咧咧地坐過來,祝庄啟玉生日快樂,卻發覺出了謝金靈的異樣,詢問道,“你朋友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這時候謝金靈還在那肉箍子似的穴道里射精,根本不敢抬頭,被嚇到了,邊哆嗦著射精邊軟了腰。
庄啟玉撫摸著她的發頂,小寶寶似的把她攏在懷裡,語氣溫柔道,“有點冷著了,玩太久也玩累了。”
“冷嗎?我讓人把空調調高一點吧,你這個朋友看起來太瘦了,別被冷生病了....話說玩?你倆一直待在這兒,能玩什麼給玩累了?”
庄啟玉露出個神秘的笑,點點她毛茸茸的腦袋,揚起下巴道,“你問她啊。”
朋友剛想開口問,就見到謝金靈聳著肩膀在啜泣,以為自己把人嚇著了,摸了摸鼻尖,灰溜溜地離開了。